雪又是下了一夜,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停。
叶星他们吃过早饭之后,便按照昨天晚上叶星分配的任务去调查此事,他们约定中午时分在永清县的德旺酒楼聚头。
丁府的很多下人都被遣散了,要想找到他们并不容易,不过却也不难,那些下人跟着丁祥,难免会学得丁祥的一些恶习,比如说赌博。
所以说坏的习惯一学就会,而且很容易上瘾,当他们意识到此事的事情,想住手却已经晚了。
当叶星他们几人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他们唯一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赌坊了,只要他们找到一个下人,便可以顺着找到其他的下人。
赌坊内仍旧有高声嚷嚷,叶星他们来到赌坊之后,便四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丁祥的下人,而为丁祥作证的那些下人的名字和面目,叶星他们早已经打听清楚了,毕竟找一个人困难,但打听名字和样貌却不是难事。
他们知道,有一个叫阿明的下人最喜欢赌博,自从跟着丁祥赌博之后,他赌的比丁祥更是厉害。
“阿明,该你了,赶快下注吧!”
一个声音从赌坊的一角传来,叶星的耳朵极其灵敏,所以他听到那个声音之后,便连忙向赌坊的一角望去,在那里,有一个身材瘦弱的人手里拿着一两银子犹豫不决,看样子那一两银子应该是他最后的本钱了。
“叶大哥,想必那个人便是我们找的阿明吧!”艾飞儿连忙问道。
叶星向那人望了望,跟他们打听的情况差不多:“应该便是他了!”
这个时候,那个阿明终于下了决定,将他手中的一两银子押了上,而就在此时,叶星和艾飞儿他们已经来到了阿明跟前,庄家开局,阿明长叹一口气,他最后的一两银子也给输去了。
阿明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叶星突然将手放在阿明的肩膀上问道:“阿明?”
阿明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我是阿明,你是哪位啊?”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需知道我们找你有事就行了!”
阿明有些害怕:“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找错人了!”阿明说着便要离开,可叶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跟我们走一趟吧!”叶星说着便拉起阿明向外边走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赌坊突然冲进一群打着大刀的人来,他们站在赌坊门口望着叶星喊道:“小子,上次你来我们赌坊捣乱,让你给逃了,今天你又来捣乱,不过这次你却休息逃走!”
叶星淡淡一笑,仍旧拉着阿明向外边走,阿明知道赌坊这些人的厉害,那里敢向门口走去,所以他把脚瞪在地上,是死活不肯跟叶星离开赌坊,叶星没有办法,突然将阿明拎了起来,阿明双脚离地,他想瞪地也困难了。
而这个时候,那些赌坊的人已经挥舞着大刀向叶星砍来,可那刀刚要砍到叶星身上,叶星已经一脚将那人给踢翻了,而艾飞儿和花知梦两人也紧忙护在叶星左右,那些赌坊的人再次挥刀来砍,可花知梦和艾飞儿两人已经瞬间把他们给解决了。
赌坊内倒着一群人,他们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好像痛的要命。
叶星将阿明带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然后看着他问道:“问你一件事情,今年夏天丁员外被杀,丁祥说他在和你们玩色子,是不是确有此事?”
阿明已经知道叶星他们几人的厉害,所以不敢造次,连忙说道:“是是,的确有这件事情,那个时候天气热的异常,二少爷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就让我们几人玩色子,而且那次二少爷还赢了小的一两银子呢!”
“你说的可是实话?”叶星厉声问道。
“实话,当然是实话,我在您面前怎么敢说假话,当时二少爷的确跟我们在一起玩色子来着!”
叶星点点头:“好了,我就姑且信你说的是实话,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假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将那天跟你一起和丁祥玩色子的人全部告诉我,然后便离开吧!”
叶星说的很冷,阿明那里敢不从,他将其他人的情况说完之后,便连忙小跑着离开了。
“你信他说的是实话?”花知梦问道。
“应该是实话,如果一个有意谋杀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情跟其他人玩色子而且还能赢,不过就算如此,我们还得找其他人核实一下才行!”
中午时分,叶星和花知梦他们来到了德旺酒楼,此时德旺酒楼的生意很好,叶星他们来到之后便发现狄小杰站在门口等他们。
“叶大哥,我已经让徐兄弟在二楼包好房间了,我们进去吧!”
二楼的环境很雅,叶星他们走进二楼之后,便让酒楼的伙计上菜上酒,当一切上齐之后,他们才开始交换彼此的调查结果。
“我们询问了丁府的不少下人,当时丁祥的确跟他们在玩色子,而且丁祥那天的运气很好,虽说有输有赢,但最后还是赢了,这说明他当时的确没有机会向丁员外的碗中下毒。”
叶星说完,望着狄小杰他们问道:“你们有没有调查出什么来?”
狄小杰望了一眼徐若轩,徐若轩说道:“我们想办法询问了小玉,她说那天中午,丁吉的确和他在房中……作乐,所以丁吉也是没有时间去下毒的。”
叶星听徐若轩这样说,便知道让他们去问小玉这件事情颇有些难度,毕竟那种事情,女孩子是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狄小杰见此,便接着说道:“我们除了询问这件事情外,还调查了汤药中毒的事情,而那个小玉告诉他们,当时她也曾去过丁员外的房间,而且她还在丁员外的房间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致人命的东西。”
叶星听狄小杰这样说,便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她发现了一样什么东西?”
回答的是狄小欣:“飞燕草!”
“飞燕草?”叶星有些不解,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