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这样说,让魏胖子、宁胥和田磊三人很不高兴,因为他们三人已经对那富商调查过了,而如今叶星又要去调查那富商,这不是分明不相信他们三人的调查吗?
可他们三人又不能不说,因为叶星刚刚破了邬凡达被杀的案子,他在宁王的心中地位远高于他们三人,所以这个时候,田磊回答道:“那富商姓沈,叫沈阔,他的女儿叫沈玲玲,尸体我们几人都看过,是个漂亮女子。”
叶星点头,然后对宁王说道:“如今我想去沈府打听一下情况,不知宁王可还有事吩咐?”
宁王摆摆手:“没有了,你只需将那采花贼抓住便行,一切事情,你都可便宜行事!”
宁王这样说,无疑给了叶星很大的权力,叶星领命,之后便带着花知梦他们几人离开了宁王府,他们几人离开宁王府之后,狄小杰很高兴,笑道:“看来宁王越来越器重叶大哥了!”
叶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倒不希望宁王太器重自己,皇室之中的斗争是他难以相信的,若宁王跟皇室都器重自己,那不是把他叶星推入了两难境地。
他们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沈阔的府上,他们的女儿已经死去多天,但仍旧没有入土,而且沈府的气氛给人一种压抑感觉,似乎是沈玲玲的冤魂未散,在等待着有人给她沉冤得雪。
狄小欣进得沈府之后,便觉得胸口闷的慌,害怕的紧,于是她便紧紧的跟在艾飞儿和狄小杰的身边,寸步不敢离。
沈府的下人早已经去禀报沈阔,没多久,一个长的肥胖中年男子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阴沉的很,他来到叶星跟前,有些脾气暴躁的说道:“我女儿的案子已经报上去几天了,为何还没有侦破,你们这些当官的是怎么办事的?”
沈阔这样一说,倒让叶星吃惊不小,古来没人敢对官这样说话,这沈阔不过是一富商,怎么今日敢这样凌辱朝廷命官?叶星仔细一想,这也难怪,沈阔的女儿被采花贼凌辱,他本已经十分生气,如今他的女儿又自杀死了,他心中又怎能不悲愤?
更何况现在调查此事的人真的没有一点线索。
叶星想到这里,便安慰道:“沈员外莫急,我今天才接手此事,对个中情况还不是很了解,若我能了解了这件事情,定然能够找出线索,早日将那采花贼缉捕归案。”
兴许是叶星的话切中了要害,又或者是沈阔突然发觉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礼,所以沈阔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他有些伤心的说道:“大人,您可一定要替小女报仇啊,我家女儿,他死的冤枉啊!”
叶星连忙点头:“沈员外切莫悲伤,我叫叶星,一定帮员外抓捕那采花贼,替你女儿报仇,也替被那采花贼凌辱过的女子报仇,我们如今前来,就是要调查此事。”
沈阔连连应着,然后说道:“叶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回答。”
叶星点头,然后问道:“我听说你女儿已经许配人家,可有此事?”
沈阔听完叶星这话,脸上悲伤之色顿起,连连说道:“是的,我女儿许配给了城东程员外的大公子,可谁知我们刚接受聘礼,第二天我女儿便被那采花贼给……给祸害了,真是天理不容啊!”
叶星一惊,连忙问道:“你是说你们刚接到聘礼,第二天那采花贼便来了?”
“是啊,本来接过聘礼之后,再过两天我女儿就要嫁到他们程家去的,可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唉,家门不幸啊!”沈阔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是悲伤,而那种悲伤是发自内心的悲伤,可叶星看得出来,他说家门不幸,是觉得自己的女儿败坏了他沈府的名声。
古代的人对这些看的很重,叶星也没有办法,这也怨不得沈阔,只是花知梦是新时代的女性,如今她见女子受累自杀了,她的父亲竟然在感叹家门不幸,花知梦的心里多少有些生气。
可花知梦虽然生气,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因为他们是来查案的,若自己说错了什么,耽误了叶星查案,那不知又将有多少女子被那采花贼给侮辱的。
叶星沉思良久,最后说道:“可否让我们去看一下你女儿的尸体?”
沈阔点头,然后领叶星他们来到一间房子,房子周围挂满了白布,一阵风吹过,将那房子周围的白布扬起,更显那房子的孤零,更让人觉得生命若是陨落了,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一棺木内躺在一秀丽女子,那女子的脸已经因为死亡多天而变的干燥起来,不过就算如此,仍旧能够看出,这女子生前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女子的脖颈处有一道裂痕,想来应该是自杀而死,叶星来到棺木处,仔细检查了一下沈玲玲的尸体,但当叶星检查完之后,心中却大是疑惑,他望着棺木中的女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叶星看着沈阔问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
沈阔伤心至极,但还是说道:“我女儿被采花贼祸害之后,便整日寡欢,就在她要嫁入程府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自尽死了,我们赶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救了!”
“你女儿是在自己的房间悬梁自尽的吗?”叶星接着问道。
沈阔点头:“是啊,不然我们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那你女儿的房间你们是否已经收拾?”叶星又问。
沈阔有些不明白叶星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自然是收拾了,我女儿虽死,但我们却不想她的房间乱哄哄的。”
叶星叹息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没有什么可问的了,我们一定尽快侦破此案,抓捕凶手归案。”
沈阔连忙道谢,又说了一些可怜的话语,叶星点点头表示应允答应,随后便领着花知梦他们几人离开了沈府。
只是他们几人离开沈府之后,叶星却一句话不说,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