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里迷苏剌国王听到自己女儿的一句话后,有些犹豫。
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他们想看看拜里迷苏剌怎么抉择。
鹅考既然想要了叶星和花知梦两人性命,那么叶星和花知梦两人自然也就不会放过鹅考了。
娜公主进来之后,望着拜里迷苏剌说道:“父王,难道你为了两个外人,就要断送女儿一生的幸福吗?”
拜里迷苏剌不知该怎么回答娜公主的问话,这个时候,娜公主继续说道:“父王可知女儿为何派鹅考去抓他们两人?”
这个时候,拜里迷苏剌才明白过来,他对这件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为何?”拜里迷苏剌连忙问道。
娜公主转身望着叶星,冷冷一笑:“我怀疑这位大明王是杀死莎莎的凶手。”
拜里迷苏剌一惊,花知梦一怒,叶星却仍旧气定神闲。
“娜公主果真是很爱自己的夫君啊,为了救自己的夫君,竟然给本王安插这样一个罪名!”叶星一直用本王自称,就是要娜公主明白,她现在得罪的是什么人,是大明的王爷。
得罪了大明,别说她的一个夫君,就是他们整个满刺加,都必须付出代价。
不过娜公主显然没有明白叶星话中意思,她仍旧冷冷说道:“我当然不是陷害你,我已经知道,在莎莎去罗茨岛采摘野果之前,曾经给你送去过一封信,我想这件事情总该是有的吧!”
花知梦听完之后,虽然生气,但她却也知道,叶星在那天的确接到过一封信,她一直很想知道信的内容,可惜没有机会。
不过花知梦一直相信叶星,因为那天叶星一直在甲板上,那里都没有去。
叶星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接到了莎莎的一封信,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娜公主见叶星承认了,便继续说道:“莎莎让你去罗茨岛见他,那么你去了罗茨岛,而罗茨岛上并无其他人,杀了莎莎的人自然就是你了。”
娜公主说完,花知梦便不可抑止的说道:“那天叶星根本就没有离开我们的船只,怎么可能去杀莎莎,你这纯粹就是诬陷。”
为了叶星,花知梦一时间几乎有点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这些被叶星看在眼里,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是滋味来,他应该相信花知梦的,相信花知梦不可能怀疑自己跟莎莎有什么的。
娜公主似乎对自己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她并未理会花知梦所说。
这个时候,叶星淡淡一笑:“原来娜公主早就知道莎莎给我的信里写的什么,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娜公主一时不解叶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是怀疑我说的话了?”
叶星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怀疑娜公主说的话呢,我只是觉得奇怪,莎莎给我的信是封口的,知道信上写了什么的人只有我跟莎莎,娜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呢?”
娜公主冷冷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叶星点点头,微微一笑:“娜公主说的没错,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对自己做过什么很清楚,只是不知娜公主对自己做过什么是否清楚,我很怀疑,给我的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给我的,为的便是杀了莎莎之后好陷害我。”
叶星说完,众人一惊。
娜公主冷冷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要杀莎莎,她不过是一个侍女罢了,我若想让她死,还用得着谋杀吗,我一句话就能让她死。”
事情的确如此,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谁都说服不了对方,谁也拿对方没有办法。
本来,叶星的确认为那封信是莎莎写给自己的,可后来他便开始怀疑,莎莎在宫中,怎么有那个本事派人送信给自己,再者,如果自己,没有去罗茨岛,莎莎应该会到船上来看自己的吧。
可莎莎没有。
不过这以前都只是叶星的猜测罢了,但是当他知道娜公主竟然知道信的内容之后,他便完全明白了,那封信根本就不是莎莎写给自己的,分明就是有人写给自己这封信,然后杀死莎莎之后陷害自己。
如今叶星触碰到了娜公主的痛处,她那里还敢和叶星争吵。
若继续下去,自己的性命恐怕不保。
拜里迷苏剌见事情如此,心知不能得罪叶星,于是连忙问道:“大明王,您看那鹅考该怎么处置?”
叶星扭头望了一眼鹅考,此时的鹅考脸上满是汗水,他本以为娜公主能够救自己,可看刚才的情况,这件事情还是很悬的。
叶星冷冷一笑:“该怎么处置鹅考,还是交给拜里迷苏剌国王去办吧,不过必须让本王满意,本王不知道刺杀王爷的罪名在你们满刺加会得到怎样的惩罚,但是在我们大明,那可都是杀头的死罪。”
叶星这样说,已经等于给了拜里迷苏剌一个答案。
对于敢藐视大明威仪的人,叶星绝对不会手软,不然让其他的国家知道了,岂不是会频频骚扰他们的海船。
拜里迷苏剌绝非笨人,如今听了叶星的话,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望了一眼娜公主,随后对那两名侍卫吩咐道:“拉出去杀了!”
娜公主欲言又止,鹅考不停的高声求饶,可侍卫将他拉出去之后,很快那声音便停了下来。
一名侍卫来报,说鹅考已经被杀,拜里迷苏剌望着叶星问道:“不知大明王对这个处罚是否满意?”
叶星并没有给满刺加好脸色看,只是微微点头:“还算差强人意,希望贵国的人,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
拜里迷苏剌自然明白叶星所说的傻事是什么,那便是不要随便触碰大明的威严,一切让大明面子扫地的事情,都不要做,不然后果就跟鹅考一样。
此时的娜公主好像才终于明白叶星的厉害,她望叶星的眼神很怪,让人一时难以言明。
叶星似乎并没有注意的娜公主的眼神,他向拜里迷苏剌国王告辞之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