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唐风说的,虽然有些矛盾,但是却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决心,杀了胡老板。
胡老板见自己被人包围,便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你们这些纪纲的走狗,他玩弄朝局,欺瞒圣上,欺压百姓,而你们这些江湖人不去替天行道,反而将自家的宝贝献上去以求得他的欢心,你们那还有脸称自己是江湖人,你们眼里那还有百姓的死活。”
胡老板的这几句话一出,叶星便立马明白其中事情了,纪纲是明朝权臣,也就是玩弄权力的人,如今连江湖人都去给他送贺礼,可见他的权力真的不小了,而对于这种贪官污吏,叶星最恨了,不仅叶星恨,狄小杰也恨,所以叶星他们几人突然撤了。
叶星他们撤了之后,唐风马上看着叶星问道:“你们几人想怎么样?”
叶星笑了笑,说道:“并不想怎么样,这位胡老板杀了你们的兄弟唐电,你们要找他报仇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却是没有一点关系的,所以我决定置身事外。”
唐风哈哈大笑了几声,就算没有叶星的帮忙,以他们几人的武功要杀了这个胡老板不是难事,所以没有了叶星,他们照样可以杀了胡老板。
狄小杰有些看不过去,他想替胡老板求情,可是却被叶星拦下了,狄小杰有些不解,叶星悄声说道:“我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贸然与他们为敌只与我们不利。”
“可你刚才不是已经打败他们了吗?”狄小杰看着叶星问道。
叶星淡淡一笑:“刚才我那招落花水流只能吓退他们而已,而且刚刚我手中有宝剑雪舞,现在我手无寸铁,怎么跟他们斗,唐门和宋家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
“可我们就看着胡老板被他们给杀了吗?”狄小杰仍旧不解,这个时候,徐若轩笑道:“狄兄弟放心好了,我看那个胡老板精明的很,这唐门和宋家兄弟想杀了他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狄小杰见叶星和徐若轩都这样说了,他也就只好看着了。
而这个时候,唐风和唐雨他们已经出手了,他们都是唐门高手,尤其是暗器高手,所以他们一出手便使出了唐门暗器,而这个时候宋家的四兄弟也突然出手了,他们也是要依附于纪纲的,如今突然窜出来一个胡老板要阻碍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胡老板呢?
宋家四兄弟用的是不同的兵器,斧钺钩叉,而这四种兵器又各有不同,是川中宋家改造过的,而他们四人使来更是威力无穷。
可就在他们几人突然动手之后,胡老板突然把那一块四合拿了出来,他拿出那块四合之后,便突然向宋家四兄弟那个方向扔去,宋家四兄弟都知道,那四合虽然只有一块,但是发出的威力已经足够惊人了,他们可不肯随便去惹,所以他们很快的后退了几步,而唐门的三兄弟见胡老板拿出了那块四合,于是都激动的想去抢。
而这个时候,胡老板突然撒下一片浓雾,待浓雾渐淡之后,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而那块四合正落在客栈的正中央,唐风走过去拾起那块四合,很小心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地不宜久留,所以唐门三兄弟带着唐电的尸体很快离开了客栈,而宋家四兄弟也不敢再在这里耽搁,于是也连夜离开了。
但他们都走了之后,整个客栈就只剩下叶星他们四人了。
徐若轩打了个哈欠要上楼睡觉,可就在这个时候,叶星突然叫住了他,然后淡淡的问道:“你送的那个东西该不会也是给纪纲的吧?”
徐若轩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笑着说道:“不是!”
徐若轩回答的平淡,好像一点没有撒谎的意思,可是既然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叶星就必须弄个清楚,不然若徐若轩真是纪纲的人,那他这不是养虎做伥嘛!
“既然这样,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说法!”叶星冷冷问道。
徐若轩见叶星这样问,便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于是便坐下说道:“好,既然今天叶大哥问了,我就把话说个明白,我送到京城的东西是一块玉佩,那是给徐皇后的玉佩。”
徐若轩此话一说,叶星便有几分明白了,相传徐皇后徐妙云是开国功勋徐达长女,幼贞静,好读书,称女诸生,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却胸中有雄才大略,靖难之役之时,燕王都城北平被李景隆五十万大军围攻,北平的情势可谓是千钧一发了,可就是徐妙云亲自率领城中妇女,登城助战,奋力厮杀,巾帼完全不让须眉。
“你和徐皇后是什么关系?”叶星看着徐若轩问道。
“她是我姑姑!”
如今事情已然明了了,只是叶星心中仍旧有诸多不解,就比如说徐若轩为何要上京给徐皇后送玉佩。
徐若轩知道叶星不解,于是便解释道:“如今整个朝堂只是,大权被纪纲这个权臣把持着,永乐帝虽然雄才大略,但是他刚即位不久,但是很多地方还用得着纪纲,而且皇帝他久居深宫,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纪纲的事情他就更少过问了,所以才会出现江湖人去巴结纪纲的情况,而我姑姑徐皇后是一位巾帼女英雄,她不想整个大权落在纪纲手中,所以他便劝永乐帝在今年秋天加一科举考试,为国家选拔新鲜血液,这也是我为何要上京的另一个原因。”
徐若轩说完之后,叶星点点头,看来这个徐皇后果真是一个贤内助啊,朱棣得此夫人,不枉此生!
叶星笑了笑,可是他却突然想到了花知梦,现在花知梦在什么地方呢,他曾说明日,可明日又隔天涯,他们两人见面却已经遥遥无期了。
“不听了不听了,我已经困死了,我要回房睡觉去了!”狄小杰虽然觉得徐若轩说的很激愤人心,可是却仍旧抵挡不了困意的来袭,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去睡觉了,而这个时候,叶星他们几人都有些困了,此时才过了夜半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