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的叶星骤然收剑。
收剑后的叶星突然闪身来到了那人的前面,他要看看此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而就在叶星收剑闪身之时,那人突然动手了。
他的手很快,当更快的是从他的袖子里突然飞出来的匕首。
叶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袖中剑,袖里乾坤,使用这种武器的人,大多喜欢背后伤人。
匕首飞出之后,直直向叶星的眼睛射来,而那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流畅,就好像他早已经想到叶星会突然闪到他面前的。
匕首破空飞来,叶星猛然后退,想要一剑打落那匕首,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人突然飞身上前,一手抄起自己的匕首向叶星迎来,那气势力压千钧,给人一种命休矣的感觉。
可叶星不是一个信命的人,就算没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无中生有找出希望来。
所以在那人刺来之时,叶星猛然转身,向前跑去,谁都知道,后退的再快,也没有向前跑的快,所以叶星这样一跑,里那人的距离也就远了些。
而叶星这样做,也有另外一个目的,那便是诱骗那人将匕首再次飞出,距离远了,自然是暗器占便宜,那人的匕首就好比暗器。
叶星的目的成功了,那人见叶星竟然转身向前跑,这不是给他机会发射匕首杀死叶星嘛,所以他的匕首突然脱手向叶星飞来。
可就在匕首飞来之时,叶星突然向一旁闪去,并且一闪转身,一剑向那人刺来。
那人有些心惊,料知不好,于是他想要躲闪,可叶星的剑太快了,快的让他不知道怎么躲闪,没有办法,他只好用手来挡。
如果有匕首,他可以用匕首挡,可如今他的匕首已经被叶星给骗的脱手了。
一声凄厉惨叫传来,那人的手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叶星的雪舞剑,手臂抛在空中,鲜血溅到了叶星的脸上,那人痛的难以忍受,几乎晕厥。
断了一臂,那人再无力跟叶星对抗,叶星收起雪舞剑,望着那人问道:“狄小杰和狄小欣他们在哪里?”
那人痛的厉害,只想有人赶紧了断了他,让他少受些苦,他那里还能告诉叶星狄小杰他们在那里,叶星见此,也不再多问,继续向树林深处走去。
树林并不是很大,而走过这片树林便是帝岛的腹地,在那里让叶星突然感觉到了震惊,在这样一个小岛上,竟然盖着犹如宫殿似的房子,而这些房子完全是他们中原人的风格。
看到这些之后,叶星更加确定,这里住的人就是朱允炆,除了他谁能在海外有如此强大的势力呢?
宫殿两旁有不少守卫,他们时刻警惕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人闯进来。
叶星托着疲惫的脚步,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向宫殿走去,他很清楚,此时至少有四双眼睛望着他,我没有必要躲藏。
来到宫殿门前,那些士兵马上将叶星给团团围住了,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能够打败朕的铁将军卫队,果真不简单。”
一个自称朕的人,让叶星心里猛的一震。
“你是建文帝?”叶星站在殿外问道。
殿内传出一阵好似叹息的笑声,随后才有话语传来:“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记得寡人。”
叶星并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他很清楚,建文帝的这句话很明显是自嘲,如今整个大明朝,谁又曾忘记过建文帝朱允炆?
长时间的寂静,随后一名侍卫从里面跑来,说道:“皇上有令,让叶星殿内见驾。”
在这样一个小岛,传出这样的话,让人听来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一个过气的皇上,还是皇上吗?
叶星慢步走进宫殿,这个宫殿虽然小了点,可一切都是按照大明朝的规格建造的,而叶星走进大殿之后,顿时震惊了,在最前面的龙椅上,坐着一个很老成的中年人,他很英俊,只是面容憔悴,略微显老。
这个人便是建文帝了吧,叶星这个未来人一直想见到的建文帝。
不过让叶星感动震惊的并不是他见到了建文帝朱允炆,而是在这大殿两旁,站着许多看起来像官员的人,而在这些官员之中,叶星见到了他的两个故知。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个人,而今看到他们,叶星也才终于明白,当初他们为何要与自己作对了。
他们两人是莫凌和彭翠儿。
此时的莫凌身穿一袭盔甲,俨然就像一个将军,彭翠儿仍旧给人纯洁艳艳的感觉,她的眼眸仍旧慑人心魂,只是此时她虽望着叶星,眼神之中却再无当初喊自己叶大哥的情怀。
叶星心中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当初彭老爹让他照顾彭翠儿,可如今他那里还能照顾彭翠儿,叶星有些不明白,难道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就可以为这个男人抛弃一切吗,包括自己曾经那样喜欢的叶大哥。
叶星感觉自己很失败,他不知道此时的彭翠儿是否幸福!
就在叶星乱想的时候,一个看似也是武将的人怒色喝道:“见了皇上,为何还不下跪!”
他们想要叶星跪朱允炆,叶星淡淡一笑:“他若是一个正人皇上,那我也就跪了,可如今你们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抓了我的朋友狄小杰和狄小欣,而后又诱我来杀我,对于这样一个连一点点羞耻心都没有的人,我真能下跪!”
叶星说的激昂,可大殿上的那些大臣却都不愿了,他们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他们的皇上,而且首先站出来的是莫凌。
他望着叶星冷冷笑道:“你说我们的皇上无耻,那朱棣无不无耻,他抢了我们的江山,还害死了我的两个姐姐,你说他无耻不无耻。”
朱棣夺了建文帝朱允炆江山这是叶星知道的,国家的政治斗争嘛,这无所谓无耻不无耻,在民族大义面前,只要能够给百姓谋福利,谁当皇上不是一样?
只是叶星不明白,朱棣何时杀了莫凌的两个姐姐,这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