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的问题钱不多当然没有回答,所以叶星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钱不多便连连点头,然后说道:“那人叫杨阴,他今天要去波斯进货,这一去便是几个月,而在海上太过寂寞,所以他让我帮忙找几个漂亮女子陪他。”
“他在那个码头出海?”叶星连忙问道,因为要验证钱不多的话是否属实,就必须找到那个杨阴。
钱不多微微一笑:“这个时候他恐怕已经走了,船都是凌晨出发的。”
“那你答应他的事情呢?”
“昨天晚上就给他送去了,女人嘛,当然要晚上送了!”
一时间整个大厅静的出奇,此时要指证钱不多便是庄龙子,证据有些不足,可是他们又不能放了钱不多,虽然证据不足,但是很多迹象都显示他就是庄龙子。
“可以放我走了吗?”钱不多首先打破了宁静。
徐辉祖看了一眼白令齐,白令齐会意,然后让人押着钱不多便来到了中山王府的监牢,其实也算不上是监牢,只是一件破旧的房子罢了。
“把他关在那里能行吗?”白令齐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房子很破,如果钱不多的武功真的很好的话,那房子根本就关不住他。
徐辉祖点点头:“我们现在不是要关住他,而是要让他露出破绽,如果他真的逃出去了,那便说明他就是庄龙子。”
“魏国公不相信钱不多?”徐若轩有些不解的问道,因为听徐辉祖的话,他好像认定钱不多便是庄龙子了。
叶星笑了笑,说道:“从钱不多回答的话中,我们很难知道他是不是庄龙子,但是从他的反应来看,却是很值得怀疑的,因为他竟然不反抗,而且还直言自己会武功。”
“反抗了他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他又何必反抗!”白令齐有些不屑的说道。
叶星无奈的耸耸肩,他知道白令齐一向看不起自己,但是那也没有办法。
徐辉祖连忙说道:“今天晚上白令齐领着一些人把那个钱不多给我看牢了,如果他敢闯出去,马上将他逮捕,杀了他都是可以的。”
白令齐点点头,然后便领命下去了。
大约过了中午时分,郑和来访,郑和的突然到来让叶星他们很吃惊,因为这个时候郑和应该在造船厂监督造船的,怎么来中山王府了?
“郑兄弟来我这里是不是有了什么事情?”魏国公徐辉祖笑着问道。
郑和的脸色很紧张,他坐下之后便连忙说道:“昨天叶星不是问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我起先以为自己没有,可是后来想想,我也许真的得罪过人。”
“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你曾得罪过什么人?”叶星连忙问道。
“纪纲!”
“你得罪过纪纲?”魏国公有些难以相信,因为郑和是属于内宫太监的,和纪纲的锦衣卫一点边都挨不上啊。
郑和点点头:“没错,那个时候皇上还没有登基,我们都在燕王府供职,有一天来了一个告状的,那个人是乞丐,纪纲看过之后便要让人把他赶走,可我当时刚好看到这种情况,就拦了下来,我说燕王广开纳谏,就算他身份卑微是个乞丐,他要告状我们也得让他告,纪纲听完之后很是愤怒,他说我不给他面子,他已经让人赶那乞丐了,我却不让,我们两人闹到燕王那里,燕王听完我们两人的叙述之后,便让那乞丐进来了,我想纪纲一定会因为此事很记恨我的。”
郑和说完,叶星便对此事有些了解了,可是纪纲会去偷那个皇家司南吗?
如今的纪纲已经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了,他要陷害郑和,会不会在这个时候?
这一切很难说,但是他们却没有办法去验证此事,他们甚至不能去找纪纲问个明白。
此事越发的困难了。
叶星想了许久,最后说道:“如果那皇家司南是纪纲派人偷的,那就有些麻烦了,因为我们都不能去质问纪纲,而且就算是去质问也没有用,他一定想好了下招。”
“那我们怎么办?”郑和有些着急的问道。
“静观其变,如果纪纲偷了皇家司南的话,他一定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的,我们只需要注意观察便行了。”
郑和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他们也只好如此了。
夜渐渐的深了,今夜的月光很美,让人遥想起相思来了,今月古人,叶星想到这句话的时候,不仅惹起了愁思,二十一世纪的现在是不是有许多人趴在自家的阳台上,望着这同一个月亮呢?
天气热的让人睡不着觉,叶星和花知梦两人在院落里乘凉。
“你说钱不多是庄龙子吗?”花知梦望着天上的月亮问道。
叶星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是庄龙子的可能性很大。”
“我觉得也是,那天晚上他的武功轻功那么厉害,我们差点都走不了。”
花知梦说完这句话他们两人便都不再说话了,在这样美的月色下,讨论钱不多真有些浪费时间了。
可就在他们两人在院落里快要睡着的时候,徐若轩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他跑过来之后便马上大声喊道:“叶大哥,大事不好了,神盗庄龙子出现了。”
叶星听到徐若轩的叫喊之后马上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他连忙问道:“钱不多逃走了?”
“没有,钱不多还在那个破房子里,白令齐也一直看守着,不过京城之中的一户富贵人家被人给盗了,而那盗贼的手法和神盗庄龙子的极像,并且那盗贼还留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神盗庄龙子。”
叶星听完徐若轩的话之后,便觉得此事更加有意思了,如今神盗庄龙子竟然出现了。
“那被盗的人家已经来这里报案了?”叶星看着徐若轩问道。
“没错,那户人家还把纸条拿来了,魏国公正在商议此事呢!”
叶星和花知梦两人连忙向中山王府大厅赶去,因为此事终于有眉目了,虽然结果让他们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