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马车上,他也是一句话都没搭理秦子卿,气氛一度异常接近零度。
秦子卿最近一直琢磨的事情就是如何操作假死顺利摆脱皇后身份,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困难重重。
在封建礼教的古代,皇后去世的规格很大,礼成也很繁琐,除非是有假死的药,不然根本不能掩过众人的耳目。
她是厉害,可她也不是万能啊,识毒,可并不代表她会造毒啊,这事着实把秦子卿为难住了。
能令人假死几日的药,平常之地难以寻觅。
秦子卿不高兴了,景泽就高兴了。找不到脱身的方法,她就走不掉了。
这可不是他耍赖,是她自己想不到脱身良策。
只要她在宫里,他就有办法让她爱上他,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正当景泽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想到洛缎夕说的天宝阁,他约自己的日子不就是今天么,天宝阁的威名响彻四海,想来也是有底蕴的。
那里能找到她要的药吗?秦子卿心神稍稍激动。
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秦子卿带了大把的银票,换了男装,就出了皇宫,在和洛缎夕约好的酒楼等着他。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洛缎夕的轿子从街角处过来。
秦子卿没多说话,只是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洛缎夕小资的做派。
“子卿你骑马还是和奴家一起坐轿呢?”洛缎夕笑盈盈的像是缀满了粉白花儿的樱花树,那如天籁般的滑腻的声音让秦子卿各种羡慕嫉妒恨。
看了看抬脚的那四个轿夫一张张哭丧的脸,秦子卿毅然决然的走向高头大马,淡淡的一声:“我骑马就好。”
“那奴家也和子卿一块骑马!”说着就要从轿子里出来。
秦子卿赶紧把他拦住,“停住!为了维护社会治安,你就坐轿子吧。”
以洛缎夕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来说,他还是坐轿子保险。
就这么洛缎夕坐轿子,秦子卿骑高头大马,两人朝天宝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