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花圃旁蹲下身摆弄着初春时种下的果苗,已经抽出嫩绿的芽,他像对待情人般温柔的侍弄着果苗,神色淡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回了天宁宫,还好景泽还没来,秦子卿迅速的换了衣服等待着景泽的大驾光临,可是出乎意料,她都等到了傍晚他都没来。
秦子卿虽然奇怪,可还是释然了,皇帝一天日理万机,比国家元首还要忙,她不过只占了他人生中的不到百分之十,他哪有空来陪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之后的几天秦子卿安宁了,把练功的地点换到了她天宁宫不大的院子里,虽然练开了束手束脚的,可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最近皇帝对她比较注意,宸妃的事情还未有结果,他必定要找她的晦气给宸妃报仇,所以她还是本分一点,不要妄动。
皇帝是在十几天以后的一个清晨来的,秦子卿正在练功,她也奇怪,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挑大清早的来找人麻烦?
热身运动完毕,给身上绑完负重沙袋,她开始了各种以前在基地被训练时的基础动作的训练。
对着沙袋出拳,直拳,摆拳,勾拳;踢腿,前踢,前蹬,侧踢,侧踹,后踢。
这一连串的动作中间没有任何一点休息或者间歇的时间,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脸上,脖颈上如小溪一般的汗水和她略微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的履弱。
可她的目光却依然睿智凌厉,没有半分退缩或放弃的意思。
这一套拳击练完之后,她立即就开始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端腹、鸭子步、蛙跳、压腿、吊肩、倒吊。
这些运动完毕之后,秦子卿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整个衣衫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鼻息凝重,呼呼的出着粗气。
景泽到了天合宫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暗暗的站在阴影之中,眼神犹如一只鹰般危险的,屏息的冷眼看着秦子卿的这一切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