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坐在高位上面色变幻不定,底下的一干太监宫女心脏都提在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悄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做错什么。
“去天宁宫。”
忽的,景泽忽然起身,双手背后,沉声道。
言毕,大踏步的走在前面朝秦子卿的天宁宫走去,后面战战兢兢的跟着一群人。
秦子卿正百无聊赖的卧在塌上看书,是一些关于这个世界风土人情的游记,打发时间的。就听到殿外太监高声喊:
“皇上驾到——”
秦子卿皱眉。他又跑来干什么?
“你们都退下吧,今日朕宿在天宁宫。”将一干人等打发,景泽一个人推门进来。
他在外面的话,秦子卿也听到了,直视着景泽,淡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就一张床,你要打地铺吗?
景泽面色更黑,扬扬唇,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本茶,闻了闻,才轻轻的啄了一小口,才缓缓道:
“朕为何要打地铺?别忘了你可是朕的皇后,吾要和吾的妻子就寝,难道不行吗?”
秦子卿面色巨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后你说什么意思?吾!要!你!侍!寝!”重重的把茶杯墩到桌上,景泽一字一句从唇齿间溢出。
“你有病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秦子卿呲笑出声,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是翻滚起来。
怎么办?景泽今日神色不对。
若他真的霸王硬上弓可怎么办?若是平常她倒真无惧,可为了装病,她服了暂时散去内力的药,更有软筋散,才瞒过了太医的耳目。
如今她武功被禁,身上更是无力,景泽若真对她来强,她当真是抵抗不住。
该死!当初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景泽会来这一出!
“起码现在你还是朕的皇后不是吗?”景泽觉得秦子卿还是不要说话的话,她不说话还好,越说他越气。
这女人真是太懂得如何能挑起他的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