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莱没想到贺城的反应会这么大,她一直以为他应该是理亏的那个人,她总以为她会想她解释些什么。
而且她问他,也并不是在责怪他,她只是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不该那么肆意的享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她应该成全他的。
贺城的怒气,真的把胡莱莱给震慑到了。
她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贺城穿好衣服,摔门而出。
那道从来都是被他小心的打开关上的门,第一次被他这样狠狠的甩上,胡莱莱的心,也被震成碎片,落在卧室光滑的木质地板上。
片刻后,她听到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知道贺城是离开了,胡莱莱双腿酸软的瘫坐在地上。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客厅,在厅柜里的抽屉里,她找出了贺城平常放在里面的烟。
拿出一盒,双手颤抖着撕了很久,才把烟盒的包装撕开。
她从里面抽了一根咬在嘴里,却又找不到打火机。
想到贺城换下的衣服,胡莱莱拿着烟回了卧室,在他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造型精致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打火机隐隐的冒着淡蓝色的火苗,胡莱莱点燃了嘴里的烟。
她猛的抽了一口,却被烟呛的咳了几下,眼泪也哗哗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把烟从嘴里拿出,夹在手指之间,眼泪却没有因为把烟拿出来而停止。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的一侧,面对着卧室那面巨大的玻璃窗墙壁。
手里的烟几乎已经燃尽,胡莱莱又把香烟的过滤嘴重新放在嘴里,抽了一口。
烟雾都还没来得吐出来,她就又被呛的两眼发红了,显然,她还没有掌握住抽烟的技巧。
一根烟燃尽了,胡莱莱把烟蒂掐灭,然后又会重新点上一根,但一根烟,她最多也就抽上两口,就被呛的受不了了。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秋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到卧室来,照到胡莱莱的身上,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