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也喝了杯中红酒,倒上二锅头。那个陈沛东颇为女人气,不时的弄出兰花指来,气质倒像是某位近期大红大紫的二人转演员,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谁说吃西餐就得喝洋酒,难道喝白酒就会毒死人吗?看来不是的,因为六个人吃的很惬意。
一边吃着,我一边寻思怎么样才能把药下在对方的酒里,可是人多眼杂的一直没有机会,妈.的,这几个人怎么都不去洗手间呢?
直到饭局结束,我口袋里的这些药也没能发挥作用,让我感到很不开心。
偏偏这个时候冼勇这家伙又问:“咱们三个谁结账啊?”
妈.的,这么小气,本来老子要结的,你问我还懒得管这闲事呢。
我提议说:“不如咱们玩个游戏吧,谁输了谁结账。”
陈沛东拍手说:“好啊,这个办法好,公平。”妈.的,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偏要弄小姑娘一般的贱样。
另外三个女孩也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这个游戏是怎么玩的。
我从牙签盒里倒出三只牙签,将其中的一个掰断弄短,说:“这个游戏很简单,抽签,谁抽着这只短牙签就由谁来结账。”
没有像别人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把手藏到桌子底下,我的手始终展现他们几个面前,手指灵活的捻动了两下,三根牙签快速的在我虎口处转动起来,变换了方位,然后捏紧。
“你们俩谁先抽?”我握着三根牙签问。
“我先来。”
“我先来。”
两个人都清楚,三选一,先抽的胜算要大一些。
我把手送到冼勇面前,说:“那好,你先来抽吧。”
陈沛东见我没有让他先抽,竟然哼了一声,生气了,仿佛女人使着小姓,看了让人忍俊不住的想偷笑。
我偷着向郝爽看过去,想要看下这丫头男朋友是这副德性,她有何反应。只见她圆脸涨的通红,正狠狠的瞪着陈沛东,咬牙切齿的好像要把其生剥活吞了。
冼勇见我让他先抽,十分高兴,仔细的看了三只牙签的模样,小心的伸手捏向中间那根牙签。我心中说:死猪头,就由你来结账好了。手微微一颤,仿佛变魔术一样,左边的那根牙签已经与中间的调了位置。说穿了,什么叫做魔术,无非是动作快,加上神奇的道具而已。而我完全有资格成为魔术大师,因为刚才的动作比光速还要快,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看出破绽,两根牙签已经掉了包。
冼勇将那个半截牙签抽出,一下就傻眼了,妈.的,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啊!
我笑着说:“恭喜,你中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