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边,跟随着他顺着楼梯口前往二楼,走进一间密室。刚在沙发上坐下,对面的东哥笑着说:“吴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吴兄弟?他怎么会这样称呼我,这是我前几天在赌场干掉冯峥嵘时用的姓氏,我记得当时取了个名字叫吴有仁,意思是没有这个人,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惊奇的问:“你是……”
东哥说:“怎么,才三天没见,吴兄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说着,他把头上的礼帽摘下来,一头如云的浓密秀发倾泻下来。
他,东哥,竟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