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雨毕竟是通情答理的女孩,听我一再的解释,便说道:“好了,晓峰哥,那你忙吧,咱们改天见。”
放下电话,我的内心确实很愧疚,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很难受,不像我以往对待女人的风格,让我在心里一阵苦笑,随即对自己说,你是西门庆,不要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的一生不会只牵伴在一个女人身边,决对不要为了一棵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有时侯,当内心仅存的一点点良知涌上心头的时侯,我觉的自己确实真的很禽兽很畜生,可是,每当我看到漂亮女人的时侯,那一点点的良知却又被抛之脑后,也许,我真的是一头狼托生的吧!
“行啊,晓峰,这么多的小妹妹找你,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呀。”杜雨姗见我推掉了电话了的女生,专门留下来陪她,不由的心花怒放,含着笑问我。
“可是,这些小妹妹哪个都没有你的魅力大呀,所以我在这陪你一个人,姗姐,你说应该怎么谢我。”我半真半假的说。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贴着她光滑如丝绸的后背,身体左右移动着,体会着与暖玉摩擦的舒适,二十六岁的女人,正是她的巅峰时期,成熟的如饱满多汁的蜜桃,一碰就汁液横流。
杜雨姗扭转过头仰望着我,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内有风情万种,含笑说:“随你的便了,怎么谢你都行,从今天往后,姐姐的灵魂和肉体只属于弟弟一个人,你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
“真的吗?”我低下头,亲着她嫩脸,两只手顺着光滑的脖颈下去,抓在她硕大的雪球上,大把的揉玩,对这一对东西,男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从不懂事的幼儿,到年迈的老者,仍然改不了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爱好。
杜雨姗轻轻的吟了一声,两个雪团在我手掌下不断的膨胀变大,峰顶的嫣红也变的更加的鲜艳,一股渴望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她低声说:“当然是真的。”
看她这付勾人魂魄的样子,我再也忍受不了,喘着粗气说:“我还想要你。”
“行,你就是把我弄死我都心甘情愿。”她低声说。
短短的一句话,表达了她对我的无限爱意,我不再多说什么,弯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席梦思上,一具完美的女性躯体横陈在那里,第三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