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跪伏在地,眼中直转,陡然声音沙哑,竟然哭了起来。
“义父,孩儿说的可句句属实,我怎么可能骗你呢,”趴在地上的齐岳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泪花,“我想起来了,当日我和富欧长老去和谈,那袁晔刚开始满脸笑容,待我们为座上宾,看似非常的友好,和谈也是极为的顺利。可是当我们拿出和谈契约,要他签字好回去和您复命的时候,在袁晔拿到和谈契约的一瞬间,突然变脸,更是偷袭杀死了富欧长老,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拒绝和谈,还百般的侮辱我。”
“义父!”跪倒在地的齐岳,用膝盖向前匍匐两步,表情充满了恨意,“现在想想我才明白,那袁晔竟是如此的阴险。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和我们和谈,却故意骗走我们的和谈契约,而后杀了富欧长老,让我修罗门进攻他们。当我们进攻他们的时候,他再将和谈契约公布天下,伪造出是我们撕毁契约的假象,这样既达到了拒绝和谈的目的,又让所有的骂名都由我修罗门背,这个袁晔实在阴险至极!”
齐岳这么一说,皇甫远山等人都皱皱眉头,似乎在思考着齐岳说的真实性有多好。
齐岳表情更是悲愤,猛地朝地面叩头,“义父,您忘了,那契约上您提前就签好字的,袁晔只要拿到契约,就能要陷害我们。孩儿说的句句属实啊!”说话间,整个大殿都想起了齐岳那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直至将额头磕破,地板上溅满血迹,齐岳反而扣的更响,声音沙哑,泪流满满。这一幕,竟然声情并茂,然人动容,忍不住为齐岳所受的委屈心酸。
皇甫远山走下宝座,将齐岳扶起来,以自己华丽的长袍给齐岳擦干血迹,叹息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个袁晔的卑鄙阴险实在让人发指。你放心,没有查出真相之前,我是不会降罪于你的。”
“义父!”齐岳一下子抱住皇甫远山,似乎委屈的很。这一幕看的田汾心里很不爽,他就是看不惯,不管怎么样,这齐岳都能让这些高层忍不住站在自己一边。而他田汾立刻这么大功劳,皇甫远山也不过是口头夸赞几句而已。
“报!”便在这时,一名弟子进过层层禀告,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皇甫远山沉声道。
“外面有传闻,神秘人以阵法攻击了我宗分部玉华宫,玉华宫。。。”那弟子犹豫了一下,这才道:“玉华宫被彻底毁灭。”
“你说什么!”一边的田汾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尽是惊骇,旋即变得苍白,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一把揪住那弟子嘶吼着,“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