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瞪了一眼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凤舞,当下也不再搭理他,只是对外面一直候着的人说道,“小路子去拿三根粗细不一样的绣花针、三个根粗细不一样的丝线、一把剪刀、一瓶烧酒、一炉炭火来。”
“是,”一直等在车外的小路子虽然不知道小姐要这些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很快的就去找人备齐这些东西,因为他好像有种预感,预感到这些东西是关乎自己的主子的伤势。
至于车内的秋凤舞则是但笑不语的斜靠在车内的软榻上面,满眼爱意的看着面前红着小脸,小手却不停忙碌的人儿。
我看着眼前小路子为我准备好的我所需要的东西,细细的看着三根粗细不均的绣花针和丝线,最后我选择了一根最细的针和线,看着炉火上已经烧开翻滚着的烧酒,我把线悬挂在针的后尾上,把它们扔在烧酒里面消毒。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我看着还是笑意满脸的秋凤舞,有些无奈自己对着他还真得是严肃不起来呢?
看着眼前白布上面已经被她做了奇怪处理的针和线,秋凤舞虽然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来吧!”
我再次掀开那带着血迹的亵衣,看着那血糊糊的伤口,咬着牙用手中的棉布沾上烧酒一点点细致的为凤舞擦拭着,直到擦得没有了血迹和那黄色的脓,我看着秋凤舞苍白的脸色,轻轻的问着,“很疼吧!”
“不疼,我喜欢你这样认真的样子,”秋凤舞忽的咧开唇角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的嬉笑,拿起白布上面的针就开始边为凤舞的伤口进行着缝合边数落着,“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其实早在一个月前我就想这样为你治疗你的伤口了,都怨你,你说伤早好了,所以我也就把这事忘了,不过希望现在也不晚。”
我用的是现代医院现行的缝合术,还好在暑期的时候和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带那里帮过工,所以这些对我来说还能应付,我缝完了伤口又上了些消炎止疼的伤药,这才又为他缠上白布,找来一件干净的亵衣为他穿上这才作罢,“呼!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