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被当场识破,诗倪窘迫极了,飞快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人,总是不给她面子拆她台。
“真啰嗦。”
牧寒潇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
一把啰嗦不停的她拽上床。
诗倪猝不及防地扑到他的身上。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却仿佛紧贴着身下火热的肌肤。
诗倪呆呆地盯着牧寒潇。
他那双黑钻般闪亮的眼睛正很近地看着她。
不自觉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
“不好意思。”
揪着被子翻身往床下退。
牧寒潇飞快地掀开被子盖在她身上。
双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怀里。
“睡觉吧,你不是说很晚了吗?”
睡觉就睡觉,用得着身体贴身体这么紧吗?
诗倪被他包得像个粽子似的。
裹在被窝里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只是抱着她,头枕在她颈畔。
呼出的气喷在她耳边、颈边,酥酥麻麻的。
除此外,他并没有什么越轨的动作。
诗倪安心下来,慢慢地也困了,眼皮也越来越沉。
迷迷糊糊间,全身感到发凉,诗倪惊醒,
“你在干什么?”
“你的衣服扎得我不舒服。”
牧寒潇说话间已经三下五除二利索地脱掉了她的睡衣。
她的抵抗无论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都是微弱的。
诗倪掖着被角慌张地挪向床沿。
不出三秒,人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火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她全身僵硬着动也不动。
牧寒潇看她一脸的不自在,撇撇唇角,
“只是抱着睡一觉又不会怀孕。
你不用摆出一副要死的样子。”
他……他……
什么都是他有理,诗倪欲哭无泪。
一头扎进被窝里,她昏睡行了吧。
天蒙蒙亮,牧寒潇就醒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