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应该多喝几次酒。
一夜辗转在头痛中,诗倪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呃……好痛。”
头仿佛被灌了铅般的沉。
她扒拉开眼皮,迷茫地环顾下房间。
昨天下午的记忆朦朦胧胧的。
她记得她叽里呱啦唠叨了好多。
她还抓了一个男人的脸。
然后……然后……
那个男人很像牧寒潇?
诗倪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来。
谁有胆长得像牧寒潇,那分明就是他本尊!
捏着床单,冷汗涔涔掉下。
该死的,她咬着唇轻捶脑袋。
她昨天到底是讲了什么啊。
她为什么还要去捏他的脸啊?
这下丢脸丢大了!
“也,你醒啦?”
方子清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纠结的小模样。
没忍住,大笑出来。
“小妮子,你真是太太太可爱了!”
汗,什么意思?
诗倪看她不怀好意的笑。
直觉会是和她昨天下午的醉酒有关。
只管打马虎眼,
“子清,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某人啊。
昨天吃醋跑去喝了一大瓶子的酒把自己给灌醉了。
然后又是吻又是抱抱,我还听见什么好爱好爱呀。”
方子清强忍着笑,看着诗倪那张苦瓜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白。
晕啊,诗倪不想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却好像和模糊的印象有些吻合。
“小妮子,你长点脑子好吧。
你吃醋也别乱喝酒啊。
幸好昨天找到你的是我哥,要是碰上其他男人……”
“吃醋?!
子清你搞错了吧,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诗倪注意力瞬间又移到了方子清的胡言乱语上。
她没事吃醋干嘛,
“我以为那瓶酒只是进口饮料,喝过了才知道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