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拾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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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谢梅心的身体渐渐酥软起来,柔柔地融入了柳浩然的怀抱。柳浩然抱着她慢慢靠在了沙发上,用手轻轻解开她的上衣纽扣,偷偷伸了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她那饱满的乳房。她的身体有些战栗,双手紧紧地抱着柳浩然,越来越紧,让柳浩然透不过气来。温香软玉,琴瑟合鸣,一阵缠绵悱恻,谢梅心渐渐清醒了过来。两人相拥,谁也不说话。此时,对方想的是什么,都心知肚明。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谁都不愿意破坏这安静甜蜜的气氛。每当这个时候,柳浩然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愧疚。因为,他不能给谢梅心任何的名分。

秋日的夕阳早已温柔地拥入了大地的怀抱,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廊里有些黑,随着柳浩然的脚步声,声控的照明灯时亮时灭。柳浩然乘着电梯,直接上了十四层。走出电梯,他向四周看看,并没有人,便直接向谢梅心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灯没有开,屋内好像没人。柳浩然走了进去。正在这时,谢梅心从门后扑了过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柳浩然,同时用脚把门关死。熟悉的幽香飘进了柳浩然的鼻孔,柳浩然转过身来,把谢梅心紧紧抱起。饥渴的红唇慌乱地贴在了一起,香舌缠绕,玉津交融,秀目微闭,暗香扑鼻,两人久久不愿分开。谢梅心的身体渐渐酥软起来,柔柔地融入了柳浩然的怀抱。柳浩然抱着她慢慢靠在了沙发上,用手轻轻解开她的上衣纽扣,偷偷伸了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她那饱满的乳房。她的身体有些战栗,双手紧紧地抱着柳浩然,越来越紧,让柳浩然透不过气来。温香软玉,琴瑟合鸣,一阵缠绵悱恻,谢梅心渐渐清醒了过来。

谢梅心坐在柳浩然的怀里,纤纤的兰花指抚摸着他清瘦的脸,飘逸的长发婀娜多姿,散发着淡淡的而又令人销魂的幽香,迷离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柳浩然。两人相拥,谁也不说话。此时,对方想的是什么,都心知肚明。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谁都不愿意破坏这安静甜蜜的气氛。每当这个时候,柳浩然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愧疚。因为,他不能给谢梅心任何的名分。

柳浩然和谢梅心是读博士的时候邂逅的。高校的宿舍楼都有单独的局域网,不用上外网就可以聊天、上传电影和学习资料什么的,很是方便。尤其是在周末,无事可干或者忙里偷闲的人都挂在网上,或者聊天,或者看电影,或者传送资料。柳浩然取了个比较有诗意的名字“踏雪寻梅”,挂在网上。因为当时的北京刚刚下了一场大雪,白雪皑皑,很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北国风光。柳浩然想,踏着洁白的积雪,探寻高洁的梅花一定很有意境。后来,他翻阅了古代人物传记,才知道“踏雪寻梅”与元代着名画家王冕有关。

王冕有一首诗,叫《题月下梅花》:“南枝横斜北枝好,北枝看过南枝老。中有一枝致奇绝,万蕊千葩弄天巧。”虽然语言比较朴素,但也透出作者喜爱梅花之情。据说,王冕“平生爱梅颇成癖”,踏雪寻梅,“冲寒不畏朔风吹”,一旦发现奇绝之枝,即“喜欲颠”,载酒与梅花对饮,不亦快哉!他的《墨梅图》早已成为歌颂梅花风骨的传世佳作。

柳浩然用“踏雪寻梅”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人用“雪飘梅影”的网名,不禁心里一动,感觉这个名字很有诗意。于是,就给对方发了个纸条:“师妹,你好。”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师妹呀?我可能还是师姐呢!”对方立马回了过来。

“凭我的直觉,你应该是个很有才气的小师妹,呵呵。”柳浩然的纸条有些恭维。

“是吗?我倒没有感觉出来。不过,你的直觉还是比较准的,我确实是女的。但不一定就是小师妹呀?也可能是师姐呢!”纸条马上飞了过来。

“不可能的。即便是师姐,也可以称呼师妹呀!因为师妹总是给人年轻的感觉,称呼师姐则就显得老了。呵呵。”柳浩然开始调侃起来。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呀?怎么起了这个名字?”谢梅心也觉得柳浩然的网名有些意思。

柳浩然就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她听。两人就这样在网上聊了起来,聊的话题主要是围绕诗词歌赋。谢梅心的专业是中文,柳浩然学的虽然不是中文,但也有一定的古文基础,对诗词歌赋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两人聊得非常投机。谢梅心还把自己写的诗词传给柳浩然,请他评点。柳浩然按照自己的见解与感悟,也指点得非常到位,令谢梅心很是佩服。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在以后的接触中,两人自然而然地从网上转入了现实生活。初次见面,两人约定在学校里的咖啡屋。这次约会非常特别,只是确定了大致时间,在下午三点到五点,其他什么都没有明确。以至于后来,每次想起这次约会,谢梅心就调侃说这是特务接头。

柳浩然和谢梅心都属于理想主义者,认为如果两人真的能够做到灵魂相和、有伯牙子期的默契,那么相见时肯定会心有灵犀,不用介绍就能够认出对方。如果没有认出对方,那说明还不是真正的知己,那就擦肩而过吧。所以,两人都同意这个做法。只定下约会的大致时间,是否能够真正见上面那就完全靠各自的感觉。

约会的那个下午,柳浩然不到三点就来到了学校的咖啡屋--情人岛,找了个比较舒服、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来,要了一杯才子冰咖啡,慢慢地等待。在等待的过程中,柳浩然注意观察进来的每一个女生。因为是周末,咖啡屋里的生意比较红火,进进出出的人比较多。但柳浩然并不着急,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认出谢梅心。

三点半多,柳浩然眼睛一亮。一位装束淡雅却不失时尚、风姿绰约又不失文静的女子走了进来。柳浩然并没有站起,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她。第六感觉告诉柳浩然,这就是谢梅心。没有想到的是,谢梅心扫视了一下四周,就向柳浩然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两人相对而视,都在认真打量对方,谁也不说话。过了两三分钟,两人都会心一笑,手自然而然地握在了一起。两人都在心里认出了对方。谢梅心要了一杯情人的眼泪,与柳浩然边品边聊。

“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谢梅心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是。你一进来我就感觉到是你了。”柳浩然也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那你为什么不迎接我?”谢梅心品了一口咖啡,话中似乎有些埋怨。

“傻妹妹,我是在给你留有余地。如果我长得令你很失望,你可以转身潇洒离去,而我并不知道。”柳浩然有些调侃,话中透着亲昵。两人在网上交往了一段时间,谢梅心并没有感到不妥。

“你还有那么大的风度?我要走了,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谢梅心盯着柳浩然的眼睛,让柳浩然觉得特有风情。

“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很面熟,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不是很漂亮,但你很可爱,让我从心里就有一种珍惜你、呵护你的冲动,莫名其妙地觉得看到你心里就非常舒服。如果你转身离去,我肯定会伤感,但不失望。”柳浩然温柔地看着谢梅心,甜软的话语让她感到非常温暖。

“为什么?”谢梅心有些不解。

“伤感的是我的一个知己走了,主要原因是让我的长相吓跑了。为什么不失望呢?因为你是重色轻友之人也,看到我长得不怎么样,连知己都不要了,我为什么还要失望?”柳浩然故作认真地进行解释。

“有点意思。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是什么吗?”谢梅心笑着小声地问柳浩然。

“不知道,说说看。不要表扬得太过火,否则,我会找不到北的。”柳浩然故意打趣,好像对自己没有多大信心。

“得了吧你,你认为你是白马王子呀?”谢梅心顺便打击了一下柳浩然,感觉和他聊天真的很开心。

“说正经的,你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你这个人比较儒雅,长相虽然一般,但还比较耐看,不至于引起人的反感。你很成熟,也比较稳重,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我觉得你还可以,基本符合我对知己的要求。所以,我就没有离开。”谢梅心说出了对柳浩然的评价,柳浩然知道她是真诚的。

“是吗?我有那么多优点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柳浩然故意调侃,开始逗谢梅心。

“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否则我不理你了。”谢梅心一眼就看穿了柳浩然的鬼把戏,故作生气,细细的娥眉蹙了蹙,让柳浩然怦然心动。

后来,两人就在氤氲扑鼻的咖啡香气中畅谈人生。闲谈中,柳浩然知道了谢梅心的伤心过去。谢梅心离婚了,她的前夫和她是大学同学,离婚的主要原因是性格不和。在收到博士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两人就办了离婚手续。

谢梅心和他的前夫都是当地一所大学的老师。在一般人看来,两人就是郎才女貌,夫唱妇随,很是美满。但实际上,自从结婚以后,谢梅心的内心一直就非常压抑,原因在于两人总是想不到一起。即便是谢梅心一门心思地去迁就对方,结果也适得其反。谢梅心调侃地说,拍马屁都拍到马蹄子上。她的前夫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家里就阳光普照,反之,则阴云密布。自己永远是正确的,从来没有错的时候。但是,只要谢梅心稍微做得让他不满意,他就追根究底查找原因,让谢梅心自我反省,颇有点“文革”期间整人的影子。这让谢梅心很是痛苦。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得精神病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我要重新开始。”想到这些,谢梅心就有些伤心,非常伤感地看着柳浩然。

知道了谢梅心的过去,柳浩然愈加怜惜这个小师妹。在紧张单调的博士学习生活中,柳浩然总是细心地关心呵护这个受过伤的红颜知己,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柳浩然的宽容、细心和才情渐渐地吸引着谢梅心,心灵的伤口渐渐愈合,性格也逐渐变得开朗起来。闲暇之余,两人谈诗词歌赋、谈人生感悟,总是非常默契。每次在一起,都有许多说不尽的话。渐渐地,两人的心越来越近。让柳浩然痛苦的是,自己结过婚了,与夫人陶芝兰还是比较恩爱。他不能在现实的生活中给予谢梅心任何所谓的名分。在两人的交往中,虽然心灵交融,但两人的身体总是保持一定距离。双方都非常明白,一旦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当然,在繁华的都市生活中,上学期间找个伴侣也是可以理解的,尤其对结过婚的人来说更是正常。教公共外语课的一位外籍老师,总是在课堂上鼓励大家在上学期间找个伴,他的出发点也许是好的,大家可以互相帮助学习外语。但对柳浩然和谢梅心来说,两人的思想都非常传统。柳浩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自由之身,不能给谢梅心任何名分,也怕自己的行为会对谢梅心造成更大的伤害。单独和谢梅心在一起,柳浩然总是努力地克制自己,一副谦谦君子形象。

在孤独的时候,谢梅心也想和柳浩然身心交融。特别是看到同屋的小师妹早已与一个师兄暗度陈仓(尽管两个人都已为人父、为人母)了,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两人单独相处时,心里都在想,但都不说,也不表现出来。这样的相处一直持续到博士二年级下学期。

那是一个周末,柳浩然和谢梅心相约去看电影。电影的名字是《东邪西毒》,由王家卫根据金庸先生的原着改编执导,张国荣、张曼玉等主演。精彩的画面,独特的背景音乐,经典的对白,深深地吸引着他俩。画面上出现张曼玉柔情万种而又略带伤感的独白:

“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那句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想,说不说也没什么分别,有些事会变的。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

两人都深深地被打动了。“在我最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两人都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就再也没有分开。那天晚上,两人没有回学校,在附近的一个宾馆里相拥而眠。

在以后的日子里,柳浩然总是对谢梅心说你太傻了。谢梅心却说,我不后悔,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行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婚了,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贵。我不想失去我最爱的人。我愿意过单身生活,永远等着你。每当听到谢梅心说这话,柳浩然的心里总是隐隐约约地疼痛。博士毕业时,谢梅心就跟着柳浩然一块来到了瀛洲大学。两人都心照不宣,而别人却不知道。每隔一两个星期,两人总要见上一面。

“最近过得如何?”柳浩然亲吻着谢梅心红润的脸颊,轻轻地问道。

“还行。最近忙得要死。我们学院刚刚开过一次全国性的学术会议,效果还可以。大家可以放松几天了。”谢梅心依偎在柳浩然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有些陶醉。

“看看我给你带来的香水。这是一个朋友从国外捎来的。”柳浩然伸手从沙发的旁边拿起掉在地上的纸盒,去掉了外面的报纸,打开了包装。

“不错,绝对正品。”谢梅心随便看了看,很内行地说道。

“身体还好吧?我感觉你好像有点感冒。”柳浩然吻了吻谢梅心的耳垂,关心地问道。

“有点。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子掉在了地上,着凉了。早上起来就有些不舒服。现在就想让你暖暖我。”谢梅心撒娇地说道,身子又往柳浩然的怀里挤了挤。柳浩然紧紧地抱着谢梅心,脸庞贴在她的头发上。

“哥,昨天晚上我梦见你了。”单独相处的时候,谢梅心总是这样称呼柳浩然。

“是吗?梦见我做什么?”柳浩然温柔地问道。

“梦见你做官了,头戴乌纱帽,有点像古代的官员。坐着大轿,很是威风。我怎么喊你也不理我,气死我了,一下子就把我气醒了。”谢梅心一边说,一边用小拳头故作生气地在柳浩然胸口上擂了两拳。

“是吗?我怎么敢呢!你说,我真的要当官吗?”柳浩然抓住了谢梅心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上。

“看来你的官运真的来了。这不,学校领导班子最近不是要调整吗?你有什么想法?”谢梅心仰起脸,轻轻地问柳浩然。

“说心里话,我确实不愿意当官,又操心,又得罪人,还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做一些违心的事。你知道我这个人是最不愿意操心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愿意过一种随心所欲的生活。现在不是挺好吗?再说,当官需要有人有钱,我是既没有人也没有钱,也就不想竞争了。”柳浩然当着谢梅心第一次撒谎,心里有些发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咱俩有同感,有些时候我也是这样想。丰衣足食,潇洒自在,不是很好吗?但反过来想想,看到一些小人得志,自己又有些心不甘。尤其对你来说,无论是才气、志向还是能力,怎么就甘居他们之下呢?说实话,我是想让你参与竞争。等你当上大官了,我也沾沾光呀?”谢梅心打趣地笑道。尽管知道柳浩然的想法,但谢梅心还是想让他步入仕途。

“小妹说得很有道理。有些时候我也是这么想,既然所谓的机遇来了,不竞争一下有些人会说你傻。该搏的时候搏一回,竞争不上也无所谓。就当是热热身,为下次作准备。”见谢梅心这么说,柳浩然也顺坡下驴,笑着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不!要竞争就要竞争上,否则就不要参与。如果竞争不上,别人会笑话你。我知道要花钱的,都给你准备好了。”谢梅心离开了柳浩然的怀抱,走到办公桌前,从当中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还有十万元,是学校当初给我的安家费,没怎么花,你拿去用,密码就是咱俩的生日组合。”谢梅心说着,就把银行卡放进了柳浩然的口袋里。

“坚决不行,好妹妹。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你的钱我怎么能花呢?”柳浩然把银行卡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谢梅心的手上。

“你怎么又来了。咱们不是讲好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任何名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我愿意。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谢梅心抱住了柳浩然,温柔地劝慰道。

“再说,你现在用钱,我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帮你呢?我连你的一个朋友都不如吗?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当上了学校领导,我不是也能沾上光了吗?难道你能亏待了小妹不成?就算我的投资吧。好不好?”谢梅心又把银行卡装进了柳浩然的口袋。柳浩然知道,谢梅心是真心的。谢梅心是个非常重感情的女子,为了所爱的人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这样吧,小妹。现在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这钱先放在你这里,等到用着的时候我来拿,好不好?”柳浩然婉拒道,又把银行卡拿了出来。

“行,你马上出去,不要再来找我。”看到柳浩然还是一味谦让,谢梅心心里很不舒服,脸变得有些难看。柳浩然一看谢梅心真的生气了,便不再谦让,顺从地把银行卡装进了口袋。

“小妹,我错了。我懂得你的苦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会让漂亮的妹妹变老的,那样哥哥会伤心的。”柳浩然用手刮着谢梅心秀气的鼻子,劝解道。

“讨厌。敬酒不吃吃罚酒。”谢梅心转嗔为喜。

“走吧,咱们吃饭去吧。想吃什么,哥哥请客。”柳浩然一边帮着谢梅心收拾办公室,一边问道。

“那当然。你快要当官了,你不请谁请?不宰你宰谁呀?”谢梅心开始化妆,心里很是高兴。

“要不咱们去吃韩国烧烤?很长时间没有去了,有点馋了。”谢梅心收起了化妆盒,柳浩然拿起了风衣给她披上。

“行。妹妹真是漂亮。来,让哥哥亲亲。”看着化妆后很有风情的谢梅心,柳浩然不禁心神摇荡,从后面抱住了她。

“别闹了,我刚化好了妆。走,咱们吃饭去。”谢梅心挣脱了柳浩然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