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样了?」鲁笛迎了上去,先与那两个红衣祭司打声招呼,然后急切的问。
「不太好!」医生拿出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皱着眉头道:「他全身的骨
骼都被某种极为强大的力量彻底挤碎了,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如
果不是靠体内的圣力在维持生命,他早就死了。」
「这幺说,是不可能治好了?」鲁笛皱着眉头问,见医生用力的点了点头后,他无
声的叹了口气。
不过和损失一个得力人手相比,鲁笛更在意的是到底是什幺人把凡钠尔伤成这样,
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恶魔事件,那可是教廷成立以来从没有遇到过的危机啊!
「可以查出是什幺人伤了他吗?」沉吟片刻后,鲁笛向医生问。
后者挠了挠头,迟疑的说:「好像是被暗黑力量伤成这样的吧!你也知道,我并不
是战斗人员,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因此我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暗黑力量。」
鲁笛的视线立刻转向医生身后那两个红衣祭司,站在右边的那个红衣祭司不动声色
的点了点头,左边的那个红衣祭司却伸出手挠了挠头,在没有人注意他的时候,他
用手指在头上轻轻画了个小圈,然后又挠了挠头,如此反覆两次后才放了下来。
鲁笛脸色顿时一片惨白,那红衣祭司的手势是只有红衣主教以上级别的神职人员才
明白的,是为了在被敌人挟持的情况下传递消息所专门设立的一套规范手势。
而那手势可以有好几种解释,但不管是哪一种,都逃不出一个意思││
危险,极度的危险正在靠近!
在伦敦这个古老的城市内,天气如以往一般阴冷潮溼,行色匆匆的路人打着雨伞,
在细雨中低着头赶路。
在郊区的一栋大楼中,最高那一层楼已经被完全打通成为一个宽广的房间,无数从
世界各地搜集而来的古董名画布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显然这房间的主人对收集
这类珍贵宝物很有兴趣。
房间内靠街道那一面已经完全被玻璃所取代,成为一面巨大的玻璃墙,一个穿着贴
身黑色礼服的男人站在玻璃墙前,静静的欣赏着城市的夜景。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管家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那个男人
身后,恭敬的鞠了个躬,「主人。」
「约瑟夫,希望你能给我带来让我感兴趣的消息,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无聊太久了
。」玻璃墙前的男人头也没回,悠悠的叹道,「我现在才知道,有时候无尽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