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峰的话,那个老管家冷冷一笑,但是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淡然道:“你现在还是处理好眼下的局面才是正道。即使少主派人过来,要需要时间,如果在此之前,我们落在了对方的手上,那就是你这个统领的失职了。你要承担所有的后果。”
张峰的脸色一变,但是随即再次恢复平静,看着前面那一辆架着重机枪的悍马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从车子上走了下去,看到张峰从车子上走下,那个老管家再次冷冷一笑,整个人,显得阴沉无比。
张峰走到另外一辆车子的旁边,这辆车子之中正是关押着李思卿和李子欣,在车子之中的她们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当张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的时候,她们一点都不例外。
车门打开,张峰十分有礼貌的对李思卿道:“两位请!”
李思卿和李子欣看着张峰那平凡的外表,眼睛之中却露出深深的愤怒之色,因为他们派人将凌天集团的家属,一个孩子两个老人杀死的一幕,她们永远忘不了。她们可以理解张峰的背叛,但是对于他的行为,她们无法原谅。
但是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两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大嫂出现,那些包围着张峰他们的凌天集团的兄弟们纷纷一震,死死的看着李思卿和李子欣,当看到她们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的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在那架着重机枪的悍马车之中走出一个穿着雨衣的中年汉子,走向前,朝着李思卿和李子欣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但是砰地一声响起,一颗子弹打在他的脚下,他整个人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前面的张峰和自己的大嫂。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愤怒,沉声喝道:“你们绑了我大嫂,现在把人放了。我放你们离开,不然的话,你们都会留在这里。”
听到他的声音,在他的身后的那一挺重机枪似乎反对一般,朝着上方开火,哒哒哒的声音,在这雨夜格外的刺眼。而且,也让对方坐在黑色的别克商务车之中的人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张峰摇了摇头,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沉声道:“你们认为这可能吗?我们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想要邀请你们大嫂去我们少主的别墅之中做客。现在人请到了,又想要我们放手,那么,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还是你们让开得好,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到这,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手中突然出现一把白晃晃的匕首,这把匕首却是顶在了李思卿那洁白的脖子上。顿时那宛如白玉一般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一线红色,当然并不是血,而是匕首留下的印记。
被这冰冷的匕首架住,李思卿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害怕之色,相反,那充满了灵性的眼睛之中,却是带着一种淡漠的姿态。
在边上的李子欣厉声喝道:“张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如果你真敢下手,等萧凌回来,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的声音之中却充满了着急之色。她自然把李思卿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妹,所以不希望她有任何的问题。
听到李子欣的威胁,张峰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是随即又变得绝然起来。自己是被逼的,但是被逼到这一步,只要自己的老大回来,依照老大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而李思卿看着一脸着急之色的李子欣和那位凌天集团的兄弟,转过头对李子欣微微一笑,红唇微吐,“放心,如果他们要是想要杀我,早就杀了,只是拿着我和你做筹码而已。”
接着,对那个凌天集团的兄弟道:“逍遥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不要有任何的顾忌。”
听到自己的大嫂的话,那个汉子摇了摇头,“少主只是要我们连夜赶过来,看能不能将你们拦下。他自己去了那个黄少的住所,想要抓住那个黄少作为人质。现在我们正在联系他。”
李思卿微微一闭眼,“那么,就等吧!等他来做决定!”
在东洲通往南湖的一条主要交通干线上,一排军用悍马朝着南湖星沙所在的方向飞速赶了过来。
在车子上的顾逍遥此时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自己走的两步棋,其中一步却是错了,但是另外一步,却走对了。自己派出去的人,竟然遭遇到了那些绑架自己的大嫂的人,现在正在对峙之中。
但是另外一个麻烦又来了,因为对方控制着自己的大嫂,而在他的眼中,一切都不重要,自己的大嫂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被他们要挟,想要救人,就困难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的力量不够啊!如果要是自己的老大在,那么绝对可以强行救人,哪里用得着这么束手束脚的。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发现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刚刚他下命令说是要对方等自己来再做决定。
得等一天的时间,只要等一天的时间,自己的老大就会回来。但是如果这样对峙着,那个黄少没有落在自己的手上,到时候,他肯让自己有一天的时间等吗?再加上南湖的星沙可是那个老头子的地盘,在人家的地盘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拿刚刚自己攻入那东洲大帝宫的事情来说,也是险而又险,因为在自己等人离开之后,一群武警和特警竟然将那里给围住。一般来说,涉及到道上的争夺,只要不伤及平民,那么,相关的力量很少干预。但是黄家的势力可非同一般。如果自己要是晚撤退一步,只怕就落在了对方的包围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向星沙疾驰的时候。另外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也朝着星沙方向疾驰而去。
在车子上坐着两个穿着十分普通的年轻人,但是这两个普通的年轻人却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气势。这种气势十分的奇怪,仿佛和一般的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