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去东湖玩。我带着紫鹃,龙刀带着依婕,高阳一个人背着蓝色背包,骑着头小木驴。
我问紫鹃相不相信这是我第一次骑摩托车带人,她说不知道,看不出来。
一路看去,一条淡黄的颜色横在湖面上,那是长江入湖形成的。靠近一些看,湖面非常开阔,仿佛这个湖面由天而至倾斜下来。王母娘娘砸吕洞宾的鞋山只能看到一个角,珞珈山的一部分横挡在一侧。在湖畔上,有些水牛吃草,另一侧,则有很多白色的大鸟,可能是国家几级保护的白鹭。大概三五十只,依婕和紫鹃向那边跑去,白鹭立即群飞而起。可惜没有相机,这样的景观实在难得。
我和紫鹃牵手拦腰漫步湖畔,我忽然指着湖面说:“如果我吃了你手上的苹果后,就变成鱼人,只能在水里呼吸,不能到陆地上来,你怎么办?”
“我会准备个大鱼缸,把你放在那里养着。”紫鹃嬉笑说。
我们都是呵呵笑着,我说:“好,这个回答经典。”
龙刀和依婕又去看白鹭,高阳向垂钓者问鱼。
我和紫鹃都说:“高阳好可怜哪。”
我说:“你说依婕会选择谁?”
“她跟我说过,高阳好像她以前男朋友的声音。”紫鹃说。
“你也说过,你问依婕如果在我和高阳中选一个,她会选高阳。不过现在是高阳和龙刀中二选一,好难说。”我们都是一笑。
回来的路上,她依偎着我的背。我把前天晚上想的道理告诉她,特别讲到选择的关键不是选择了谁,而是最多只能选择一个。
她看着我的眼睛幽幽地说:“我不会喜欢高阳,真的。”
回到公司里,我买了些菜到高阳家,他爷爷是厨师,可能是这个原因他才长得比较丰满。
吃完饭后,高阳、龙刀、依婕在高阳的闺房内玩电脑,我和紫鹃看电视。她接到个变态医生的骚扰电话,要她上网聊天。
她支吾不过答应了,却还陪着我看电视,我说:“要是他发现你不在网上,打电话过来怎么办?”
“你帮我接,就说我睡了。”紫鹃大眼睛盯着我说。
“他一定会问我是谁?”我笑笑说。
“你就把电话挂掉。”我们相视一笑。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我还要上晚班,她也催我上班。
我抱住了她,就在高阳的客厅里和她亲吻。她似乎不懂得接吻的技巧,没关系,我会教她。我伸手越过她的胸罩,她稍有阻挠,却阻止不了我的抚摸……
临出门时,我们又在厨房相拥,忽然高阳的闺房有开门声,我们立即松开。
上班的路上,忽然发觉自己满脸烧热,难道因为接吻吗?不会吧,我还不至于羞涩到这个程度。
我的同事郭郭是个电脑高手,人称IT,他一看我的脸,说:“你喝酒了?”
“没有,从东湖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我摸摸脸说。
“可能皮肤过敏,风里面夹带了花粉之类的,凡是裸露的地方都会有反应。”郭郭说。
“我说呢,我不能会激动成这个样子,连手都是红的。”我连忙附和。
我又打电话过去给紫鹃。
中途高阳打电话来,说:“你媳妇病的好厉害啊。”
“我知道,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你就多照顾她一下。”我急忙说。
紫鹃真是个药罐子,从那次发烧到现在,一直都是时好时坏。
今早起来,红色已经消退不少,昨天约好今天和她去湖边,我想好好教教她如何接吻。
不过,我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有些快了,有些晕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有股莫名的思绪或情绪在心中或脑际萦绕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