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无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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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杨栀牵着曹希的手,不停的向售票处看去。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曹放会带她们来游乐园。而且还带上陈妈,这地方,像曹希才三岁的孩子和陈妈五十多岁的年纪的老人可以来的吗?她深皱着眉,这个问题真是值得好好的研讨一下。

被杨栀牵着手的曹希,一脸快乐,满是兴奋的朝气,四溢,这又让杨栀没有开口拒绝,就算不能玩,只要他开心,也可以看呀。只是一切很都很浪费而已。

曹放买好票,跑过来。

“可以了,我们进去吧。”他说着就要向里面走去。

杨栀将他拉住。“你,”看了眼里面的情景,人多得不行。“确定是这里吗?”

曹放怔了下,觉得好笑。“你认为呢?”

“你不觉得这里不适合希儿和陈妈吗?”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一双眼睛,着急的盯着他。只希望他可以说不进去了,这里的所有游玩设施全是最高空的,并不是希儿幼儿园一样的。这让她有点受不了。

曹放看了眼曹希与陈妈。“我带陈妈来,是为了看着希儿的。”他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没有什么。

“什么意思?”杨栀不解。

“今天是我们俩个人玩。”他说得及其认真。好像理所当然般。

他的话才说完,杨栀简直不敢相信。“我不玩,回去吧。”说完就牵过陈妈身旁的曹希。她没有这种心情陪他玩这种东西,她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一下子变得这般幼稚了。

“别走!”曹放眼里闪过伤痛与挣扎。他伸手拉住杨栀。“我都买好票了。”举到她眼前晃了晃。

杨栀看着那四张票,眼里一点也没有因为,他排队很久才买到的辛苦成果,而感到惋惜。

杨栀看着他,好一会儿。

“我不去。”声音很轻。

被她拉着手的曹希,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挣脱她的手。“我想要去。”他的声音不大,但是绝对的是有坚持性的。

杨栀缓缓的在他面前蹲下。“你还太小,不适合玩这个。”她的声音很轻柔。曹希只是看着她,并没有点头或摇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慢慢的聚集雾气,似乎越来越多,最后无声的顺着他的脸颊划落。

杨栀帮他擦着,不语。心里又开始闪动着对他的心痛与不舍,在他的面前,她永远做不到拒绝。

陈妈站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办?一双眼睛着急的看着曹希,其实她也很怕,像这种地方,她一把老骨头,怎么受得住呢?

曹放只是一脸平静,深邃的眼睛里不停的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似乎有那么一下,他也想放弃,不要进到里面去。

杨栀看着曹希过了好了会儿。

抱起他。“好!”

“你进去?”曹放问着,这时反而变成了他害怕进去了。

杨栀看着他,眼睛里有不解。“你不去?”

曹放不语,看着她已经向里面走去。“陈妈,我们也进去吧。”

曹放和陈妈跟上杨栀,一起检票进到游乐园内。

“可不可以不玩了?”杨栀脸色苍白的看着曹放。他的脸色可能比杨栀还差,可是他苍白的脸上没像杨栀般有过多的表情。“为什么你没有叫?”这是他的惊牙,和不解。似乎有一种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目地般的语气。

杨栀一怔。“你也没有叫呀!”问的什么话,自己怕,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妈咪?”杨栀和曹放刚走下来,曹希就迎了上来。“好玩吗?”

杨栀牵起嘴角,不知如何做答,在那样的高空中,能说好玩吗?今天的太阳很大,其实并不适合出游的。现在曹希的脸,都被照得红红的,连太阳帽都没有什么用。他还是如此的让自己心痛,突然,她好像不那么讨厌刚才在高空中的感觉了,在那里,她可以暂时的忘记一切包括痛苦。

“那些叔叔阿姨他们叫得好大声呀!”曹希对着杨栀说着,还不忘伸出手去指杨栀他们刚才坐过的‘发现者’。“可是,我好像没有听见妈咪的叫声!”说得小脸上马上闪动着失望。

杨栀看着他,眉都皱打结了。那么高,他真的可以听到吗?真的是会乱讲。

“妈咪,还有其他的很多没有玩。”曹希向其他的地方看去,好奇的对着杨栀讲。示意她,快去玩别的。

“妈咪,不想再玩了。”杨栀是一脸无奈。虽然在高空中可以让自己暂时的什么都忘了,可是,下来一切还是要面对呀。

曹希摇着她的手,一脸的期待。

“玩嘛,玩嘛!”曹希一脸的不依。

杨栀突然一下子,好恨曹放,这样的天气来游乐园,真是疯了。

“再玩两个就不玩了好不好?”曹放也蹲在曹希的面前,古怪的对着他眨眨眼睛,似乎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其实他也不想玩,一个三十岁的人了,和那些不停在耳边叫的年轻人比起来,也真的是奇怪。

曹希歪头,似乎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再用力的点点头。

“我们再玩两个项目。”曹放侧过头来看杨栀,她苍白的脸,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完全透明了般。看得他都后悔带她来这里了。

“只玩两个了吗?”她的声音里满是不愿,和烦燥。刚才那感觉,现在想到都还在怕,还要再玩两个项目。

曹放专注的看着她,温温的眼神,在阳光下耀眼无比。杨栀都有丝迷惑了,他向她做保证的点着头。“走!去吧!”

“噢!可以走喽!”曹希欢呼的叫着。陈妈将他的挥舞小手牵起。这样的曹希让杨栀心不断的闪动着不明的痛处,他还可以这样的开心,他知道后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吗?假如,自己也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曾知道,是否今天的心情又会是另一种呢?

杨栀看着曹放向最前面走去,这里真的排了好多的人,多得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他说叫自己先在这里等他一下,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在玩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跑回来,脸上的苍白似乎退了不少,额头上挂有丝丝的细汗,他走过来,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感觉很好闻。

“可以了,走吧!”

“什么?”

“走!”他拉起她的手,就说。“希儿乖乖在这儿和陈妈等爹地妈咪。”

见曹希对他们点头后,曹放就拉着她走。她只是顺从,因为再玩两个项目就可以不玩了,早玩晚玩,终究要玩了才算结束。

杨栀不知道,他刚才来时,跟谁说了什么,因为,他们不用排队,一过去,就可以玩了。这让她觉得很奇怪。而且,很多还在排队的女性,都向她投来羡慕的眼光,和对曹放的痴迷的注视。杨栀一扬嘴,瞟了眼曹放不语,真是个招摇的家伙。这一看,她似乎一下子不那么怕了。因为,她得到了一个很准确的信息,让她的心情似乎大好。曹放一定很怕,因为,她看他脸色很白身体很紧绷,而且,他既然没有发现,他还紧张的双手握拳。

两个项目都让她在痛苦中渡过。

走下第二下项目时,杨栀腿都没有力了。

“为什么一直下来,你都不吼?”曹放显得有些挫败,其他人在他耳边叫得他耳朵都快受不了了,而挨着他坐的杨栀一直都没有吼,因为自己很怕高,所以直都紧闭着眼睛,没有注意她在高空中是什么表情,难道说她不怕,可是不可能呀,她怕得脸色都白了。

杨栀皱起整张脸的盯着他。“你为什么老是要我吼?”

曹放不语,看着她久久。

“我只是希望让你在高空中,将所有的不愉快全大声音喊出来。”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已将杨栀震得错愕。“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才……”他说得有丝窒,越解释,越是奇怪。

“我们去希儿那边吧,这天气,在太阳底下晒会受伤的。”说着就转身,只因怕被他看到自己眼里的伤痛。原来,他是为了自己所以才来的,也就是他也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自己?可以这么想吗?如果,告诉他一切,会怎么样?他会怎么做?想到这里,杨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啃噬般,痛得她快坚持不住了。

“妈咪?”曹希一脸的失望。

杨栀走近他,现在她没有力气来把他抱起。“热吗?”她抚弄他的头发。“回家好吗?”曹希不语,眼睛越过她,去看她身后的曹放。

“我们去吃了饭再回去吧。”曹放对着背对着他的杨栀说,他的声音此该传入杨栀的耳朵里都让她心痛,以后他们会怎么样?她微仰了下头,压下心里窜上来的酸涩。

似乎这时,杨栀才注意到,原来,都中午了。

“我们去吃饭!”曹放越过她,将她面前的曹希抱。“走吧!”

出了游乐园,杨栀才像是真的松了口气,她回头看了眼,刚才呆过的地方,身体微一颤,在高空中,有一种落空的错觉,让自己整颗心揪紧,人总是有本能的怕死的。突然她的眼睛里一黯,是呀,人都是怕的,希儿。

“你还想进去?”曹放戏谑的问着她。杨栀不语,眼睛里蒙了层挣扎。“抱着希儿,我去开车。”杨栀顺从的接过。这样抱着他,才能让自己安心。

曹放开来车,她们一路都很平稳,杨栀抱着曹希,眼睛空洞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思绪飘得远远的,“白血病,其特征为白血病细胞在骨髓及其他造血组织中呈恶性、无限制地增生,浸润全身各组织和脏器,产生不同症状;周围血液血细胞有量和质的变化……”医生的话,幽幽的像地狱中传来,在杨栀的耳边不停的响着,死都挥不走。“这种病无医的很多……”

“不下车吗?”曹放看着她还苍白的脸说道。

杨栀回过神,并没回他的话,只是抱着曹希下车。这一切要怎么样才能改变?去找他还是他?

餐厅内!

杨栀他们一走入餐厅,就有一股凉意向他们袭来,在他们的周身环绕不去,带给他们不小的舒适感。

“我有订位子!”曹放将杨栀牵着的曹希抱了起来。“走进到里面去吧!”

杨栀不多说的跟着他。阵阵而来的凉意,让杨栀总算清醒了过来。

这是一间较大的中西餐厅,里面的装饰柔和着古老的中国往昔的文化,其中并不缺乏西方文化,杨栀打量着,这是个糟糕的结合,完全就叫不对调,她一下子,对这间店的老板有了点佩服,他居然敢用这种方式的大胆组合。放眼看去,这里面的人,个个都是很考究的商人。他们各各着装整齐,坐在桌上的人,也都很公式化。难道他们都不觉得这个对调吗?

这是个谈生意的地方?杨栀想。

“在想什么?”曹放的声音传来。杨栀抬头,这才发现,他们都到了,曹放订的包间。

这是一间大的包间,杨栀只能这么说,她对这里面的搭配感到没有意思。

“是雄的!”曹放对着正在沉思的杨栀说,从她来就里就开始打量,大概的也知道她的疑问。

“他的?”

“嗯!”曹放放下曹希,对她点头道。“这是一间他空手玩下来的。”

杨栀不语。玩下来的?做生意,可以用玩的吗?

“现在这里有专人管人,他不需要在这里。”曹放看着杨栀静静的说着。

慢慢的有人把各色菜送上来,这让杨栀有点不解。

“刚才进门时,我有跟他们说,上菜,这里的位子要订才有。”曹放解释道。“而且,只要客人一到,马上就会上菜。”

坐在杨栀身边的曹希很安静,刚才红咚咚的脸,现在散去了热度,变得有些苍白。

陈妈,一直用眼睛盯着上来桌上的菜,杨栀轻笑了下,可能现在大家都饿了吧,因为自己也感觉到饿的信息了。

“边吃吧!”曹放说着。先动筷子。今天的曹放让杨栀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似乎他在特意安排什么似的。

“来希儿!”杨栀夹了鱿鱼丝给曹希,曹希盯着看了下,又抬头看了下杨栀,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停的闪动着,杨栀对着他的注视,依然嘴角温柔的笑,他张开嘴,一口全含住。

“真乖,多吃点。”

曹放在杨栀面前的酒杯中倒了杯酒,很深很深的看着她。“祝你生日快乐!”

杨栀一愣了,最后回过神来时,是整个的愣住了。生日快乐?是自己吗?

“今天是6月初8!”曹放轻声的说着,似乎在提醒她。

这让杨栀差点没有流出泪来,全世界,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她的生日!从生到今天,她都不知道自己也是个有生日的人。

曹放向愣着的杨栀靠近,在她的左脸颊上轻如羽毛般的落下一个吻。“我是个不会浪漫的人,今天做的每一个主意,似乎都是不对的。”他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睛里,温柔的轻声音,慢慢的从他的嘴里溢出。

杨栀不自主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难怪今天在游乐园,自己说不进去时,他会有受伤的表情,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自己才做的?难怪,他说,今天就只有我们俩人玩。难怪,昨天他会合着曹希一起骗她,原来他们都知道,是故意的?

“曹太太感动了?”曹放眼睛里都有了笑意,似乎很满意般。

杨栀微低下头,轻笑一声。

坐在杨栀身边的曹希一直不语,嘴里还在不停的嚼着杨栀刚才喂给他的鱿鱼丝。

“希……”杨栀转过头,准备要曹希也祝她,可是,话在嘴边,整个的卡在了喉咙里。“希儿,你怎么了?”杨栀手伸在半空,不敢伸过去,因为,他在慢嚼中,有艳红的血溢出嘴角。坐在杨栀左侧的曹放,因她的惊呼一怔,也走了过去。陈妈坐在他们对面,抬头看到曹希,手中的筷子都掉在桌上了。

“你给了他什么?”曹放在曹希面前蹲下,问着杨栀。声音里全是严肃。“希儿,把嘴巴张开。”曹希的脸色,很白,眨动的眼睛,似乎快没力了。“先去医院。”曹放一把抱起曹希。

……

一路上到医院,曹放开车都很快,还好这里到第一附属医院不算太远。到门口时,就看到了,陈沛着急,等待的身影。

“快,已经安排好病房了。”陈沛说道。

曹放毫不停步,的向前走。他的全身似乎笼罩在上一种杨栀无法体会的伤痛中,他的样子很紧张,整张脸全紧绷在了起来。他们向陈沛安排的病房去,那里确实,所有的医生和设备准备齐全了。

“我们到外面去等。”陈沛拉着曹放向外去。

“小姐,请出去。”护士将愣着的杨栀赶出了病房。杨栀紧盯着没有什么生气的曹希躺在雪白的床上,这让她很怕。

“你们怎么搞得?”陈沛拉下整张脸的对着曹放严声说着,“为什么搞成这样?”

曹放不语,现在他莫名的有丝伤痛,在他的心底开始滋生,让他紧绷的神经无法放松。他只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他是病人,医生没有叫你们要注意什么吗?”陈沛的声音有丝大了。“你们不知道,只要一旦发病,就要留院的吗?”

杨栀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她无力的靠到了墙壁上,她的脸色映衬得如墙般,白得可怕。是她不好,只知道担心,只知道不停的注意着他,只知道,看着他,却什么也不做,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病人?”曹放重复了一次陈沛的话,很轻很轻。他知道?可是自己怎么不知道?是什么病?

“什么病?”曹放死盯着陈沛问着。

陈沛被他这样一盯,有丝愣了,他转头去看了眼靠在墙上的杨栀。难道她没有说?“你不知道?”

曹放的眼睛开始收缩,开始变得危险。“快说?”他的声音冷得令,靠在墙边的杨栀都颤了下。

陈沛迎上他的眼神。

好一会儿,清晰的吐出。“血癌!”他的两个字一出口,整个病房外的所有角落都响到了。曹放整个人全僵硬了,血癌,多久前,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过?多久了?不记得了,只知道,有一天妈妈不在了。

杨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静静的。

走道里很安静,风很轻也很冷,阳光就在窗外,可是似乎离得很远。走道里像有幽灵般,它们不停的重复着刚才陈沛说的话,在走道响着。曹放的大脑里嗡嗡的响,全乱了,他紧绷的身体似乎化石了,紧握的拳头,关节处白得骨头似乎都要露出来了。他怔怔的抬头迎向杨栀空洞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她的面前的。他静静的盯着她,不知道他下面要做什么。

陈沛看着他们,似乎愣了,原来她真的没有告诉他。现在的曹放是危险的,可是这也是伤痛。陈沛能明白曹放的伤痛,他的母亲就是这样离世的,太巧了,杨栀的儿子,现在面临的是同样的痛,而曹放也必须要面对。

“为什么?”他坚难的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

杨栀雾蒙蒙的眼睛里,开始划下悲痛的眼泪。她轻摇着头,不是她不说,只是说了他能怎么办吗?他的母亲死于这种痛,让他再来接受他喜爱的希儿又是这种痛,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呀?叫她怎么开得了口,叫她怎么舍得,刚来的幸福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说没了就没了?

“在你的眼里,我终究是个外人。”他的声音冷得杨栀快结冻了。他的眼睛此刻很深,不像刚才还在外面温柔的看自己,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他脸上闪动着责备,闪动着伤痛,可是他的眼睛里是墨绿的黑,什么都没有。

杨栀摇着头,她的喉咙不知被什么东西堵得死死的,让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只能摇头。

“放,别这样!”陈沛看着这样对持的俩人,心里满是酸涩,看着杨栀白如墙的样子,他似乎明白她。就算和他说了,他能怎么样吗?“孩子还在里面,你们别这样好吗?”

曹放从对杨栀的不坦白中转换到对曹希的担忧中,为什么他那么小,会发生这样的事?

在走道里,他们是漫长的等待。

太阳从最高空划落到天际,可是在走道里的四人,无人知晓。

“生出来了!”陈沛最先出声。

“医生!”杨栀刚喊出来,泪水就充满了她的眼睛。“他怎么了?”

“他是在阳光下晒后,才会这样的。”医生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让杨栀更是感到冰冷。“他已经不适合再出院了。”

“怎么说?”曹放僵硬的声音。

“在没有发病前,他是可以和你们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发病了,就说不好下次了,所以,他最好是不要出医,在医院等与他可以匹配的骨髓。”

“医院在找了吗?”曹放大吼一声,他简直无法接受。

“别这样,放!”陈沛拉住激动的曹放。

“医院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找了,目前,还没有可以和他匹配的。”医生并没有因为他的大吼而改变脸上的表情。“曹先生,是可以动用自己的能力,在国外搜找的,这样机会又会拉大一些。”

曹放停下不语,他的眼睛因为激动都布满了红丝。

陈妈站在一旁早就哭肿了眼睛,连脸都似乎肿了。

僵站一旁的杨栀,似乎被什么触到般的颤动了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快速跑走。

“夫人!”陈妈惊呼,她要去那儿?可千万别有事呀。

曹放看着她快速离开的娇小身影,整个被泡进了痛苦中。一切就要结束了吗?就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