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是跟你一样都是女人追我!”项少爷无奈地把手一摊,别女人追着不是很好吗?干嘛要换位置!他才不要象他们一样做傻瓜呢!
“那你就给我闭上嘴!”白严俊一支烟扔了过去,项少华接着放在了嘴巴上然后自己潇洒的点着了。
“想不想听故事?”宝宝忽然来了兴趣。
“什么故事?”阿罗把身子凑了过来,他可喜欢听故事特别是鬼故事,听完了回去说给他旁边的那些妹妹们听!
“爱情故事!”宝宝吸了口气。
“你的?”阿罗问到,宝宝笑了笑继续说到。
“有一个女人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她把她的全部都给了这个男人。但忽然有一天她看见了自己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她去问这个男人,是不是我已经失去你了?”宝宝停顿了一下,他想起木子跟他说这个故事时候的表情。
“怎么有那么傻的女人,他们当然是完了!”项少爷觉得自己没见过那么傻的女人。
“男人对她说,从来没有拥有过怎么会有失去?女人这才发现,原来她错了由始至终都是她一相情愿。”宝宝看了看其他人都在认真地听,他希望某人可以知道他说的是谁?然后喝了杯酒继续说道。
“这些就象魔咒一样,从那一次开始这个女人每次的恋爱时间都不会超过三个月。慢慢地她开始麻木了,对新感情都产生很久的排斥。到今天她同时遇到了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都很优秀,而且听说她朋友说有一个还是她曾经暗恋多年的对象。”宝宝也是那天听冰儿说起的,他也想不到木子会走到这个三岔路口,现在她应该已经迷路了!
“那她现在选择了谁?”阿罗越听越有兴趣。
“她一个都没选,一个是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感情,另外两份她又有点心动。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迷路了!”宝宝开始分析木子的想法,也许真的是知己他可以理解。
“好特别的四脚恋哦!如果我是她也不知道该选谁?虽然我没有暗恋过女人,但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是滋味。”项少华有感而发。
“但是现在那个暗恋的男人已经好久没给她电话和信息,她也没主动去联系。”司徒已经猜到宝宝说的人就是木子,想不到她以前受过这样的伤害。怪不得她对别人的感情有一种防备感,他现在的想法跟宝宝一样木子迷路了!
“司徒!”白严俊用一种猜疑的眼神看着司徒,再看看宝宝。
“那个女人就是她!”宝宝肯定地告诉他。
“为什么你们知道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白严俊觉得自己好失败,想不到木子的心里还有一道那么深的伤疤,想不到木子暗恋一个男人可以那么久,他忽然好妒忌那个男人!
“因为你没有真正的了解她,至少现在没有!”宝宝知道小白听了这个故事心里也不好受,本来他不想说的。可是看到他们这样,小白也许会失去跟木子在一起的机会!
“有的东西旁观者清!”司徒拍拍小白的肩膀,希望他可以加油!木子是个好女孩,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小白,其实女人有时候很容易懂,但有时候却真是海底针!”江远早就知道苏有木子这个朋友,这次要不是木子出来开导她也许他们爱情会画上一个句号。所以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帮到木子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以前身边的女人我很容易懂,但是木子的心就象海底针一样摸不到也看不清!”白严俊为自己点了第六支烟。
“她如果那么容易懂,你也不会珍惜啊!”阿罗以前一直看着白严俊一个接一个地换女朋友,估计现在才知道珍惜两个字怎么写。
“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特别是感情!”项少华此刻的表情就象指点迷津的情圣一样,还装模做样的摸摸自己的下巴。
“看你的样子!看你的样子!谁说我们家小白得不到的,你找死啊!”说着阿罗一拳头打在了项少华的背上。
“看!帮你教训他了!”阿罗走到了白严俊身边讨赏。
“还玩!找死啊!”司徒眉头一皱,再玩下去今晚谁都没好日子过!
“你跟冰儿现在怎么样了?”白严俊开始关心司徒的进展,所有人的眼光又瞄向了司徒。
“他跟冰儿,哈哈哈!”宝宝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时候他们擦出了爱的火花?真是期待啊!
“是司徒太神秘了,所以你们都不知道?”白严俊看着司徒这个时候竟然不出声,否认还是承认?
“我怎么不知道有怎么回事?”司徒有点不明白小白说的意思,他们之间可现在什么都没发生。
“装什么算!那天看着你跟她手牵着手从我身边走过去的!”白严俊把证据摆了出来。
“什么时候?”司徒还是装傻,这下子那天不是靠在墙角深思吗?这个他也看见了,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还装!”白严俊觉得他应该去演戏,装得跟真的似的!
“我跟冰儿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要我说什么?”司徒很冤枉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也想有点什么,但是可惜没有!
“不会吧!看你们最近走得挺近的,是你不来电还是她对你不来电!”白严俊想是不是自己给他们在一起的机会还太少了,看来以后要多制造点这样的机会!
“是谁都没有放电!”司徒有点失望地为自己倒了杯酒,郁闷地喝了下去。
“哈!哈!哈!”宝宝停顿地笑着,想不到秋天每个人都有不少的收获,自己也是在这个季节才开始跟毛毛牵手。
“你的笑好奇怪!”项少华不明白宝宝的笑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秋天变成了春天!”司徒把宝宝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的感觉秋天真好!
“是啊!一下子俊男都变成了思春的猫了。”阿罗的话好象有点吃味,因为他的春天都还没看到出现的信号。
“那好象连思春的资格都没有!”白严俊的话就象棒子一样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