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点亮智慧人生全集(白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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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掌握智慧,成功做人(5)

邓绥伪装出来的谦恭也着实令阴皇后迷惑了一阵子,而这为邓绥赢取了时间。她在这段时间内,一是想尽办法获得汉和帝的宠爱;二是笼络大批的宫人,让他们做自己的羽翼。经过一段长时间的精心营造,她的力量逐渐壮大起来,此时的阴皇后也看透了邓绥的本质,当阴皇后再想控制邓绥时,她却已经无能为力了。

以缓制急,巧除劲敌

面对强敌,不妨巧妙周旋,以缓制急。懂得这个道理,柔弱的女性也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三国时,吴国孙权的弟弟孙翊任丹阳太守时,妫览任都督领兵,戴员为郡丞,妫览和戴员由于多次受到孙翊的责备,因此都很忌恨他。于是他们重金贿赂孙翊左右的亲信边洪,密谋杀害孙翊。

一天,正当孙翊送客时,边洪从后面砍死了他,然后逃到山里去了。孙翊的妻子徐氏重金招募武士去追捕,捉到边洪后,把他杀掉了。妫览于是就得以进入孙翊的府中,全部接收、占有了孙翊的婢女侍妾以及左右的侍从,而且还想霸占漂亮的徐氏。徐氏见妫览要加害于自己,就欺骗他说:“请求你等到本月月底的那天,我设祭坛祭奠了丈夫以后,脱掉丧服,那时才能依从你。”妫览同意了她的要求。

徐氏便偷偷派人去找孙翊过去手下的将领孙高、付婴等人,诉说了孙翊一家的不幸。孙高、付婴听了,相对痛哭流涕,一起发誓要为孙翊报仇。

到了月底这天,徐氏为丈夫祭奠完毕,就脱去丧服,熏香沐浴,又在其房间安排设置了帷帐。她有说有笑,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妫览藏在隐蔽的地方窥视到这一切,对徐氏便不再有疑心了。徐氏先让孙高、付婴跟婢女们躲藏在大门里面,等妫览进大门后,徐氏从屋里出去拜见他。就在这时,徐氏大喊一声,孙高、付婴一齐冲出,共同杀死了妫览,其他的人也在外面杀了戴员。于是,徐氏又重新披麻戴孝,把妫览、戴员的首级供奉在孙翊的灵前,以祭奠孙翊。事情传扬出去后,全军上下都为之震惊叹服。

北宋有个叫申屠希光的女子,也是一位女中豪杰。

钦宗靖康年间,有个女子名叫申屠希光。她很有诗才,嫁给侯官县的秀才董昌以后,她虽然生活清贫,家务辛苦,但她却怡然自乐很是满足。

郡中有个叫方六一的大富豪,见希光长得很美,就想把她弄到手。他指使人诬陷董昌,致使董昌被杀且株连九族。这时,方六一又假充好人,出面说情,使董昌的妻子儿女都获得了赦免。董昌被杀以后,方六一就派侍从去向希光献殷勤。并且强行送去了聘礼。这么一来,希光就明白了方六一的阴谋,她也就假意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并请求他帮助安葬了自己的丈夫,再和他举行婚礼。方六一听了大喜,派人按照礼节埋葬了董昌。丧事办完之后,希光把孩子寄托在董昌友人的家里,然后艳妆打扮,随身携带一把锋利的匕首,装出满脸高兴的样子来到方六一家里,向他表示感谢,同时假意同他结婚。方六一进到新房的帷帐中,希光就用匕首刺杀了他,希光接着又杀了他的两个侍从。到半夜,希光假称方六一得了急病,让人挨个去叫他的家人,方六一家里的人一个个都被她杀死了。于是,希光砍下了方六一的头,装在一个袋子里,带到董昌的坟上去祭奠。第二天,希光把村民们全部召来,告诉了他们事情的原委,最后她说:“我要跟着丈夫长眠地下了。”说着,她就上吊自尽了。

徐氏和申屠氏,都能够在自己的丈夫死后,不屈服好色小人的淫威,为其亡夫报仇雪恨。徐氏是个达官贵人的夫人,她以缓制急,在外与其亡夫的部将一起,在内有众奴婢的同心协力,杀死一个粗疏而不加防备的好色小人妫览,就好像打死一只生了病的老鼠那样,轻而易举:而申屠氏就不容易了,在仇人尚未暴露出来之前,她只有耐心地等待,等到好色小人方六一原形毕露之后,她又沉着冷静,虚与委蛇,最后以大无畏的复仇精神,手刃仇敌。

当然,她用计将其全家杀得一个不留,这后者未免有点滥杀无辜了。

巧借“弦外之音”

“话说一半,点到为止”,这是一种策略,多被小人用在谗毁诬陷的场合。谗毁诬陷一般没有事实依据,倘若直截了当地生编乱造和妄下结论,其险恶用心则过于明显,而且谎言易被揭穿、结论难以成立。相反,通过运用“话中有话、弦外有音”的暗示手段,谗毁诬陷者不仅掩饰了自己的险恶用心,同时又使攻讦手段显得含蓄而留有事后自我辩解的余地。

只讲表面现象,不作实质结论,“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似隐却露,故作弦外之音。闻者不难从中领悟辨识话中之“话”,弦外之“音”,自行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

此种手段的“妙处”在于:言者未曾明言,便可不承担明言的责任;言者未做结论,便无强加于人之嫌;然而言者所要表达的关键内容却尽为闻者所知,其目的已然达到。

中国古代历史上,拨弄“弦外之音”者大有人在。唐玄宗在位期间,曾发生了一场废立太子之争。受宠的武惠妃极力构陷太子李成,企图以自己的亲生儿子取而代之。唐玄宗听信了谗言,召集宰相会议,打算废掉太子。正直的宰相张九龄,从稳定政局和维护礼法的角度出发,公开反对更储,并明确表示:“陛下必欲为此,臣不敢奉诏。”同时在位的奸相李林甫,却另有一番表现。他当众“无所言”,不发表任何意见,退朝之后却暗地里通过宦官转告玄宗说:“此主上家事,何必问外人?”此番话虽然没有直接针对更储问题做出明确的表态,但其所暗示的弦外之音却是十分明显的;既间接表明了李林甫迎合玄宗和武惠妃赞同废掉太子的态度,同时又影射攻击了政敌张九龄“干预”君主的“家事”。

“话说一半,点到为止”,这是一种策略,多被小人用在谗毁诬陷的场合。谗毁诬陷一般没有事实依据,倘若直截了当地生编乱造和妄下结论,其险恶用心则过于明显,而且谎言易被揭穿、结论难以成立。相反,通过运用“话中有话、弦外有音”的暗示手段,谗毁诬陷者不仅掩饰了自己的险恶用心,同时又使攻讦手段显得含蓄而留有事后自我辩解的余地。最终的结论毕竟是作为闻者的他人自行做出的,作为言者的谗毁诬陷者总是为自己保留了一条后退抽身之路。

清朝道光年间,军机大臣曹振镛当政之时,对政敌打击往往不动声色,却“言到敌败”,非常奏效。曹振镛在乾隆年间中进士,做过翰林,到了嘉靖年间就连连升官,可谓飞黄腾达,一直升为尚书、大学士。到了道光年间,他更是如鱼得水,晋武英殿大学士、赠太傅,画图紫光阁。曹振镛81岁高龄去世后,谥赠“文正”。“文正”的谥号清朝有特别的意义,不仅是对故世大臣的最高评价,还说明了满清统治者对人的高度信任。纵观整个清代,享受这种殊荣的也不过七八个人。

曹振镛作为一位汉族官僚,是有显赫的武功呢,还是有过人的才能?这两样他都没有;那么,他为什么历仕三朝,不仅没有遇到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麻烦,反而越老越受皇帝宠爱,仕途越来越顺,官越做越大,他到底有什么诀窍呢?

别人对他的为官之道都怀有一种神秘感。有一次,他的门生向他讨教,问他作为三朝元老,是怎样深受皇帝的宠信的,他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只回答了六个字:“多磕头,少说话。”意思是说,对皇帝、对上司,要多表示顺从,少发表自己的意见。其实,这没有什么神秘的,对于这一点,今天的人大概体会最深,不用特别解释。但需要特别解释的是,少说话并不是不说话,不说话是傻子,少说话则是聪明人,关键看你在什么时候说话,说什么样的话了。

曹振镛对此是深有研究。

清朝的前期还是政治比较安定,经济比较发达,百姓的生活相对有所改善。但到了乾隆以后,各方面的矛盾都显现出来,逐渐有了江河日下的景象。尤其是政治,自雍正实行新政以来,出现好转的政治局面此时已今非昔比,好多政治制度已有过时之嫌,许多大政无不弊端累累,积重难返。地方官员在具体处理事务时遇到了很多问题,他们纷纷把这些情况上报朝廷,等待皇帝拿出办法。每天堆在皇帝面前等待批阅的文件有几大摞,道光实在应接不暇,搞得十分烦躁。但如果不看这些奏折,又会落得个荒废政务的恶名,这种烦躁的情绪表现得十分明显。

曹振镛经常侍奉在皇帝的周围,又善于察言观色,对此深有了解。他经过一番琢磨,决定在合适的时机向皇帝“奏上一本”,为皇帝“分忧”。他一反往日“少说话”的常态,发表了如下的高论:

“今天国家在陛下的英明治理下,已太平无事,但一些大臣偏好生事,在奏章里讲一些危言耸听的话,其目的无非是为了博取直言的虚名,哪里是对国家尽忠!对于这些沽名钓誉之徒,皇上又不好降旨治罪,如果降旨治罪,陛下就会蒙受拒谏的坏名声。依臣之愚见,陛下今后只要在批阅奏章时选择其中的细枝末节上的错误,降旨严厉斥责。臣下就会慑于您的圣明与天威,知道陛下对天下事早已了如指掌,一定不敢再上那些搬弄是非的奏章。”

曹振镛这一番奸佞之言正中昏庸的道光的下怀。此后,道光居然真的照着曹振镛的办法去做,专门挑剔大臣奏章中细枝末节处的小毛病,甚至字体和行文上的毛病,他也不放过,动不动就降旨申斥,虽然没有杀人,倒确实使不少人为此丢官。

这种方法的确是效验若神,弄得满朝文武官员人人谨小慎微甚至人人自危,不仅不敢轻易上书,就是真的发生了问题,也是尽量隐瞒着不报。有时发生了大事,实在隐瞒不了,也往往是避重就轻地说上几句,就此完事。这样一来,结果是朝廷上下形成了一股互相欺瞒,报喜不报忧和粉饰太平的恶劣作风,结果使国家的许多弊政得不到及时改进,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酿成1850年(道光三十年)前后的全国性的大起义,几乎使清王朝灭亡。

曹振镛对军机大臣蒋攸銛很讨厌,两人面和心不和,就一直想把他排挤走。一次,琦善因处理鸦片战争后与英国殖民者“洋务”不当,被革去两江总督职。道光皇帝一日问曹振镛道:“两江总督地处南海边陲,与洋人对峙,交往很多,职位非常重要,我想派一个资深望重、久历封疆的官员去担任此职,你看谁合适呢?”

曹振镛知道蒋攸刚由直隶总督任上调上来,属于道光帝想要的那一类人,但是由自己提出来,不免授人以排挤同僚的口柄,也会引起道光皇帝的怀疑,所以他不直接提出由蒋氏调任,而提正被白莲教起义弄得焦头烂额、肯定不能调任的川陕总督那彦成。于是,曹振镛说:“臣以为川陕总督那彦成资历最深。”

果然,这个建议遭到了道光皇帝的否决,说:“川陕一带,正发生民乱,那彦成不能调动。”说着又看了看曹振镛。当时军机处要员都在座,蒋攸銛也在身旁,但是曹振镛就是不说话,道光帝环视四周,看到了蒋攸铦,马上说:“你就是前朝的封疆大吏,去任两江总督正合适。”

此事就这样敲定了,实际上蒋攸銛由军机大臣调任两江总督,从权位与权力上,都有下放的嫌疑,所以,蒋攸銛出来后对人感慨地说:“曹公的智巧,真可怕呀!他把自己的意思含而不露,却让皇上说出来,就无可更改了,这样的排挤,真是高明至极啊!”

阮元是清朝的着名的古文学家,学问精深,着有多种着作,也深受朝廷的信任,但遭到了曹振镛的嫉妒。阮元与曹振镛都是清乾隆朝进土,且同为历事乾隆、嘉庆、道光三朝的元老重臣,但曹振镛对阮元心存疑猜,一直寻找机会排斥他。

一次,道光帝与曹振镛偶然谈及阮元,道光问曹振镛说:“阮元年轻时就中进士,刚及壮年就升至二品高官,后来又历任封疆大吏,镇抚一方达三十余年,他是靠着什么过人的本领才有这样的成绩呢?”曹振镛听后,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便装出一副十分真诚而又佩服的样子说:“阮元很有才能,皇上可能还有所不知。他之所以能得意于仕途,一帆风顺,步步高升,原因就在于他对琴、棋、书、画皆有擅长,无所不通,而其中又以学问见长。”道光帝接着问,“阮元长年做官,哪有时间研究学问,何以以学问见长呢?”曹振镛回答说:“阮元现任云贵总督,当地百业待兴,政务繁忙,若是其他督抚,必会忙得废寝忘食,焦头烂额,绝无时间研究学问。但阮元不然,他爱好行文,每天都在总督衙署与一班文人学士谈论文章,考据古籍,夜以继日,孜孜不倦,是以他的学问尤好。”

曹振镛深知道光帝禀性,他非常厌恶封疆大吏不事公务,却谈诗论道,表面上称赞,实际上却是重重地“参了一本”。道光皇帝听后,沉默不语,不久,阮元被召回京城,调为有名无实的大学士,不再受到重用。

王曾扮猪吃虎

聪明人与对手较量时是不会直来直去的,如果是这样,对手会有防备,甚至自己反受其害。他们会在表面上麻痹对手,背后使绊子,使对手在迷迷糊糊中着了你的“道”。这就是“扮猪吃老虎”。

丁谓是历史上有名的奸相。他诱使宋真宗大搞迷信活动,什么天降神书呀,什么泰山封禅呀,弄得乌烟瘴气,劳民伤财。他是寇准一手提拔的,可是他一旦得势,就设计陷害寇准,想置他于死地。他勾结真宗的刘皇后,兴风作浪,破坏真宗和太子之间的父子关系,几乎把太子废掉。太子继承帝位,是为仁宗。丁谓又把朝政大权揽在自己手中,上欺仁宗,下压群僚,一手遮天,威势赫赫,谁也不敢惹他。

丁谓本身就是一个厚黑之士,他有两大绝招正合了“瞎子告黑状”的精髓。一个绝招是把仁宗孤立起来,不让他和其他的臣僚接近,文武百官只能在正式朝会时见到仁宗。朝会一散,各自回家,谁也不准留身单独和皇上交谈。第二个绝招是排除异己。凡是稍有头脑,不附和丁谓的执政大臣,丁谓一律给他扣上一个罪名,从朝中赶走,所以朝廷中对一切军国大事总是以丁谓的意志为意志。舆论一色,政见一致,似乎安定团结得很。丁谓则高踞权势的顶峰,自以为稳如泰山,可以高枕无忧。

就这样一个厚黑之士最终遭到了另一个道行更深的人的暗算。

参知政事王曾虽身居副宰相之位,却整天装做迷迷糊糊的憨厚样子。在宰相丁谓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从不发表与丁谓不同的意见,朝会散后,他也从不打算撇开丁谓去单独谒见皇上。日子久了,丁谓对他越来越放心,以致毫无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