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夕月只觉得身上那头猪,开始拍自己的屁股,这下把夕月给气的,于是先给了正在看着自己,用脏兮兮的手捏自己脸蛋的那个碍眼的人就是一拳,打的对方直流鼻血,再把那个揪自己头发,还敢骑在自己身上的那厮抓住就是往前一摔,自己爬起来就把对方的手反止住,压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他们。
这听那个被自己制服的臭小子在骂骂咧咧的说道:“臭丫头,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敢这样对本少爷,还不快放手,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夕月冷冷的看着手下败将说道:“放了你,敢骑在本小姐身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只听清脆的几声,那个男孩的手就被夕月给扭断了,疼的哇哇大哭,夕月把他的手一甩,站在那边看着那个小丑。
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孩指着夕月愤恨的说道:“你,你敢扭断我的手,我要你的命,来人啊,救命啊,妈妈疼死我了,呜,呜,呜…..”
那男孩子边哭边叫这,那个被夕月打的流鼻血的男孩则指着夕月说道:“贱丫头,我流血了救命啊。呜,呜,呜…”
这是两人一起哭,只听夕月骂道:“两个臭小鬼,哭什么哭,本小姐最讨厌看见别人哭了,你们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我让你们连更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夕月威胁这这两个小不点,这时只见那个流鼻血的男孩子边哭边说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比我们还小凭什么说我们是臭小鬼啊。”
夕月瞪了一眼那个臭小子说道:“本姑娘我都十八了,说你们是臭小鬼你们有什么不服气的啊?”
那个男孩哭的更大声说道:“你明明才七岁嘛,你的脑子不正常。”
夕月恼火的说道:“你丫丫的才脑子不正常呢,你看我明明…”
夕月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看看自己的手脚“呀”的一声尖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我的脚。等等你们刚才说我几岁啊?”再看看那两个男孩的穿着,不可思议的看看周围的环境。只觉得自己像受到了晴天霹雳,脑子里闪现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那男孩子指着夕月说道:“我说你这个笨丫头脑子秀逗了吧,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真是个笨的无药可救的丫头。”
夕月恨恨的盯着他吼道:“丫丫的,问你话呢,快给我回答,要不然你就等着和地上的那个一样吧。”
那个男孩子怕怕的说道:“你,你今年七岁啊。”
丫丫的自己该不会真的穿越了吧,千万不要是真的自己应该不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事吧。自己好像一向运气不好的,这种好运应该轮不到她吧。这时听到喊叫的下人们赶来,夕月看看那些下人的穿着,心更是拔凉拔凉的,难道自己真是遇到穿越了,但是穿越也就算了,那也不需要遇到这种让人狗血中的狗血的事吧,自己穿越竟然穿越道一个七岁女娃的身上,气死人了。还不知道这个身体叫什么名字呢,真是快要发飙了。
而下人们看到两位少爷都在哭,一个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个鼻子里真在流血,这下把下人们给吓的不清,连忙上去,把两位少爷扶起来,然后叫大夫来给诊治,一位丫头问道:“两位少爷怎么会弄伤的啊,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的?”
两个男孩指指夕月说道:“小莲,就是那个臭丫头,是她把我们两打伤的,还把我的手给扭断了,呜,呜,呜….我要告诉我娘。”
另一个也哭着说道:“我要回家告诉我娘,我被打出鼻血了,哇….”说着两人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这时那个叫小莲的丫鬟安慰这两位少爷说道:“思聪少爷,云少爷你们都别哭了,小莲帮你们去出气好吗?”
说着那个叫小莲的丫鬟就帮那两位少爷差掉鼻涕和眼泪,转身走向夕月,来到夕月面前就想抬手打夕月,只见一只抓住小莲的即将打下去的手,顺着那只手夕月见到以为三四十岁的妇人,长相很慈祥发髻盘起,用银簪子固定,青布麻衣简单清爽,只见那妇人皱起眉头冷冷的对小莲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夕月小姐再不受宠好歹也汪家的三小姐,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就你也敢打小姐?好歹小姐是主子你是奴才怎么你想造反吗?竟然狗胆包天敢欺负到主子头去了,你还真是涨本事了啊?”
小莲甩开妇人抓住的冷冷的说道:“我为什么不敢,把我们家少爷伤成这样难道我就不能帮少爷出气,一个不受宠的挂名小姐有什么了不起,我教训了又如何?难道你们还能把我怎么着?”
只见夕月到小莲的面前,轻轻一跃,只听见清脆响亮的‘啪’一声,夕月重重的给小莲一巴掌,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像是定格了一般,只听夕月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你做奴才的就给我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奴才,想要欺负主子你还没那资格,要是下一次你再敢以下犯上,我定不饶你,到时候可不是这一巴掌能解决的事情了。”
这时小莲才反应过来,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夕月,指着夕月惊恐的说道:“你,你竟然敢打我,真是好久没收拾你了,现在皮痒痒了啊。”
说着小莲撩起袖子就想打夕月,这时那位妇人挡在小莲的面前冷冷的说道:“小莲你别太过分,怎么说小姐毕竟是小姐,奴才再大能大的过主子去吗?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小莲愤恨的看着那个妇人说道:“你不是那个没用的,只会哭哭啼啼的小不点的奶妈子吗?怎么现在出息了,我欺负她怎么啦,又不是第一次今天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我去和夫人说,非好好整整你们的皮不可,你们给我等好了。”
说完小莲转身对下人们说道:“我们走。”
于是小莲便带着人消失在院子里,那位三四十岁的妇人蹲下身子,与夕月平视手抚在夕月的小脸上,心疼的问道:“小姐没有受伤吧,奶娘真没用,不能好好的保护小姐你,让你受这么多苦。”说着奶娘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流出来,夕月用小手帮奶娘擦掉,于是抱着奶娘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