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娘高傲的说道:“难道你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夕月嘴角上挑看向穆青娘,问道:“你从哪点认为你是个长辈的样子,你又做了什么让人要把你当长辈来尊敬的样子了?是护短还是来欺压小辈呢?”
穆青娘被夕月说的一愣一愣的愤怒的说道:“好一张伶牙俐齿啊,我今天就教教你不尊敬长辈的后果,来人给我掌嘴。”
‘是。’小莲便从穆青娘的身后走出来,想要打夕月,只见夕月直直的看着小莲,小莲突然改变方向走向穆青娘,只见对着穆青娘就是一巴掌,这把穆青娘给气愤的吼道:“小莲你不想活了吗?怎么打起我来了,来人把她拖下去给掌嘴。”
这时小莲才清醒过来说道:“夫人。不是你要我打她的嘛,你怎么打起我来了。”
夕月笑嘻嘻的说道:“哦,这就是不尊重长辈的代价啊,真是好沉重啊。”
穆青娘指着夕月气愤的说道:“你,你说什么,你竟敢嘲笑我。真是反了你了。来人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说着有来了几个下人要抓夕月,奶娘挡在夕月的面前说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小姐还小夫人你就发发慈悲看在死去的小玉的份上,手下留情啊,小玉在天上看着这一切呢。”
这话一出便把穆青娘镇住了。于是对夕月说道:“看在你死去的娘你面子上我先饶你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便一甩袖走了。
于此同时只见开阔的官道,两匹骏马急驰而过。为首那匹黑色骏马很是是骠悍,马背之上的男子约莫三十几岁,米白色紧袖衫,外罩蓝色宽袍。腰系镶蓝宝石玉带,长发玉冠高束,鬓发随风吹。剑眉星目,嘴角微抿,不苟言笑,冷漠而高傲。
蓝衣男子身后的那名男子身着白色长衫,长发如墨,眉目含笑,一幅儒雅之态。
两个时辰后,两匹马停在将军府前,然后翻身下马。
“将军好。阮副将军好。”将军府外的侍卫连紧迎上前,将他们的马牵去马厩。
蓝袍男子不语而往府内走去。白衫男子则朝侍卫笑笑,然后尾随而入。
正厅
“将军,您回来了。”
“爹,您回来了。”
穆青娘、汪夕阳和思聪母子三人见到汪涵涛都很激动,但面对他冷漠的表情却不敢放肆。三人完然没有平日的跋扈,站在那里乖乖的。这汪夕阳也暂时把在夕月那受的气暂时压下:“见过夫人、少爷、小姐。”
白衫男子也就是副将军阮青山,汪夕阳见礼。虽然心里却这骄纵的两母女并无好感,却也遵守该有的礼节。这次回来是皇上召见,本来这将军和副将军是不能同时回来的。
“嗯。”穆青娘高傲地轻嗯声,在她看来这副将,却还是下人。
“将军,您一路风尘,妾身先去吩咐下人准备梳洗之物。”转身,笑意盈盈地望着汪涵涛,半年不见,他还是一如往前令她心悸不已。
“不用忙了我这次奉命回来的,很快就要走的,真好路过便回来瞧瞧,附上没出什么乱子吧?思聪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受伤的啊?”汪涵涛便往里走边问了问。
等到几位到客厅中坐定,穆青娘便娓娓道来:“思聪的手是小院子里那个丫头干的,还害阳儿他们落水,对于那孩子我去教育她,她也不听还反来侮辱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穆青娘装作惋惜的垂头悔恨起自己的无能,不能让那孩子走上正途的痛惜的样子。
只听穆青娘这么一说,汪涵涛的脸上也起了变化,不过那也是一瞬间的事。便问道:“小院子里的丫头?”
只听见汪夕阳说道:“爹爹就是以前那个丫鬟所生的贱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可讨厌了。”
汪涵涛听见自己的女儿说的话句句带脏字,不知道是跟谁学成这幅德行了,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出口便是那些骂人难听的话,而且还不是这么小的孩子该说出来的话,必定是听惯了身边的人,便说道:“思聪你的手还好吗?到底怎么回事?”
思聪回答道:“还行,就是还是有点疼。”
汪涵涛点点头说道:“男子汉疼点没事,一咬牙就过去了,思聪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要十岁了吧,爹想让你去拜师学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思聪点点头说道:“好啊,爹我也想出去学点本领呢。”
汪涵涛点点头说道:“好,那过几天你便随天山老人去学习你看如何?”
思聪点点头要是能拜在天山老人的门下,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思聪当然乐的高兴。
汪涵涛问道:“对了,思聪你把整件事说一遍说来听听看,我到是想知道知道这么一个小丫头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于是思聪和汪夕阳便把整个过程说了一边,这汪涵涛则是听得越来越好奇,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另类的女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还真是想见见呢,于是想了想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自己去核实的。”
汪涵涛等那些人都退下后,于是决定自己去会会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儿,于是便换上便装,与阮副将军一起想北边的小院走去,这夕月原本在走廊的屋顶上想着汪夕阳什么时候出现时,那人便出现在院子外的走廊上,夕月感叹:“这人怎么那么不禁想呢。说曹操,曹操就到。”
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别吓到奶娘了,才想到真呢?也就在这时奶娘走出屋子见到汪夕阳带着几个下人往这边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得迎了上去笑脸问道:“不知大小姐来这小院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