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怎麽样?给那个老师打电话了吗?”她看着我。
所谓的那个老师,就是学长,只是,我越来越感觉到,可能就是他,才会让我挂,我还哪里去敢啊?
“那你不是得要交钱了?”她同情的说着。
“乐!”熟悉而甜美的叫声。
“我先过去了!回头再说!”冲了过去。
那迎风飘摆的秀发,那颀长的身材,那白皙的脸蛋,甚至那宽松的戏服,简直是一个仙子下凡。
路过的行人无不驻留,远处的足球场上的运动员更是停住了比赛,看向这边,甚至羡慕的望着我。
“听你兰学姐说,你有科没过?“她笑看着我,手自然的摸着我有些凌乱的头发。
“啊?“这事也让她知道了,真是有点...
“我回头帮你看看去!“她轻声说着。
“你?“我不解的望着她,不会是要牺牲美色吧,那我可不愿意。
“怎麽?不相信我的实力?“她刮了下我的鼻子。
“没,哈哈!“亲昵靠着她,就象是个姐姐一样。
“昨天因为和朋友有约,所以没去!”他向我解释着,手自然的搂着我的肩,两人围绕操场走着。
“哦!”心理在想,谁会愿意介意美女的迟到呢?
“学姐到底是哪个专业的?”
还真是丢脸,一年了,竟连专业都不清楚,而她对我,却是了如指掌。
她轻笑了两下,“大学里,知道专业知道班级又有什麽用?关键你能找到我,就可以了,是吗?“
她把我肩膀扶正,和她正面相对。
四只眼睛隔着周围浑浊的空气,交汇。
而我仿佛心脏开始不停的跳动,胸闷,脸逐渐红了起来。
“呼吸啊...”她轻开唇瓣,更是透着诱惑。
完了?我真的要晕了...
眼前变的开始模糊,大脑快没了意识。
她突然一个倾身,靠近我的脸孔。
只感觉自己,眼球快要蹦出来一样,鼻子里象是有水一样的东西开始流出。
“嘿嘿...”终于笑了出来,仿佛一口气吐出来似的,轻松了许多,只是口中的那粘稠的腥色液体到底是什麽?
他拿出纸巾为我擦着,看着眼前的那一片片红,再次一晕,向后跌去...
“醒来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望向四周,只是白,真好,没了红。
直起身子,“这是哪里?”
一位四十左右的医生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没事了!”
“我怎麽了?”疑惑看向他。
这时门一开。
“学姐?”冲她笑着。
“学姐?”那个医生带着暧昧的笑容看向她,又望向我,再没说什麽,收拾着器具,低头说着,“你刚刚是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而造成的这样的原因,一般多是,碰到太美好的事物,以致于自己忘了呼吸!”笑看着我,“大多是荷尔蒙分泌人多的居多!”
我一楞,从脖子到脸,立刻红了起来,更是不敢抬头去看学姐。
难道要我承认,那一刹那,我对她有肖想过?
天哪,她是女的?我怎会呢?
真是没脸见人了!
学姐只是笑了几下,把我扶下来,“没有事情,我们就回去了!”
默默的跟在后面,不敢与她同步,象是个日本小女人一样,低头小碎步的跟着。
突然一个停顿,象是碰到墙壁一样,我向后弹去。
“小心!”又是一个亲密接触。
呼吸再一次急促,“你...呼...”
她把我身体扶正,赶忙撤退了两步。
象是有了新鲜空气一样,开始变的清晰。
“学姐,我看,最好你还是不要再靠近我了!我怕我一个不注意,哪天就象是饿狼扑虎...“音量减小。
却仍旧被她听到,‘饿狼扑虎?“她轻笑了两声,上前,搭在我肩上,“倒是真想,可是你还小!”
恩?这是什麽意思?
我只是随便一说的,她也是吗?
抬头望向她的凹凸有致的侧脸,不象啊?
难道她根本就是个女同志?
心跳再一次扑通扑通,却是为这个想法感到害怕...
“你家在哪里?“她披上一件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这话越想越是一只大灰狼,对小白兔说的。
心一抖。
“不,不用了!”趁她未转身,嗖的以百米十几秒的速度向前冲刺着...
而刚转过来的她,却是玩味的笑着。
突然一个低沉,“有趣!”眼神透着历光。
回到了家里,已是摊在了地上,缓了半小时,一抬头,看向视频。
糟糕,忘记化妆!
又冲到了浴室!
天天的我,处于极度的紧张和激动中,来回穿插,就怕是有一天心脏终于承受不住,跳了出来。
累啊...
“乐,你可千万别见色忘学习啊,哈哈!“班长路新边发着成绩边笑着说。
我瞥了眼,只是拿着单子,眉头皱的死紧,五十九分?分明就是故意嘛...
看到刚刚走进来的依旧面如春风的那个死学长,牙齿就打磨。
“同学们,下个月,咱们学校非常有幸请到了一位成功的企业家来作演讲!是很不容易的,希望大家都可以踊跃的报名,毕竟名额有限,一班也就十几个!“
“老师,谁啊?”有个男生问着。
学长神秘的笑了下,“现在哪个行业最火?那个行业中龙头又是谁?“
“JAMES!“有个女生激动的叫了出来。
没有否认,亦没有点头,直接走了出去。
“没想到,就咱学校还能请到他?哇...他可酷了...”
“我知道他有好多钱,天哪,好象排行榜上是前十名的吧...”
哪里有心思去听他们说啊,管他是JAMES,还是TOMAS呢,我只想我的科目能及格。
拿着单子我就向外奔。
“老师...“我在后面叫着。
只是他走的也太快了吧,终于顿住了脚,转头,嘴角一扯,“有事吗?”
“我...我的分...”气喘吁吁的说着。
“有误吗?”他挑声问着。
我摇了下头。
“既然没有误,你找我干嘛!”转头。
“等等!”鼓起勇气,“你是公报私仇!”大声喊了出来。
“公报私仇?”他看向我,“哪里来的仇?”
是啊?哪里来的呢?
我楞住了,“那...”
“如果你父亲够有钱,可以让他买通学校的学长,包你全过!”说完,决绝的走去。
这是什麽话?碍我父亲什麽事?
突然间,心中极度的愤怒,真想自己变成恶狗,狠狠的咬下他的...
“哎?你怎穿红色内裤啊?“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他脚步一顿,稍一转,低头看去。
那招眼的红色,象是只眼睛一样,在那个大约拳头样的漏洞中探视着。
他猛的一抬,我立刻捂嘴。
一个冷眼,身上一颤,完了,这回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