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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蒙古弯刀

冰儿

一. 深夜灭门惨案

解明接到报警电话是在早晨的七点二十分,他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在一家老宅深院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人,这正是赵家大院。大家看到警察来了,都躲到了一边。解明尽管知道出的是人命案子,但是还是被惊呆了,一家五口,老老少少的全吊在屋里。解明摇了摇头,开始勘察现场,从头到尾,没有发现他杀的痕迹。回到局里,解明把报告填好,上面写着自杀。可是就在解明要把这个报告交上去的时候,他总是觉得有些奇怪,一家五口怎么会一下就吊死了呢?难道会有其它的隐情吗?解明把报告慢慢的锁到了案柜里后,喊上了小王,让小王跟着他再去一次现场。可是,这次依然是一无所获,解明紧锁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他了解了邻居,他们都说,不可能的,他们每天进门出门都笑嗬嗬的,死的前一天还看到他们一家五口从外面回来,邻居说,他们说去夏宫去游泳了,发生这事,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解明知道这里面有情况,他让小王回去了,这个小镇并不是很大,解明就在街上一点目的没有的乱走着,从镇的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到镇清水旅店,他想了一下进去了,这个旅店是他的朋友亚军开的,他们很熟,每次遇到心烦事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来。亚军看到这个解明来了,“哈哈……”一笑说,今天怎么有空呀?解明说,准备点酒菜,咱哥俩喝一杯,亚明说,你是警察可不能喝酒,我想你现在在办案子吧?解明摆了一下手说,马上下班了,没事了。亚军准备了几个小菜和一瓶白酒,两个人都喝上了,解明问:“你听说灭门案的事了吗?”亚军说,早知道了,镇上的人恐怕没有不知道的。解明问,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亚明一愣,说,你们不是定案了吗?不是自杀吗?解明说,你相信吗?亚军说,我觉得也奇怪,可是你们找到的也只是自杀的证明,难道……我也只是猜测,但愿是自杀,这样我们也轻松些。

两个人一直喊到天黑,解明才晃着出了门,就在他出门的时候,突然问道,最近你的店里有陌生的人来住店吗?亚明想了一下说,有到是有,听口音是一个南方人,这个人在店里住了两个晚上就走了,在202房间,而且是在灭门案之前,解明听了没有说话,转身走了。他知道亚军还的一件事没有和他说,可是他不知道亚军为什么不说,亚军跟他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关系,他隐瞒了这件事不知道是为什么。解明走到前大街的时候,琢磨着不是一个事,就返回了清水旅店,清水旅店的住客没有几个,亮灯的房间一共就四个。解明看了一会儿,就绕到了清水旅店的后窗,他知道后窗的一扇是长年开着的。他顺着窗户爬了进去,走廊里没有开灯,很黑,服务员没有在前台,他顺着楼梯摸到了202房间的门口,他知道旅店的空房间是从来不锁的,来了客人才把钥匙给客人,让客人自己锁上,刚才他在楼下看到202没有亮着灯,估计是没有住到这里面,他推了一下房门,门竟然是锁着的,他愣了一下,又悄悄的返回去了,可是就在他爬上窗户的时候,突然看到从窗户的玻璃上映出一个穿红色裙子的人,解明一回头,吓得一哆嗦,他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穿着红色的长裙,正冲着他笑呢!解明身子一晃,一下就从窗户上栽到了地上,他爬起来,转身就跑,直到回到家他头上的冷汗还在冒。这个姑娘正是亚军隐瞒着他的事情,记得在一年多前,清水旅店发生了一件命案,当时是解明接的这个案子,他清楚的记得在202房间里,就是这个穿红裙子的姑娘,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当时已经死了。后来了解到,这个姑娘是来小镇旅游的,小镇有一个不是太出名的湖,有人说湖里在八月十五的时候会出现水怪,而且电视台也报道了,后来引来不少的专家,可是一直没有弄明白,到是吸引了不少的旅游的人来,这个姑娘就是在八月十五那天夜里死的。后来姑娘的家属来了,案子也结了,原来姑娘是自杀,割了动脉,而且还发现了遗书。姑娘的家属把姑娘的尸体带走后,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星期后,亚军把解明叫到了他的家里,告诉他,他看到了那个姑娘,是在夜里,还冲他笑呢!解明听了笑了,说,你瞎说,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回来呢?可能你是被吓着了,没事。可是解明没有想到,几天后,住进去的客人都在半夜里跑了出来,住到了另一家旅店里,他们都说碰到了那个姑娘,解明就感觉到奇怪,但是他坚信,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是人们传说的,或者是另一个旅店老板抢客而弄出来的事端,可是让解明不理解的是,亚军也说看见过了。这事一转眼也就过去挺长时间,也没有人再提起过,亚军也没有再和解明提起过,清水旅店又恢复了正常。解明从头到尾的把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也没什么线头让解明能扯住的。

第二天,他再次去了清水旅店,亚明坐在前台看到解明来了,笑嗬嗬的站了起来,说:“大哥今天怎么这么闲着?”解明说,就这么大一个小镇,一年也没什么大案子,就闲着了。说完着扯了一下亚军,亚军知道解明是有事,不能当着其它人的面儿说。亚军就说,走,咱哥俩到我的房间里喝两杯。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解明进去了几分钟后,就气哼哼的冲出了亚明的房间,而且把门摔了乱响,在外面的人看到解明的样子,都呆住了。

二. 扯出的线头

解明从亚军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把外面的服务员和其它的人都吓呆了,他们知道解明和亚军的关系像亲哥们一样,他们交往的十多年中,从来没见过他们红脸,解明也有老大哥的样儿,从来都是宽厚的样子,可是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敢问,看着解明从门口走出去。解明走了后,亚军一直没有出房间,直到晚上也没有出来。

解明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本来是想问问亚边一点事,可是亚军竟然火了。解明进了亚边的房间后,他问亚军,前段时间那个202房间住的客人你再跟我说说。亚军说,那天特别的怪,那两个人来了,非要住202房间,本来那个房间出事后我就锁了起来,再也没有开过,可是那两个人非要住,我也没办法,现在挣钱太难了,我让服务员打扫后,就让他们住了进去,他们走后我又锁上了。解明点了点头,他又问,你那年说在那个姑娘死后,你在走廊里再次看到了那个姑娘……这事我……解明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亚军火了,大骂解明,这么多年竟然还怀疑他,不相信他,白和他哥们一场了。解明也是火气冲天,本来这事就是胡说八道,到现在亚军还不胡说,两个人大吵了起来……

解明和亚军吵了起来以后,他越来越觉得那年姑娘死的案子有问题,当时确实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可是,事情过后,亚军为什么又编了这么一个鬼的故事出来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解明决定还得再去202房间一趟。解明等到了下半夜的两点钟,他出了门,直奔清水旅店,他站在清水旅店对面的大树下,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其它的情况后,他就靠近了清水旅店,202房间旁边正是一个水溜子,解明到了楼底下后,就顺着水溜子往上爬,到了二楼后,他轻轻的推了一下窗户,窗户竟然没有插上,原来带着玻璃刀的解明愣了一下,但是他还是决定进去。解明跳进去后,反手把窗户关上后就蹲下了,过了一会儿,他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后,慢慢的移到床边。床上挂着围幔,解明扯开围幔后,吓得差点叫出了声,连连的倒退,碰倒了身后的暖瓶,只听“咚”的一声,暖瓶碎了,解明顿时冷汗直冒,他完全没有想到,床上竟然放着一件红色的裙子,平整的摆在上面。解明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可是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他放下心来,可是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刚才摔碎的暖水瓶流出的水竟然是热的,如果按着亚军说的,除了那两个南方人住过,再也没有人住过,那么过了这么久,暖水瓶里的水应该是凉的,他试了一下水的温度,这种暖判若两人的保温程度,这个水的温度,看出来,这水灌到暖瓶里也不会超过四个小时,这显然亚军撒谎,如果这个要是成立,那么亚军在那个穿红裙子的姑娘死后,一直在和他撒谎。想到这儿,解明打了一个哆嗦,他摸了一下茶几,上面没有一丁点的灰,就在解明准备再检查一遍的时候,突然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他麻利的爬出窗户外,把窗户关好,顺着水溜子滑了下去。他匆匆的过了马路,站在对面的大树底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没有发现情况,可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他看到202的窗户前有腥红,一熄一灭的,解明断定那是烟头,可是却看不清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他知道,亚军在和他撒着一个大谎,弥天大谎,他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解明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知道,要想知道这一切,就得从亚军这儿打开口子。第二天,解明再次出现在清水旅店的时候,亚军没有给他好脸子,解明也没想说什么,看到亚军那阴阳怪气的模样,他这个气呀!上去扯起亚军就走出了门外,直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解明才气急败坏的说,你算什么东西呀!当初要不是有我,我告诉你,也许你到现在也扯不清。亚军说,我没有杀人,我告诉你,我是清白的。解明说,你清白?谁信你呀?也就我相信你。当初,报案的人说你当时从赵家的屋里出来的,他也看到你进去了,这事你当时跟我说,你进去的时候,赵家五口都吊上了,那个报案的人也给你做了证,说你进去和出来所用的时间不到半分钟,根本就同有时间作案,我信了你,这事我也就没在案子里报出来,直接查了案子,我告诉你亚军,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报案的人是一起的?亚军当时就急了,说,我跟那个报案的人根本就不认识,解明说,我相信你,可是你到现在还在撒谎,在骗我,你给我滚,我没你这么一个兄弟,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亚军大概也是气疯了,说,我也没你这个兄弟,我滚……

解明这几天准备再次进入202房间查找一下证据,他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是,这次他进去后,床上的那条红裙子已经没有了,他知道这个人已经知道有人来过了,绝对不会留下什么东西了。第二天,解明从局里申请了休假,休假后的解明竟然在这个小镇消失了。其它,解明这次休假是假,他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穿红裙子的姑娘的家,他调出了当年的档案,姑娘叫罗莹,家住康宁市中央大街28号。解明是在晚上到了康宁市的,找到了罗莹的家,罗莹的父母听见到解明,解明一说情况,罗莹的父母一愣,想了半天才让解明进去。解明又了解了当时的情况,没什么出路,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解明很失望,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墙上挂着的蒙古弯刀,他一下就愣住了,看着弯刀半天没吭声。

三. 蒙古弯刀弯弯

解明看到那个蒙古弯刀一时的就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儿看到蒙古弯刀。他看了一眼罗莹的父母说:“我可以看看这把蒙古弯刀吗?”罗莹的父亲点了点头,从墙上摘下了蒙古弯刀,解明拿到手里,愣住了,他见过这把弯刀,解明看了一会儿,他问,这把弯刀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罗莹的父亲说,这是萝莹的,她最喜欢的东西,这把弯刀是我们带罗莹去内蒙的时候弄来的,当时我们住在苏日勒和克家,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后,临走的时候,他就送给了罗莹这把弯刀,这把弯刀是苏日勒和克自己打造出来的,而且罗莹当时把自己身上带的一块紫水晶也让苏日勒和克打在手柄上,这让苏日勒和克花了近一个星期的时候,我们也在那儿因为这个蒙古弯刀多呆了四天的时候,打造完了,罗莹特别的喜欢,苏日勒和克当时说,这把刀世上独一无二,恐怕没有人再能打造出来了。解明听到这儿,愣了半天,问,这把弯刀一直就挂在这儿吗?罗莹的父亲说,从罗莹死了后,就没有人再碰过它,他一直挂在那儿。解明从康宁市回到镇上后,他没有再干什么?他一直在家里想着那把蒙古弯刀。这把弯刀他在亚军的手里见过,尤其是刀柄上的那块紫水晶,绝对是一模一样的,就是说,罗莹墙上挂的那把弯刀就是亚军手里拿着的那把,他见到亚军拿着这把弯刀是在罗莹死了以后,就是亚军所说的,罗莹死了以后穿着红裙子出现的那个时候,可是罗莹的父亲说,那把弯刀在罗莹死了后,一直就挂在墙上,那亚军手里的那把弯刀是怎么回事呢?解明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再次会一下亚军。这次依然是夜里,他感觉亚军会出现在202的房间里。解明一直守在清水旅店对面的大树下,直到夜里,他才看到一个人影在窗户前,一动不动的看着什么,这个时候,他顺着马路走了过去,那个黑影动了一下,依然站着。解明直奔清水旅店的大门而去,上了楼,到了202房间,解明看着门竟然锁着。他马上到了服务台,叫醒了服务员,告诉把202号的门打开。服务员一听,脸色都白了,半天才说,我们老板说了,那个鬼关在里面,我们不敢。解明说,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鬼?解明这么一说,服务员竟然颤抖起来,她说,真的,我们半夜还看着过呢?要不是老板给的工资高,工作不好找,我们早就不干了。解明也是一愣,他知道,他也看到过,他想了一会儿说,把钥匙给你。服务员说,老板不让给任何人,解明说,我要办案,如果你不配合,后果你自己想去。服务员没办法,只好把钥匙给了解明.解明上了楼,打开了202号的门,那个人依然站在窗前,一动没动,解明关上门,那个人说话了,我知道你迟早回来的。解明听声音就知道是亚军,解明坐到沙发上,说,我们得好好的聊聊了。亚军说,我们没什么可聊的,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请你相信我.解明说,我可不认为是这样,亚军听了有些急躁,解明说,我想是你应该说真话的时候了,亚军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告诉你,解明,你不要以为就你聪明,这事根本就不可能的,你不要乱猜测了,这让对你,对我都不好.解明说,既然咱们哥们都到这份上了,互相的都不信任了,我也没有必要绕来绕去的了,我告诉你,解明,我不仅仅怀疑你,而且可以肯定的说,你就是凶手.亚军一听,当时就愣住了,半天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喊着,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解明笑了一下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楚的,解明从后腰拿出铐子对亚军说,那我就对不住兄弟了.解明站起来就要铐亚军,突然亚军奔上床边,从被的底下抽出了一把刀,指着解明说,兄弟,是你先这样对我的,别怪我无情了,没想到解明竟然笑了,把亚军一下就笑毛了,愣在了那里,这时门被撞开了,进来了几个警察,把亚军按倒在地上,然后铐上带走了.

在第一审讯室里,亚军是铁口钢牙,解明说,兄弟,争取从宽处理吧!这样也许我还能帮上你点忙.亚军破口大骂解明不仁不义,忘记了当年那些流氓砍杀他的时候,他出手相救的事,而且把衣服扯了起来,露出了刀伤,解明说,我的确值得做我的朋友,可是从那件事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因为你走上了背离朋友的道路.亚军再也不说话了,就这样,亚军硬上挺上三天三夜后,在强大的心里攻势后,问解明, 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事绝对不可能,我做得那么严密,没有人会发现的.解明说,其它,我早就发现了,我告诉你,因为我念你那一个人情,念我们还是十几年的朋友,不然就是你不招,我们也可以定你的罪,现在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发现的,解明的话一出口,惊得亚军是目瞪口呆.

四.机关算尽

解明看了一眼亚军说,那年罗莹的案子我并没有产生怀疑,也没有人怀疑,大家都说是自杀,案子也结了,可是你偏偏弄出来一个什么鬼来,说罗莹在你的房子里出现了,而且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就觉得奇怪,以为是你们同行竞争,来挤兑你,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在这个小镇上还有点能力,他们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便调查了一下,可是竟然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事竟然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我当时就觉得太奇怪了,你为什么自己整自己呢?这样一来,你没生意可做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亚军听到这儿说,解明,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和你当朋友,因为在你调查罗莹的案子时,我看到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不再那么相信我了,就是你在罗莹死的现场看了我那一眼,我知道,你可能知道了什么事,所以我就来了这么一招.解明听亚军这么说,就笑了,说,亚军,你到现在还说假话,你头一句我信了,可是后面我还是不信,你在说谎.亚军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解明说,这事我虽然奇怪,可是我却找不到一点由头,我也不有问你.可是就是在赵家灭门案发生后,我才和这事联系到了一起,当时你在现场,那个给你做证的人是镇里赵家同一胡同住着的,他每天都在那个时候从家里出来,到街口卖香烟,这些你都观察了很多日子.案发后,卖香烟的给你作证,说你只进去了不到一分钟,根本就没机会,我也就相信你了,也不想让你扯到案子里来,可是在你配合我进到屋子里的时候,你突然指了一下桌子,我很奇怪,我走了过去,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很深的刀口,那是刚留下的,我当时就对你产生了怀疑,你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我那个桌子上的刀口呢?你是在引导我去做些什么?而且,这个刀口跟赵家人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全是吊死的,就连我这个干了十几年的警察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刀口,你却指点给我看.但是,当时我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你一眼,正是这一眼,让你心里没了底,也正是这一眼,让你又做出了一些事,让我相信你.

赵家的案子本来就要结了,可是我觉得有问题,问题就出在你身上.当时你为什么去赵家呢?后来我知道,你和赵家的老大从小关系不错,似乎你们的父亲也有些交情,你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这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可能就出现在你的旅店里.我便去了你的旅店,你几次都表现的不自然,也就是在那次,在你的房里,挂着一把弯刀,蒙古弯刀,你发现我注意到了,这也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你指着那把刀,小声的告诉我,是罗莹送给你的,她说人办一件事,先放到这儿.这是在罗莹死后的事,我当时就愣住了,说罗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送你这把蒙古弯刀呢?你说,罗莹的鬼魂出现了,我当时恨不得给你一个耳光,可是我忍住了.也就是在那天夜里,你知道我会来,让罗莹出现了,我当时真的吓得不轻,甚至一时的相信,真的有鬼魂,因为那个人和罗莹长得太像了.可是后来我冷静下来后,我知道,你是在牵着我走,让我相信这一切,同时你也在暗示我,罗莹和赵家的过节,报仇来了,并在赵家的桌子上留下了刀口.我那天对了刀口,是那把蒙古弯刀留下的.后来,我去了罗莹的家,看到了那把蒙古弯刀,果然它从来没有离开过罗家,这么说,只有鬼魂才有这个能力达到这神奇.就在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相信了,我再调查罗莹和赵家的关系,发现原来赵家的老大和罗莹原来竟然处了五年的对像,后来,不知道怎么赵家的老大没娶罗莹,这事就能顺理成章的成立了,罗莹恨赵家的老大,这次来到小镇就是想报仇,看似太合情合理了,可是那个鬼魂却太不让我相信了.可是镇上的人却没有不相信的,镇上的都十分的迷信,你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后来,我提到202房间的事,你竟然说了两个南方人住过,你还说南方走的时候是在赵家灭门案之前,我知道你这是在打一个马虎眼,让我绕在里面,给自己留些时间,办一些事.我当时没有想到,一直绕在两个南方人的事上,后来我觉得不太对头,再次去了202房间,发现了床上的红裙子,而且你说202多罗莹死了后,就没人住过,可是那天我无意中碰碎了暖瓶,水很热,我就知道有人住在这里,而且一直住在这里,虽然门是反锁着的.亚军听到这儿,说,这些事你分析得都对,可是就凭这些,也不能说我犯罪了吧?

解明点了一支烟后说,亚军,你抱着幻想了,让我再接着说.在我发现202房间的事后,我就觉得你真的有些,我太伤心的,接着我就调查了你和赵家老大的关系,你们的关系很好,这点我也清楚,你发现了赵家的老大竟然和你的老婆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当时很生气,但是你不露声色,决定报复.恰巧,罗莹到你的店里来住店,那天也是巧了,罗莹出去玩去了,当时店里的服务员一个给客人到街上干洗店送衣服,一个请假没来,你不进了房间打扫,就在整理床铺的时候,你发现了被底下露出了一张纸,你就抽了出来,竟然发现是一封遗书,你觉得机会来了,只要罗莹一死,你利用鬼魂来杀死赵家的老大.可是,你没有想到,罗莹住了两天并没有自杀,而且罗莹也说第二天要退房,你觉得机会不能错过,就在当天的晚上,你去给罗莹送水的时候,在水里加了蒙汗药,然后制造了她自杀的假象.再后来,你就弄出了鬼魂,那天你杀死了罗莹后,坐在她的房间里呆了很久,在考虑怎么实施你的计划,你翻开了罗莹的包,发现了那把蒙古弯刀,你当时特别的兴奋,因为你也有一把弯刀,和罗莹的竟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颗水晶,于是你托了朋友找来了一颗水晶打制在上面,我没有想到你的手法竟然很老道,做出的弯刀竟然和罗莹的一模一样.

五.细节出问题

解明说到这儿,问亚军,你怎么会有这手艺?亚明说,我在内蒙呆过几年,学会了.解明点了点头,真是天助你呀!如果,你再把事情做得细一下,估计没人会怀疑的人,我也不会.我再讲下去吧!你弄完了弯刀后,就开始了实施你的计划,那天,你提前一个小时去了赵家,赵家正在吃饭,你便在水里下了蒙汗药,并把吊起来用的绳套一一的做好,然后离开.回了旅店,你呆了一会儿,进了房间,便从窗户跳了出去,你去的时候,正好是卖烟人出来的时候,你走过去,和他打了招乎,因为你常去赵家,卖烟人还说,今天又来了,可见你和赵家人很熟悉,没人会怀疑你,这些都是你都算计好了,然后你进去,把赵家的五口都套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套中,你计划是一分钟这内,可见你费了不少的力气,出来的时候,你大喊出事了,可是你却满头大汗,当时这点谁也不会注意到的,可是卖烟的人跟我说了,按着常理,人遇到这么紧张的事是不会出那么大的汗的,这是我发现你的第一点.第二点,我去了罗莹的家,看到那把蒙古弯刀,可是你万万没想到,那把弯刀的紫水晶是在弯刀的左面,而你去弄到了右边,这正是你紧张所造成的.第三点,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本镇土生土长的人,根本就不相信鬼魂,这点你不知道,虽然我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亚军听了一下就傻在了那里.半天才说,其实,我失败就失败在把紫水晶打反了,不然就你凭着我头上的大汗,凭着你不是本地人,能定我的罪吗?解明听了猛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说,可是亚军,你万万没料到吧?你打造的那把蒙古弯刀根本就没有把紫水晶弄反,你打造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两把弯刀放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出那个是罗莹的,那个是你的.亚明听到这儿,一下就傻了,突然大叫,解明,你无耻……解明摆了一下手,把亚军带下去了,解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眼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