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给真爱一个空间
5441000000009

第9章 快乐很简单(2)

爸爸劝比特丝,要比特丝勇敢起来,尽管不能跑了,但还可以试着找些其他擅长的事做做。一开始比特丝听不进这些,比特丝总想叫他走开,别理她。

可后来,比特丝就开始下起国际象棋来。一天晚上, 比特丝头一次赢了爸爸。以前,像下棋之类的事比特丝从不想玩,觉得只有女孩子气的人才玩那玩艺儿。可现在比特丝认为下棋挺不错。既然比特丝已经下得不错,爸爸就说,他们那儿时常举办象棋比赛,或许她可以参加。

在出事前,对好多事情比特丝都能干得很好。对这,比特丝也从不曾多想。但对下棋就不同了,比特丝真得多想、多练、多下功夫。事实上,有好多事过去对比特丝来说很简单,而现在却都要多多练习才行。

有时,虽然有些事做起来比以前更困难了,例如穿衣服,但这样反而更好。比特丝这样想,这和赛跑中赢了汤米一样棒。不,兴许更棒!赢汤米是件容易的事,比特丝甚至不必费大力气,但是能自己穿衣服,这却比赢汤米费事得多,甚至可以说还要难上几十倍!比特丝下了很大的功夫,终于自己穿上了衣服,完全靠自己。

即便这不是一场比赛,比特丝还是觉得自己赢了。

让感觉跟着跑:做事情能够有无畏的勇气,才能以无畏的勇气去克服困难,把该帮的事情做好,你就可以无愧地告诉自己:我赢了。

滑铁卢裁纸刀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失败产生的畏惧心理,以及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下一次挑战。

--毕勒

那一天,里奥教授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南郊滑铁卢镇,参观名叫狮子丘的名胜,那狮子丘是纪念1815年战役而建的,英国威灵顿公爵指挥英国、普鲁士联军,击败了拿破仑率领的法国军队,彻底终结了拿破仑的政治生涯。此后拿破仑被放逐到比第一次流放更遥远的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并在那岛上悒悒而终。

狮子丘旁边有个纪念馆,馆内绘有此次战役拿破仑惨败的环形壁画,作者为法国画家路易·杜墨兰。

里奥问同游的法国朋友瓦尼克:“你在这地方是不是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耸耸肩反问:“为什么?”

里奥说:“这杜墨兰也怪,这么投入地画本国英雄失败的情景,他就没一点心理障碍?”

瓦尼克说:“人们应该而且必须能够接受失败的事实。在巴黎蜡像馆,有拿破仑被囚圣赫勒拿岛的场面,看着比这个更惊心动魄,回巴黎我带你去欣赏。”

说着他们进入纪念品商店,只见到处是拿破仑的形象,有一种圆币头的铜制裁纸刀,那圆币一面是拿破仑戎装侧面像,还铸出他的名字。

瓦尼克建议里奥买些拿破仑像的裁纸刀,回去送朋友。里奥说:“在这地方应该买有威灵顿像的裁纸刀。”可是他找了半天竟没有。

在巴黎,关于拿破仑的文物很多,在有着镏金圆拱顶的伤残军人荣誉院里,拿破仑的大理石棺尤其令人过目难忘。一面铸着拿破仑像一面铸着巴黎铁塔等标志性建筑的圆币头铜制裁纸刀,大批量生产出来,陈列在几乎每一家旅游纪念品商店和摊铺上,销售很火。书店不时有无数关于拿破仑的旧书新着,而关于拿破仑的电影戏剧,累计下来数字惊人,其中不乏从批评嘲讽角度来表现他的。后来瓦尼克果然带里奥去了蜡像馆,放逐中的拿破仑面对小窗外的茫茫大海,一脸的绝望,塑像者刻意用英雄末路的惨象来刺激参观者的神经。

英国的英德评论经协会和伦敦大学文学院邀里奥去讲文学课,他去购买从巴黎穿过海底隧道直达伦敦的高速火车票,这才知道伦敦的那个终点站特意取名为滑铁卢站。这条隧道快线既是法、英两国合造,怎么到头来那么别有用心地给英国一头的车站取那么个名字?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法国人怎么到头来竟容忍了这一命名?里奥请教瓦尼,他心平气和地说:“那有什么关系?失败过就是失败过。要容许人家总提醒着你失败过。”

让感觉跟着跑:从不失败只是一个神话。只要你的人生有过成功,失败就并不可怕。拿破仑做过不少错事,荒唐事,最后彻底失败,可是他并没自杀,如果不是有人毒杀了他,那就是病死的。他活过,奋斗过,做过好事、有意义的事,而且他原来很卑微,和最普通的人没有两样。

背后的一只眼睛

我们要谦虚地征求他人的意见,但是千万要记住,不要让他人的意见左右我们的意志。

--杰斐逊

一名文学系的学生米兰对小说非常着迷,立志要成为一位优秀的小说家。一次,他苦心撰写了一篇小说,请作家皮普批评。因为作家皮普正患眼疾,米兰便将作品读给皮普听,读到最后一个字,米兰停顿下来。看作家双目微闭,神态悠然似乎仍沉浸在他刚才朗读的小说所描绘的情境当中。当下轻咳一声,皮普问:“结束了吗?”听语气似乎意犹未尽,渴望下文。

这一问,煽起米兰无比激情,他立刻灵感喷发,马上回答说:“没有啊,下部分更精彩。”他以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构思叙述下去。将小说的情节一步步延展,自觉语不能罢。

到达一个段落,皮普又似乎难以割舍地问:“结束了吗?”

小说一定勾魂摄魄,叫人欲罢不能!米兰更兴奋,更激昂,更富于创作激情。他不可遏止地一而再再而三地接续、接续……最后,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米兰的思绪。

电话找皮普有急事。皮普匆匆准备出门。“那么,没读完的小说呢?”米兰问。

皮普莞尔:“其实你的小说早该收笔,在我第一次询问你是否结束的时候,就应该结束。何必画蛇添足、狗尾续貂?该停则止,看来,你还没能把握情节脉络,尤其是,缺少决断。”

决断是当作家的根本,否则绵延逶迤,拖泥带水,如何打动读者?别说打动,像如此繁冗拖沓,岂不让读者心生厌恶?

米兰追悔莫及,认为自己过于受外界左右,难以把握作品,恐怕不是当作家的料。于是不再痴迷于小说。

很久以后,米兰遇到另一位作家米歇尔,他羞愧地谈及往事,谁知米歇尔惊呼:“你的反应如此迅捷,思维如此敏锐,编造故事的能力如此强盛,这些正是成为作家的天赋呀!假如正确运用,作品一定会脱颖而出。”

米兰又后悔了,怎么当初自己就没好好考虑那位有眼疾作家的话呢?怎么没想到别人的话也只是一面之辞,一家之论,并非绝对正确的评判呢?怎么就没能客观对待此事呢?于是又重操旧业,写起小说来。有此为鉴,他不再轻信旁言,凡事认真考虑,终于在小说界争得了一席之地。

让感觉跟着跑:当止不止不好,但想象力丰富非常重要。两位作家,两种认定方式,各有千秋。就像倒着走路的小恐龙,有一天也派上了用场,倒着走的脚印会麻痹敌人。转过身来,谁都有大吃一惊的一面,重要的,是要学会用眼睛寻出金子来。

生活的方式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独特的,他们有自己独特的权利,任何人都没有权力来干涉这种自由的意志。

--南希

看见她带来的医疗转介单时,这位医师并没有太大的兴奋或注意,只是例行地安排应有的住院检查和固定会谈罢了。

会谈是固定时间的,每星期二的下午3点到3点50分。她走进医师的办公室,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还有高耸的书架围起来的严肃和崇高,她几乎不敢稍多浏览,就羞涩地低下了头。

就像她的医疗记录上描述的:害羞、极端内向、交谈困难、有严重自闭倾向,怀疑有幻想或妄想。

虽然她低低垂下头了,但还是可以看见稍胖的双颊上带有明显的雀斑。这位新见面的医师开口了,问起她迁居以后是否适应困难。她摇着低垂的头,麻雀一般细微的声音,简单地回答:“没有。”

后来的日子里,这位医师才发现对她而言,原来书写的表达远比交谈容易多了。他要求她开始随意写写,随意在任何方便的纸上写下任何她想表达的文字。

她的笔画很纤细,几乎是畏缩地挤在一起的。任何人阅读时都要稍稍费力,才能清楚识别其中的意思。尤其她的用词,十分敏锐,可以说表达能力太抽象了,也可以说是十分诗意。

后来医师慢慢了解了她的成长过程。原来她是在一个道德严谨的村落长大,在那里,也许是生活艰苦的缘故,每一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强悍而有生命力。

她却恰恰相反,从小在家里就是极端畏缩,甚至宁可被嘲笑也不敢轻易出门。父亲经常在她面前叹气,担心日后可能的遭遇,或总是唠叨,直接就说这个孩子怎会这么的不正常。

以后她也没有改变过甚至更为严重起来,她陆陆续续接受了一些治疗,直到最后她住进了这家精神病院。

医院里摆设着一些过期的杂志,是社会上善心人士捐赠的。这些杂志有的是教人如何烹饪裁缝,如何成为淑女的;有的谈一些好莱坞影星歌星的幸福生活;有的则是写一些深奥的诗词或小说。她自己有些喜欢,在医院里又茫然而无聊,索性就提笔投稿了。

没想到那些在家里、在学校或在医院里,总是被视为不知所云的文字,竟然在一流的文学杂志刊出了。

医院的医师有些尴尬,赶快取消了一些较有侵犯性的治疗方法,开始竖起耳朵听她的谈话,仔细分辩是否错过了任何的暗喻或象征。家人觉得有些得意,也忽然才发现自己家里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女儿。甚至旧日小镇的邻居都不可置信地问;“难道得了这个伟大的文学奖的作家,就是当年那个古怪的小女孩?”

她出院了,并且凭着奖学金出国了。

这是新西兰女作家简奈特·费兰的真实故事,她是众所公认的新西兰最伟大的作家。

让感觉跟着跑:人们的社会从来都没有想象中的理性或科学,只是自认为要有一致的标准,任何超出常态的,便被斥为异常。其实,为什么不可以有异常客?它只不过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罢了。

再生

人可以在磨难中变得更加坚强,就如几经寒冬的树,在春天更能暴发出勃勃的生机。

--海伦·凯勒

连续几个黄昏,哲学家布乔经过那条小溪时,在一片垂柳下他总看见一位年轻人在那儿垂钓。他的手法与运气不错,连连钓起那些1两左右的小鱼,可他却不要,又连连地丢在小溪里。布乔以为他嫌小。过了一会儿,他拉上来一条一两斤重的鲤鱼,布乔叫起好来,心想这下他该露出欢颜了。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鱼鳃上取下钩,爱抚地摸了摸活蹦乱跳的鱼,突然,鱼脱手掉到了水里。希乔禁不住“啊”了一声,年轻人回头看了看布乔很晦涩地笑了笑。

布乔说:“真可惜!”

他含糊地摇摇头,说了句:“幸运的鱼!”

从他那忧郁的脸色上,布乔看出他内心有着深深的伤痛。

布乔试着问他:“干吗要把鱼钓起来又丢掉?”

他说:“我仅仅是在寻找一种折磨生命的感觉。”

“折磨?”

“折磨真是一种享受!……这几天我一直在这样享受着。”停了一下,他又自言自语,“可这真是一种享受吗?”

年轻人直直地盯着布乔,像要寻根究底似的急促地问布乔:“你告诉我,被我放走的那些鱼,算不算获得了再生?”

布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好,显然他的心灵受到过莫大的打击,如果布乔稍有偏差,对他的人生就可能铸成大错。布乔只有碰碰运气了。

布乔顺手折了一枝柳条,插在水边湿土里,对他说道:“这柳条经过这个夏天,熬过了骄阳的炙烤,长出根须,到明年长成一棵小小的柳树,对于原来的那枝柳条来说,它便获得了再生。至于那些鱼,它们被你钓起便受到了伤害,如果被他人钓去,可能会丢掉性命。然而它们毕竟被你放了,他们需要去休养,去战胜自己的创痛,也许有的会死去,而另一些坚强者会很快地活过来,对于它们的命运来说,它们也算是获得了再生。”

“那么人呢?”他问,“人是不可以再生的……”随即他又悲叹起来。

年轻人的问话使布乔想起一个故事:

杰里斯被巫婆挖去心脏,但仍未死,他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卖无心菜的老妇人,问:“菜无心能活吗?”妇人答:“能活。”又问:“人无心呢?”这老妇本为巫婆所化,便斩钉截铁地答道:“必死!”杰里斯抱着的最后一线希望被摧毁了,倒地身亡。

布乔给年轻人讲完这个故事,年轻人提起渔竿,轻轻地拍了一下布乔的肩,说:“谢谢!我懂了!我还有心在。人的生命是不能再生的,但只要心不死,毅力还在,肌体是可以再生的,心也是可以复活的,是吧?”

看到年轻人的身影渐远渐小,布乔在心里说:“谢天谢地,我没有说错话,一颗心再生了。”

让感觉跟着跑:哀莫大于心死,只有心无死了的人才真正失掉了整个世界,而只剩了一副躯壳,但是人有承受打击的能力,通常心是不容易死的,保护好你的心,生活就有希望。

罗伊的梦

热爱别人,被别人热爱;永远追求,寻找到快乐,忘记悲伤,这就是生活的意义。

--乔西娅

38岁的印度女作家阿兰德哈迪·罗伊以其第一本小说《小人物的上帝》荣获英国布克奖,从而在英语文学圈中崭露头角。

罗伊出生在印度南部克雷拉的叙利亚人基督教社区。她曾学过建筑,在写她的第一本小说前曾从事电影剧本的创作。

罗伊碰到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在对友人极其亲密的同时也直率得叫人受不了。他对罗伊说:“我一直在想你的《小人物的上帝》,在想这书里究竟有什么,在书之外又有什么。”朋友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时罗伊感到很不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想听这位朋友继续说下去。

可朋友还是接着往下说:“在过去的一年,你得到的太多了--名誉、金钱、大奖、别人的阿谀逢迎、批评、指责、讥讽、爱戴、仇恨、愤怒和忌妒等所有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个完美绝伦的故事,太神奇了。可问题是完美的结局只能有一个。”

朋友说完这话,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罗伊。她心里明白罗伊知道她接下去会说什么。她会对罗伊说,今生今世不会再有如此辉煌的时刻,未来的日子将在一种欲望无法满足的状态中度过。这个完美故事的惟一完美结局只能是死亡。

其实用不着朋友问,罗伊自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掌声、鲜花、摄影师、装出对自己的生活十分感兴趣的记者、那些向自己献殷勤的衣冠楚楚的男人们以及宾馆里豪华的浴室等等,所有这一切都一闪而过,不会再来。

罗伊问自己:“我会怀念这一切吗?难道我已经变得没有这一切不行了吗?难道我是荣誉收藏家吗?难道我离了这一切会像药物依赖者离了药物一样痛苦难耐吗?”她愈想愈觉得名誉如果长久与她同在一定会毁了她。

罗伊承认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瞬间的快乐,但那只是一瞬间。因为她知道一旦对一切厌倦了,她可以回家,在自己家里一天天变老,不再有责任感。在月光下咀嚼芒果,或许写一两本没有人读的书,来感受一下写了最不畅销的书是什么感觉。罗伊一年来一直在世界各地走动,但无论停留在哪里,她都在想自己的家,想自己终究会回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