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和主人一样好看!”她笑得灿烂,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
我惊楞了下,恍了恍神,嘴角多了一抹宠溺的笑容,欲伸出手,向她脸蛋摸去,“你也很美的!”
女孩子毕竟脸皮薄,心中一听,不禁脸颊绯红,虽然只是七八岁的孩子,但是生活在这样混杂的“世界”中,认知应该也是相较于其他同龄孩子是不同的吧。
“无心,快回来!”后面一个白衣的中年妇女在门口招着手却不敢踏进一步,脸色带着气愤与担忧,“快过来!”
“妈妈!”无心回过头,笑着,“我陪小哥哥玩!”童真而稚嫩的话语。
“跟你说的,你怎不听?还想上一次一样吗?”中年妇女语气中明显带着警告。
无心粉嫩的脸颊立刻变得苍白,不断地摇着手,“不要,我不要了!”嘴里嘟哝着,脚步不情愿的向门口走去。
中年妇女一拉上无心的手,似乎逃也似的,消失在了门口。
这个屋子周围仿佛被隔了音一般,立即变得死寂一般。
房间大而华丽,和外面相称,白色的主调,白色的床,淡蓝色的旋转型金色吊灯,墙壁上挂着几幅不知其名的油画。看起来很有品位,却对于我们这些平民来说,和他一样,这里太过于高档与神秘,让我不想去探视。
或许是太疲惫了,或许是身上莫名的药发挥了作用,我慢慢的又是合上了眼皮。
梦中,隐约的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像是麒鞅的。我心中暗骂,还真是阴魂不散。
紧接着,似乎滑嫩的手指在脸颊处触摸,如此的真实。
不对,这不是梦。
我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居高临下和我相对望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庞。
“饿不饿?”眼神瞬间变得温柔,如一潭清水。
仿佛让我有种错觉,我和他再次回到了十年前,他还是那个“他”。
但立即又是想到了李琳老师的红色血液,以及酒井顺子那仇恨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冷颤,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摇了摇头,嘴角一抹讽笑,“我很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是不是被囚禁了!”
他定睛的注视着我,修长的手指在脸庞依旧的抚摸,只是笑着,没有吱声。
“呵呵!”我虚弱的咳嗽了下,引起了身体震动,“原来麒麟社的主人还可以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挑了下眉,“那不知,我哪个地方得罪您老人家了呢?”
他眉头一皱,却即刻又是放开,嘴角的笑容更深,“因为你太出色!”
所以要毁灭?就这样,在自己地盘上,毫无痕迹的让我消失?还没等我说出口。
他马上接了下去,“所以想让人拥有!”
我一怔楞,“可......我是男的!”
“你忘记我是男女通吃了吗?”他的头俯下,气息吹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燥热。
“我没有断袖之癖!”为自己博得微乎其微的努力。
“呵呵!”他放肆的笑着,轻轻一勾手指,托起我的尖小下巴,“那可以慢慢培养!”
“你......”最后的声音几乎隐没在他的口腔中。
他灵巧而有力的舌头技巧性的引诱着我紧闭的贝齿慢慢打开,不断向里面探索,汲取着更多的液体,纠缠着躲闪的小舌,像是两人现实的追逐游戏一般,他的疯狂,无所顾忌,让我的心猛烈的撞击。
本就瘫软无力,现在唯一喘息的口鼻,慢慢的都被他掩盖,大脑开始变得模糊,呼吸急促得没有了规律,在最后以为自己就要昏厥的一刻,他突然撤了出去。
“极品就是极品,真是让我欲罢不能!”他手指在我裸露的白皙脖颈上滑动。
我瞪大双瞳,床上的被单早已经被我揪得紧皱,面对他的攻势,却也无力反抗。
“起来吃饭吧,刚刚就一直听你肚子叫了!”他突然一下子又是恢复了温柔。
我不禁暗自咂嘴,身体慢慢的坐直了起来,向后面的床头靠去,和他拉离了些距离,“我还不至于是残废之人!”将碗筷从他手里接了过来,径自扒起饭,没有一点的斯文。
“呵呵,看得我都忍不住想要尝一口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带着戏笑。
我把碗更是拉向胸前,保护意味浓重,“我想,麒麟社主人的饭菜,不应就这样敷衍了吧!”
他看着我,却半天没有吱声,随后,轻轻一笑,站起身,“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来个清香小菜,定也爽口!”
我冷笑了下,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
坦白说,五岁前的记忆,在我来看,只是清晰的记得他噬人和温柔的双层面孔,以及李琳老师的最后骇人一幕。可是不得不发自肺腑的说,这个饭似乎没有以前的厨子做得好吃。
吃了半碗,我放到了旁边,刚要睡下。
“就吃这样少?”
他竟然还没有走?
我有些惊讶,抬头和远处已经坐在屋子一隅沙发上的他对望,讥诮的话语顺嘴脱口而出,“难道是饭里下药,非得要我全吃完吗?”现在全身无力,早就猜测出是他搞的鬼,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下的手。
他轻轻一摆,显得无辜,站起身,优雅的饶到了我身边,端起我吃剩下的饭,拿着筷条吃了两口,动作慢条斯理,嘴角一抹笑容升起,“如果担心,以后我来喂你!”说得暧昧。不禁让我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主人,三和社的社长到了!”门口处,一名白衣女人恭敬的站立。
麒鞅的眉头一蘧,仿佛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搅一般,嘴中没好气地哼了句,转身,走了出去。
我终于长舒了口气,每次见过他,自己好像就像是打了一场仗,不仅心累,身更累,处处提防,处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就会命丧当场。
屋子里依旧散发着一股股的清香,如薰衣草一般,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