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忘了问,你们是怎么被围的?围你们的又都是些什么人?”叶晨在笑过一阵之后,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出声向完颜阿骨打询问道。
“这件事你既然问起,就由我来说吧。”此时,那个少年却是开口接茬道。
“那还要从天庆四年(即公元1114年,“天庆”,辽国天祚帝耶律延禧年号,狱罗注)说起。那一年我爷爷率族众奋起抗辽,转战宁江州(今吉林扶余北伯都纳古城,狱罗注,下同),出河店(今黑龙江省肇源西南),节节胜利。次年正月,我爷爷称帝,在达鲁古城之战中,以少胜多,大败辽军后,又攻占了黄龙府(今吉林农安),势如破竹。同年九月,耶律延禧那个混账东西在闻知黄龙府陷落,甚为惊恐,决意亲征,企图一举歼灭我大金精锐。于是亲率辽蛮子号70万出长春路,命枢密使萧奉先为御营都统,耶律章奴副之,领精兵2万为先锋.余分五部为正军,诸大臣贵族子弟千余人为硬军,扈从百司为护卫军;另以都点检萧胡靓姑为都统,枢密直学士柴士谊为副,率3万汉军步骑南出宁江州,携数月粮,分道而进。十一月,耶律延禧率兵进至驼门,又遣附马萧特末,林牙萧察剌等率5万骑兵、40万步卒趋斡邻泺(今吉林省大安南查干泡),欲以分进合击获胜。我爷爷闻讯,明知辽锋难挡,仍锐意迎战、、、、、、”
嘟嘟这时候却插话道:“哇塞~!你老爷爷可真给力!这么说,你爷爷称帝,那你岂不就是王子公主喽?嘿嘿嘿、、、”
那少年本来还在如数家珍的说着自己爷爷的光辉事迹,可是被嘟嘟这么一打岔,一愣,然后只见他脸色一红,轻若蚊虫的“嗯”了一声,却也不知道,是承认自己是嘟嘟所说的公主还是王子了。
“嗯,好吧,你继续。”嘟嘟并没有听到那少年应声,以为他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好一会儿,这才再次开口说道。
“嗯,好的。十二月初,我爷爷亲率2万骑兵进至爻刺,遣我大哥迪古乃和我三爷爷银术可镇达鲁古城(今吉林省扶余西北土城子),自留爻刺筑垒待击。初十,辽御营副都统耶律章奴率兵叛奔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东南波罗城),预谋会耶律淳自立,耶律延禧以内乱无心再战为由,中途回撤。十二日,我得知,遂乘怠督军轻装奔袭,及至护步答冈,我爷爷集中兵力猛攻辽中军,驰冲横杀。辽军大溃,死者甚众,天祚帝弃军而逃,一昼夜疾行500里,退回长春州(今吉林大安东南他虎城)。”只见这少年说到这儿,就不再说了,转过头,笑哈哈自豪的看着此时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完颜阿骨打,而完颜阿骨打则也是笑盈盈的望着自己的孙儿,眼中的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这时候叶晨追问道。
那少年停顿了一下,说道:“可是,你应该知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吧,何况那是一场两万对七十万的险仗,对了,虽然耶律延禧那个王八犊子号称七十万,其实只有二十五万,不过就算是如此,他的兵力也要比我大金铁骑多十余倍。但最后,胜的还是我大金,不过却是险胜,也就从那场仗之后,我大金元气大伤,用了大概半年的时间,我大金的部众才扩充到不足三万人。”少年说道这儿,忽然黯然神伤起来。
不过很快的,他又激昂了起来,继续说道:“这之后几年,我军**连捷,锐不可当。连破辽狗的多个军事重镇,可是就在十天前,我爷爷亲率大军打上京,也不知道辽狗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在去上京的半道截杀我们,因为那是我爷爷率领的部队是先头部队,只有五千部众,而辽狗却有十万,我们最后寡不敌众,吃了亏,败了。可是,那群辽狗却不肯罢休,一定要赶净杀绝,这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说道这里,我们还要感谢你们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不用谢,不用谢,哈哈哈,干嘛这么客气嘛。”这时候,嘟嘟倒是笑哈哈的搭腔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