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静舒眼睁睁的看着那曾经不可一视的人儿就这样的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任那些黑依卫侍随手一丟,扔到了马上,他那颀长的身子,正好如个弓形样的低垂着,黑发垂下,掩去了他的大半边脸,即时晕迷了过去,仍是紧皱着眉头,表明了他此时的不舒服。
碧荷心下一阵心疼,何时他如此的狼狈,竟被人那样的如个东西一样随便的扔在了马上呢。
“怎么,心疼了?”顺着怀中人儿的目光,狐王冷冷的说道,轻侧着脸,他那绝美的脸近在咫尺,只是这冷冷的话语中,似还有另外一种味道。
“你想怎么样?”对上那双霸道的而冷凛的眸子,她感觉到他那周身所散发出的阴冷,是了,百万大军顷刻没了,他对欧阳宇又是有多么的恨呀,如今,却又是因为她,将他至身于如此的危险之地,轻轻的闭了眼,她不能不接受现在的现实,将要发生的事情,让她想都不敢去想,只是那样深深的闭了眼,不想再看到这眼前的一切,她以为,看不到了,便也不会再想,可是那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强烈,颈间那柔软却冰冷的撕摩让她心内越来越是恐慌。
长鞭一挥策马而行,只一会儿功夫便到了那气势宏伟的皇宫,马儿停在了宫内的甬道之上。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愤怒的声音响起,欧阳宇竟然已经醒了,正两眼炯炯的盯着狐王这边,显然已经神志清醒如常,只是这一身的绳索却终是挣脱不开,人却失了平衡,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显得很是无力。
“呵呵,你还想下来?”狐王阴阴的笑了笑,那绝美俊颜笑的阴狠,似是讨命的阎王,让人望而却步。
“哼!”冷哼一声,欧阳宇就这样瞪着狐王,混身的苏软用不上力气,他知道一定是被他们做了手脚。
“把他给我关入死牢!”一声令下,他满意的看着欧阳宇被人拖着离开,直奔那天牢的方向,如今既然到了我的手里,我便让你生不如死,眼中的狠绝让谁看了都心里发毛。
碧荷望着那消失的背影,再回头正对上狐王那阴狠的眼,心下一阵惊悚,及时是她伤了他时,也没有见到他如此狠绝的表情,竟让不敢再看。
“我的好王妃,你这小小的人儿,怎么能就这么凭空的消息外逃了呢,你今日可是要给本帝一个说法哟,不然……”上下的打量了这身子,这个想念了许久的身子,那白如雪的俊颜,那柔软的身子,让他只要一闭上眼,便想起来,似是中了蛊般的着了魔,他想要她,想要的不能自制。
此时,他轻轻的捏了她的下巴,对上他那阴晴不定的眼,那眼中的神色又不似刚刚看着欧阳宇的,复杂的让她真的看不懂。
下一刻,她便被他突的抱紧,双唇覆了上来,猛烈的啃咬着,趁着她一声轻呼,更是将他那肌渴的舌伸了进去,猛烈的搜刮着她的香甜。
痛与即将窒息的感觉。
碧荷嘴上猛的一个用力,嘴上的血腥味更浓了几分。
他却毫无退缩之意,越发吻的疯狂,只到她一张惨败的小脸,变的青紫,他才算罢手,不知这是思念还是惩罚。
“我怎么忘记了,你原是个小刺猬呢!”轻舔了下唇上的伤,他却没有生气,凤眼微眯,却发的晶亮闪烁,让人看着绚目。
碧荷从发晕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这个地方,并不是她原来住的宫殿,一室的深色布置,却是件件大气,地上盘龙地毯,雕花的大床,传来阵阵木质的清香,她知道,这是百年才能长出一寸的奢华香木,估计制这一张大床,就要等上上千年,只是他却不用等,自有人恭敬的送来。墙上的壁画更是龙腾凤舞的图案,这,这难道是他的寝宫吗?
木然的呆楞在了当场,她心里越发的不安了。
“你是怎么跑出去的?”他斜坐在那雕花狐裘的软椅之上,抬眼望着她,眼中又恢复了清明,没有进一步的打算,碧荷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对上他那微怒的眼,她闭口不答,告诉了他,不是把最后的一条路都堵了吗?
“不说是吗?本帝还等着你为这次的行为道歉呢,不过看在你给我带来了个本帝想要的人,便饶过你一次!”他说的意有所指,碧荷又怎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定是那欧阳宇了!
想起,心下又是一痛,她与他似乎碰上了就没有好事,不是他伤了她,便是她害了他。
“怎么,你又心疼他了?”突的站起,他猛的又捏住了她的下巴,这次却用了几分的力度,她能感觉到那尽呼麻木的疼痛,疼的两眼一片模糊,她却将眼睁的更大,亦不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能做什么,却仍是用她的倔强来抗议着。
“怎么,恨我吗?恨我抓了他,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他吧?我那百万将士的阴魂可还在半路等着他呢!”他恨声说着,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过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只稍一用力,便探入了她的衣襟,用力的一抓那柔软,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两国本来和睦相处,你却非要起兵,为何不想想,真正的刽子手,却是你呢?”趁他的手稍稍一松,碧荷不自觉的反驳。
“你倒是护他的很!若是喜欢他,你便求我,说不定,本帝还考虑让他死的痛快一点,或者说伺候的本帝开心了,放他一条狗命也说不定!”他说着,手上一个用力,衣衫尽裂,她那白嫩的上身,就这样赫然的呈现,那胸着的两点红晕,煞是耀眼,饶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要把持不住。
而他却是高高在上一王者,等待着她的屈服,那双眼,慢慢的侵略她的身子,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
怎么,他是要她主动取悦他吗?
这是要逼她主动献身吗?
“怎么,我的荷儿,你不愿意?若是你不愿意为了他求情,你就说一声,也是,让我的荷儿主动服侍本帝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呢!”手上用是一个用力,上衣瞬间离了身体飘落而下,那光洁的肩,曲线玲珑的背尽在眼前,他贪婪的望着,大手慢慢的抚弄,一寸也不放过。
身子越发的抖动,感受着那大手的抚弄,心乱如麻,竟一时没有拒绝,她该如何做?如何做?难道真的为了欧阳宇而主动献身吗?
那样的屈辱,她不想再去重新体会,想起来,她的胃内一阵翻滚!
“你说,我怎么处置他呢,是先砍断手脚再挖眼呢,还是一片一片的割他的肉呢?还是直接把他泡在虫池里,任那万虫叮咬呢?”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脖颈,动作如此暧昧,却说出了如此残忍的话语。
碧荷知道,任何一种刑罚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身子更是抖的厉害,砍断手脚挖掉双眼,那血腥而恐怖的场面只要想想,身子都吓的发抖,更不要说一片片的割肉了,更有那虫池,她在这里早就听过,那虫池里放了千百种专吸人血的虫子,更有些能钻到人体内,一点一点的啃肉吸血,慢慢的将一个人自内吃空,不下两日,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便会成为一方骷骨。
望着她一脸的痛楚,他应该痛快的很呀,他不是一直都在找机会让她向自己屈服吗?他希望拔了她身上的刺,她希望他屈服在自己的身下?
只是,为何看到她如此的表现,竟气的想打人?
要是原来,她早已经回手反击,不是拿剪刀,便是要自杀了,只有封了她的穴,将她全身都定住,才任他发泄,任他在她身上驰骋,只是此时的她,却是紧闭着双眼,一副迷茫的样子,虽没有主动,却也没有拒绝。
他看出了她的犹豫,她竟真的想为了他而献出身子吗?
眸子越发的冰冷,他那眼中越发的没有一丝温情,猛的一个用力,下身的棉裙亦被他撕了下来,白白的纤细的双腿,曲线动人。
“若是想我饶过他的命,你便给我好好的躺到床上去!”冷冷的话语,如地狱的修罗,一双冻澈人心的眸子更是紧盯了她!
感受到一身的冰凉,碧荷慢慢的睁开了眼。
转头看向那张大床,却是呆呆的。
脑中只有欧阳宇的样子,他的冷凛早已经不在,眼前无时不刻不是晃动着那双深情的眸子,想起他为自己挡箭,虽时而的霸道专权,却为了她能不顾安危,不怕蛇毒,他那深情的眸眼,终是将她深深的吸引了进去。
心何时已经沦落,发现时,却真的已经用情很深。
脚慢慢的移动,没有过多的考虑,她只想,若是以她如此残破的身子还能救他一命的话,又有何不可?
那床是那样的近在咫尺,却如隔万里,沉重的步子,走了许久。
静静的躺在床上,微闭了眼,身子轻轻的颤动,却透着坚决,不再移动半分。
“怎么,你以为这样像个死人样的躺着,就可以取悦了本帝吗?”若是她留意,定会看到他那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那怒火之中似是夹着一种别的东西。
慢慢的抬了眼,碧荷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似是突然醒悟般,慢慢的起身,抬手,轻轻的为他宽衣。
衣带尽解之时,他却突的一甩长袖,气怒的胸脯一起一伏,一对凤目,更是从来没有过的气愤,那是纯粹的生气,盯视了她很久,突的转身,行了出去,竟自让她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