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离名言:世界上有两种东西可以将不可能变成可能,详情请见以下事件。
此时夏府门口挂红点灯,许多在今天收到请柬的人都准时来到这里观礼,花渐离也和吴痕在成亲前一刻来了。
看着这些喜庆之物,吴痕的心又是一阵刺痛。花渐离看着难过的吴痕,于是出言安慰:“不要担心,我一定帮你把小圆抢回来。再说我的小淮被拉去当了新郎,我还不愿意呢。所以等会你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保证你能抱得美人归!”
看到花渐离说出那么肯定的话,吴痕一下放心了不少,跟在两人后面就朝门口走去。
夏水道老远就看见花渐离和陌杀带着他女儿的心上人吴痕来了,心里着实不痛快。
等到他们走进门口,他有些嫌弃地看着吴痕:“若是夜公子的朋友来,本官自是欢迎。可是带着他来怕是不妥吧,贾公子。”
花渐离却不在意,反而微笑道:“过门都是客,既然吴公子有心来祝贺夏小姐,大人又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呢?这恐怕也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吧,何况吴公子还特意备了薄礼呢!”
花渐离的手向后一摆,几个挑夫挑着担子就向这边走来,渐离又用胳膊肘碰了碰吴痕。
吴痕回过神来,然后向夏水道行了一礼:“这几份薄礼是在下赠给小...夏小姐的新婚之礼,还请夏大人不要嫌弃才是。”话语刚落,渐离就把担子上的红布掀了开来。满满的两大筐银子在众人的面前显得异常刺眼。
夏水道看着这两担银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想他吴痕一个穷书生,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财,若是说这银子是那几位的,也不太可能啊。下午的时候,那几人可是连几百两银子都不放过,现在会这么大方的帮助一个穷书生?
正在下水道愣神之际,陌杀有些嘲讽地开口:“夏知府,你是想我们三个人在这里喝喜酒吗?”
一听这话,夏水道才缓过神来:“夏某真是怠慢了,既然吴公子与小女是旧识,那么就请各位进堂内休息,小女和贤婿马上就要拜天地了。”随后便亲自将人领了进去。
花渐离对他的话却嗤之以鼻,什么他的贤婿,小淮是她花渐离一个人的,居然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还真是不知好歹。不过陌杀倒是很想夜淮在这里“失身”,毕竟他就少了一个与渐离青梅竹马长大的大情敌了。
夜淮很是别扭地看着身上的喜服,到现在他才知道是被少爷算计了。要是少爷再不来的话,他就干脆把所有人都打昏逃出去。然后又转念一想:不行,要是少爷生气了,不让自己再跟着她怎么办?唉,脑袋都想疼了。
媒婆走进房间看见夜淮,忍不住赞叹:“新姑爷长得真俊朗呐,我宋媒婆还没有见过比姑爷长得还要好看的人呢,这夏小姐还真是有福分!”
夜淮厌恶地看着靠近他的媒婆,直接就把剑抽出来,指着她的下巴冷声说:“你最好还是别靠近我,也许我会杀了你。”
宋媒婆吓得双脚发抖,好不容易哆嗦着声音挤了几句话出来:“新...新姑爷,吉时已经到了,请入大堂行礼吧。”说完就不要命地跑了出去。
夜淮看见媒婆走了,才把剑收进刀鞘别在腰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夏水道站在大堂看着来往的宾客,心里料想那吴痕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要是这堂一拜事也就成了。想到此处,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花渐离看着夏水道那个得意的劲儿直犯恶心,于是对陌杀发牢骚:“你看他得瑟得那个样儿,嘴巴咧得二十多颗牙全露出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牙黄一样!”
喜婆领着披着盖头的夏小圆进大堂,后面的夜淮也跟着走了出来。众人都在啧啧称赞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不过他的腰上怎么还别了一把剑,还真是个奇怪的新郎。
夜淮一看见自家少爷在不远处,丢下手上的红绸布就往渐离那里走去,看得夏水道是不知所云。
渐离看见夜淮向自己走来,有些气鼓鼓的:“我是叫你假装新郎,你还真想和人家夏小姐拜堂啊!”
夜淮着急的向渐离解释:“不是这样的,因为少爷叫我呆在这里等你,我也不知道今晚就要拜堂,小淮要是再等不到少爷就会走了。”
渐离轻轻的点了一下夜淮额头,轻笑出声:“我家的小淮还真是单纯,少爷什么时候生过小淮的气呢?”
夜淮的脸红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摸着刚才渐离点他额头的地方,喃喃说着:“我是少爷家的人,那我就是少爷的人了?”然后无比稳重的向花渐离说:“谢谢少爷将小淮收了,小淮以后一定听少爷的话,少爷叫小淮干什么小淮就去干什么。”
在场的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夏水道却很气愤,直接斥责花渐离:“贾公子,要是你来庆祝小女成亲之喜,本官自是欢迎。要是你来捣乱,你就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了!”
夜淮抽出手里的剑就抵在夏水道颈上:“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那我现在就取你性命又怎样!”
渐离摇摇头,看着每次一冲动就要拔剑杀人的夜淮,细声劝慰:“小淮,乖,快把剑放下来,等会把吴公子的岳父伤着就不好了。”听见自家少爷这么说了,夜淮才将剑从夏水道的脖子上收了回来。
在场的宾客还真看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怪画面:新郎当着准新娘的面去对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示爱,在得到爱人回应后居然想要将准岳父杀死,这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不过看样子新郎应该都是被逼的吧。
所以众人马上对夏水道的为人做了如下评判:卑鄙,利用权势将人绑来,逼迫人家做女婿;无耻,绑来的人根本就不喜欢女人,还非要改变人家的性取向;可怜,女婿的爱人来了,还要取他性命!
夏水道顿时觉得颜面尽失,大声喊道:“来人,把这几个贼子给我抓起来,再把姑爷给我绑起来继续拜堂!”
旁边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在小声议论着事态的发展,不过这个朝代的人思想还是太出乎花渐离的预料:
宾客甲:“这个夏知府好卑鄙哦,居然强抢光天化日民男。”
宾客乙:“对啊,居然还想拆散面具男和英俊新郎,简直是人神共愤!”
宾客丙:“你们不知道吗,那夏府小姐原本是有心爱之人,可是夏知府硬是把两人拆开了,听说夏小姐还因此绝食呢!”
正当宾客丁想发表议论的时候,一群拿着长枪的侍卫就跑进来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了。
夏水道得意地说:“把他们几个给我关进大牢,再把新郎绑上接着拜堂!”所有人都觉得这夏知府实在是太卑鄙了些。
陌杀又露出那招牌似的妖娆笑容:“既然你们那么想挨针,我就成全你们好了。”
在场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所有的侍卫像是中邪了一样,全部倒在了地上。夏水道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吴痕着急的对陌杀求情:“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圆父亲吧!”
渐离不慌不忙地走近夏水道,从怀里拿出落狂嚣送给她的玉牌放在他面前:“这块牌子你该认得吧!”
“下官实在是该死,居然冒犯了...”夏水道看着眼前的玉牌,像是遭受了巨大打击似的无比恐慌,“扑通”一下,直接就跪了下来。
渐离打断了他的话:“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可明白你犯的是抄家灭族之罪!”
吴痕走到花渐离的旁边也跪了下来:“其实夏知府也不是个坏人,只是爱女心切,才会做出这种事情,贾公子你就放他一马吧!”
看见渐离脸上露出考虑的神色,夏水道连忙说:“既然夜公子是太...贾公子的人,那今日就让吴痕与小女成亲,还请贾公子放了小女一马!”
“好吧,姑且念在吴公子替你求情的份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今日给你的银子我可要收回来,因为新郎又不是我的小淮,所以还是舍不得的。”
夏水道连连答道:“那是那是,还请贾公子在下官府中喝杯薄酒再走,这高堂之上也请您来坐,下官怕是不敢坐啊!”
花渐离的小人本性立刻显现出来:“既然夏知府这么要求贾某,那我就不客气啦!”说完就走上去一屁股坐在了高堂的位置上。
看着这大堂内发生的一切,众人顿时喧闹不已。夏水道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所有人宣布:“各位,夏某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小女爱的是另有其人,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再拆散他们,所以今日的新郎就是吴痕公子,还请大家原谅夏某的失误!”
所有人都在猜测那戴面具的男子到底是谁,竟然让堂堂的一个知府跪下认错。近晚的这群人怎么各个深不可测?
过了一会儿,身穿喜袍的夏小圆和吴痕两人从后堂牵手而出,来到了大堂中央。看到坐在父母席位的花渐离,吴痕牵着夏小圆的手双双跪地:“感谢恩公成全我和小圆,吴痕无以为报,只有磕头以示谢意!”
渐离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害怕地拍着胸口:“还是不必了,我总觉得这样肯定要折短命的,还是让你岳父来坐好了,我们就马上就要走了。”说完也不打声招呼就从门口出去了。
看着花渐离走了,夏水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所有宾客说:“夏某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筵,请各位入席吧!”
这时花渐离又从门口走了进来,对着夏知府说:“我还是留下好了,好象我还没有吃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