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院里突然多出个人,大宅子那边也无人过问,反正上面都发过话,底下人更是蔽之,只本分的做事。这也是茗烟一早就料到的,所以肆无忌惮的把老头留下。
薛帆说茗烟的根基不错,说她以前练得招式虽然很古怪,但是很实用,近身格斗最是有效,加上有内功辅助,效果会更好,以后还要勤加练习。问她从哪学来的?
茗烟回了句:“佛曰:不可说。”老头瞪茗烟,茗烟委屈的回了句:“你不是知道吗,还问,哼!”薛帆才恍然露出个了然的表情,嗯哼,老样,你就装吧。
老头让茗烟把他口传的内功心法口诀背会,按照口诀练习。这内功有个奇妙之处,初练此心法会全身血管暴涨,浑身像处在烈焰中一样,然后血管会极度收缩,浑身又像处在千年寒冰中,接下来这两种极端的现象会反复交替。
老头说这是一个关键,如果能过此关,此心法已练成一半。下面就好练得多了,也不会再出现那两种极端的现象了。此功练成后,气息可随周边事物隐藏,没有任何罩门的死穴,奇经八脉可自由运转。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幸好已有20年的功力会好些,他在旁给盯着,叫茗烟不必害怕。茗烟听的一愣一愣,骗我的吧。
“那你怎麽还是被我发现了?”
他老一本正经的回答:“缘分,天意。”
“切,我鄙视你,老头 。” 薛帆也不生气,,催促茗烟练功。
茗烟盘腿坐在床上,无从下手,抓抓头,翻翻眼,老头被茗烟弄的莫名其妙。
“徒儿,你那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你上断头台,至于那麽为难吗?”
“老头,我只是不知道丹田在哪?”天机老人无奈的给她讲解。
“老头,我还是不明白,我的气怎麽还沉不到丹田里,你蒙我。”
“老头,心脉在哪?”
“老头,这气怎麽才能运行?它到处乱跑。”
“老头,怎麽才能运行36周天?”
“老头,我。。。”
“行了,娃娃,算我求你了,我认栽。”一脸惨白,揉着太阳穴,气的拂袖出门。
你丫的,我冤呀,都没给我讲解呢,他还走了。无聊的跑去找奶娘玩。
薛帆气的飞出柳府,一直来到城外的河边,心中烦躁,拿出腰间玉笛吹起,慢慢平静下来,唉,老夫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平白的栽在一个两岁的奶娃手里。和她相处却又觉得开心,时而像大人一样跟你款款而谈,时而又展现孩童般的天真无知,呵呵,两位师父呀,,想必今后徒儿的日子会很精彩吧。只能摇头苦笑!
薛帆在吃晚饭时才回来,一回来就兴冲冲把茗烟拉过去,给她看一个木头人,一看就是新雕刻出来的,上面有好多点都标了名字,茗烟一看就懂了,呵呵,这老头到有心,但还是不愿放弃对他调侃一番。
故做无知到:“老头,你也特贪玩了吧,跑出去一天,都过了饭点了,就是去玩这个,这样不好呦!奶娘都来我这问你好几次了。”
薛帆已习惯茗烟的调调,反而对于舞娥的行为比较奇怪,问道:“你奶娘问我干吗?”
“哎呀,这就是你不对了,奶娘在担心你呀,出去玩一天,也不打个招呼,怕你在外饿着,问我要不要给你留饭,这不,我们正要开饭,不用考虑那问题了,走吧,老头,吃饭去。”也不管薛帆答应与否,拉起他的手就走。自己那个乐呀,刚偷瞄了眼,看到老头的脸上一阵抽搐,表情是千变万化,嘿嘿,大概毁的肠子都青了吧
吃过饭,薛帆教茗烟认木头人上的穴道,讲解各个穴道的妙用,人身体的构造。直到半夜,方才歇息。茗烟拿着木头人反复看,反复研究,小手在木头上戳戳,唉,没感觉,我也不知道位置对不对,眼珠一转,何不 。。。嘿嘿。
爬起身,裹着棉被跑到隔壁,推开门,轻手轻脚来到老头床前,茗烟知道老头肯定醒了,也一定知道是她,练武之人吗。有恃无恐爬上床。
薛帆确实知道是茗烟,茗烟在那屋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气息乱窜,没想到这娃竟摸来自己屋里还爬上床来,这娃也太大胆了,究竟意欲何为。
就在薛帆闪神时,茗烟已钻进他被窝里,小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索,乱点。唉,这,这娃太不像话了,目无尊长也就罢,怎麽半夜还摸来男子房中,虽说这年龄在那摆着,自己和她又是师徒。。。但从中可以看出这娃潜意识里就没有男女之别。这以后大了还了得。再一次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不抓住这小手,还不知她要摸到什么时候。
“徒儿,半夜三更的,来为师房中干嘛?”边说边抓住茗烟乱摸的小手。
“师父呀!徒儿愚昧,木头人身上的穴位我都已明白,也能准确找到,但是,我不知道用在活人身上又该如何?毕竟死物和活物是不同的,师父,你就委屈些,让徒儿在你身上试试吧。”
薛帆在暗中咬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唉,又来了,这徒儿也只有在有求于自己和戏弄自己时才喊自己师父。
头疼呀,我怎麽会摊上这个徒儿。手一挥,屋中烛光亮起,薛帆坐起身,看了眼茗烟,“徒儿,不要再戏弄为师了。”
“师父,你这是什么话,徒儿怎敢戏弄你,徒儿只是好学。”“来来,师父快把衣服脱了,我要看看丹田在哪?”说着,小手没闲着,胡乱拽着老头衣服。
“什么,要看哪?”薛帆怒吼。“丹田呀,师父,我没耳背,倒是你。。。”
薛帆脸腾地涨红,咬着牙,瞪这茗烟,护着内衣,“娃娃,你太过分了,我是你师父,目无尊长。”
“师父。”茗烟委屈的撅着小嘴,故做可怜兮兮道:“师父,我是在学习,我不知穴位在哪,我怎麽练功,莫非你藏私,你不愿教我。”
薛帆气的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茗烟跪坐在床上看着他,心里窃笑。
“师父师父,你别走了,我头都晕了,莫非你身上不能看,有伤疤,有脓疮,还是花。”
不等茗烟说完,薛帆一个箭步来到床边,伸手捂住茗烟的嘴。“呜呜。”柳病两个字被硬憋回了肚子里。
“够了,我教你。”说完脱掉上衣,只着底裤上床,茗烟低下头,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床帐里,“师父,你老多大?”“54”“哦,师父,你老的皮肤真好,不像54,你蒙我的吧?”“师父,你平时都怎麽保养得,手感真好,都没松弛,身材也好好,也没将军肚。” 看到师父又在磨牙了,适可而止,赶紧岔开话题。好不舍得。
“师父,丹田?”
“下腹一指处。”
“这个位置?”
“麻穴。”小手一点,命苦受着呗。
“这个?”
“这个?
薛帆是一会哭一会笑,浑身酸麻无力,身上的小人不知疲倦,力求精准,直折腾了一夜,东方放白,才倒在一边睡去,薛帆是有苦无处诉,也浑浑噩噩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