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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刺啦一声,外衫被男人一扯两半,扔在一边,赤红的双眸望向床上同样痛苦的茗烟,那淡淡的幽香无声的诱惑着他,让他热血上涌,难以自持,渴望着接近,却在脑子清明时厌恶的转头,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极为响亮,该死的老头,竟然给自己下毒。

现在自己浑身如火烧般炽热,丹田内热浪涌动,现在的他极端渴望着能得到解放,渴望着女性的身体。

床上的茗烟也不比男人好多少,浑身无力,软绵绵的,想动动手指头都很困难,浑身燥热,娇喘连连,发狠的想咬住下唇止住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却偏偏也无力做到,心中暗骂那个该死死老头,还有自己的师傅,是他将自己陷入如此困窘的境界中,虽说并不拒绝,也看的开,但是那是发生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的,有着温馨和浪漫,但是现在算什么。

听着那悦耳的娇吟声,男人心荡神驰,灵台仅有的一丝清明的变得脆弱不堪,随时有崩溃的危险,男人发狂的奔向石门,摸索半晌后却失望的发现,机关早已被封死,那该死的老头早就算计好了。

时间静静的流逝,受药力的牵引,陷入迷幻境界中的两个相看相厌的男女终于还是凑到了一起,不知是谁主动接近,但是可以预料的是茗烟只能被动的接受,迷蒙着充满欲火的男人时而清明时而狂野的允吸着茗烟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不知疲倦不知满足的只是单纯的允吸着,贪婪的啃咬着,不大一会,原本小巧的嘴唇在他的肆虐下变得红肿不堪,泛着微小的血丝,丝丝抽痛唤回了茗烟的神智,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住啃咬的男人,心下无奈的叹息,不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雌儿吧,天哪,难道自己还要负责教会他吗,真够悲惨的,不是有人说过,男人生来就有那种本能,不需要教的,但愿吧,否则后果自己真的不敢想像。

仅仅是嘴唇已经无法满足男人越来越炽热的需要了,男人的嘴离开了茗烟的樱唇,游弋在她白皙漂亮的锁骨上,留恋的啃噬着,陷入苦难中的茗烟止不住娇吟声,心中却暗骂那该死的老鬼,如果自己能动,一定一掌拍飞那个只知道点火却不知灭火的该死男人,要做就做,偏偏他只知道点火,害得自己备受煎熬,精神上和肉体上要忍受着双重的折磨。

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茗烟的衣物,茗烟两眼发亮的望着飘飞在空气中的药囊,看着它以一个漂亮的弧线飞出去,落在了床下的黑暗中,懊恼的叹息,怎么那么倒霉,如果掉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能利用一下,现在倒好,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浇熄了,怎么那么倒霉。

迁怒于那个忙碌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怒问:“你能不能快点,早死早托生!”拜托不要折磨她了,难道让她饥渴而死吗。

却不知倍受药力的煎熬的茗烟虽然怒极,发出的声音却缠绵悱恻,充满了诱惑力,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如隔靴搔痒,勾魂异常,男人重重的身体压了下来,但是这份重量对陷入媚药之苦的茗烟来说却如同久旱逢甘露般舒服。

嘴里发出满足的喘息声,双眸中却散发欲噬人的寒芒,看着近在咫尺的丑脸,心中不平那,丑男人,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被他夺去,罢了,只是,想到他曾经的不屑目光,恨从心头起,对准他的肩头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味蔓延在嘴中,腥腥咸咸的,实在不是太舒服,却没有想到为什么自己的力气稍稍恢复了。

疼痛使男人稍稍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压在茗烟的娇躯上,并把人家剥的一丝不剩,如玉般的晶莹,泛着淡淡的红晕,雪峰高耸,亭亭玉立,娇艳欲滴,抬眼往茗烟的小脸看去,是一片醉人的艳红,却红肿着肥肠般的小嘴,这等风情落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眼里,还不鼻血横流,兽性大发,但是偏偏人家就是例外,挣扎着就要起身,眼中滑过淡淡的厌恶和不屑。

茗烟傻眼了,这是什么对什么,自己才是那个委屈的人吧,而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不屑于她,点了火还想走,门都没有,抬手将石壁上的烛火挥落,自己还不想看他呢,丑鬼一个,这次却是咬上了男人的令一个肩头,狠狠的,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夺回主动权的茗烟泄愤似的挑逗着那个男人,纾解着身上的****,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吧,摸索着来。

黑暗的石室中,不时传来不协调的吼声,女人的怒骂声,男人的低咒声,“死鬼,你往哪儿去的,要死了!”

“闭嘴,丑女人!”

“偏不!”伴随着呻吟声的咒骂声更像打情骂俏,不知情的还以是两人正在打架呢,其实确切的说是正上演着妖精打架的剧情,充满了硝烟和****。

受制于媚药的茗烟和那个丑男人一夜不曾消停,好不容易以为结束了,两人疲惫的躺在床上,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欢爱后的味道,让闻者想入非非,但是茗烟心中叫苦,两个生手上床,那过程和书上说的一个天一个地,男人竟然找不到地方,还差点进错了,疼死自己了,偏偏现在身边的男人如死了一般,一点安慰也没有,而自己仿佛刚刚跑完万里长征,浑身酸痛,该疼的不该疼的都疼,要死了。

软绵绵的抬起小腿,猛然使力,碰的一声,将身边不曾设防的男人踹下地,既然用完了,滚一边去。

“干什么你!丑八怪!”黑暗中传来男人不再冷静的怒吼,复杂之极,但是茗烟没有心情体会,那都与自己无关。

“睡觉!”没好气的冷哼,黑暗中的她疼的呲牙咧嘴,好痛呀,早知道就不动了,动一动,浑身就像被汽车碾过又重新组合一样,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笨男人。

“那是我的床!我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怒哼声,悉悉索索的声传来,男人又爬上床还重重的躺下,一条腿正好压在茗烟的身上,疼的茗烟哀号一声,却没有力气推开他的腿。

“鬼叫什么,召鬼那!”男人不耐烦的训斥。

“召鬼,还用召吗,现在就有!”茗烟忿忿不平的凉讽着,“一边去,拿走你的腿!”

“你以为我想,哼!”男人冷哼,茗烟身上的压力果然消失了。

黑暗中,无奈睡在一个床上的两人默然不语,气氛有些尴尬和紧张,受不了这寂静的茗烟张口:“喂······”

“闭嘴!”男人粗暴的喝断了茗烟的声音,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隐约的喘息声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声,茗烟现在浑身炽热,媚药之力再次发作,而身边的男人也好不哪去,努力控制想抱住身边女人的双手,但是尝过个中滋味的身体且是那么容易压制的,懊恼的低咒,师傅也太过分了,到底下的什么毒,怎么会如此霸道。

“丑八怪,你是天机的徒弟,为什么不解!”男人将怒火转向身边的女人,仿佛茗烟才是罪魁祸首。

“白痴,他是你师傅,你干嘛不解!”茗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笑话,你都解不了,我又怎么会解,两人在黑暗中怒目而视,怒火暂时抑制了身上的欲望,但是最终两人还是再次春风又起。

茗烟泄愤的在男人身上留下咬痕,抓痕,口口见血,爪爪带腥,要怪只能怪那个该死的黑衣老头,自己的便宜且是那么好占的。

男人则享受着欢愉和女人的肆虐,浑然忘我,那小小的伤痛和此时的欢愉比之,根本不算什么,低低的呻吟和吼声徘徊在石室中,久久不歇,身处石室中,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和天色的变化。

石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一室的春光乍现,浓郁的欢爱气息扑鼻而来,让敏感的黑叟身形微顿,心头有丝荡漾,黝黑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放眼望去,嘿嘿一笑,果然还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室内破败的衣衫零落四散,男人的衣物和女人的衣物混杂在一起,可见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了,两具颜色不相上下的雪白身体以高难度的动作纠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胳臂和大腿,黝黑长发凌乱的纠缠着,只是,黑叟大模大样的瞧着,啧啧有声,伤痕遍布,血迹斑斑,他们是洞房呢还是打架呢,真是不知节制的年轻人。

虽然疲惫,但是那火辣辣的放恣目光还是将茗烟唤醒,迷蒙的睁开酸涩的眼睑,探寻的目光却正好对上黑叟那充满嘲弄意味的眼神,顿时让茗烟清醒过来,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死老鬼,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黑叟脸色不变,却笑的更欢,闲闲的挑战着茗烟的怒气:“我的乖徒儿,小心哟,小心春光泄露,不要污了为师的眼!”

盛怒下的茗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在状况,身不着寸缕,高亢的惊叫声顿时回响在石室中,又羞又怒的她眼中掠过要杀人般冷芒,“老不羞,非礼勿视懂不懂,我杀了你!”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这个可恶的老头。

“闭嘴!”被吵醒的男人,没好气的打断茗烟的怒吼,女人果然麻烦,动不动的就会尖叫,“滚出去!”边说边坐起身,将目光转向看好戏的黑叟,也同样咬牙切齿的威胁:“师傅,我真想杀了你,只是弑师是大逆不道的!”

站在门口的黑叟嗤笑一声“想杀为师还要看你们有这个本事没有,黑孩现在要不要学我的毒术!”得意洋洋的看着男人。

被叫做黑孩的男人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学!”

而茗烟则被晾在一边,被无视了,可是自己还没穿衣服呀,他们还当不当自己是女人,忍无可忍的打断他们的争执,“出去,都出去,我要穿衣服!”

“丑女人,对你我不感兴趣,再说你现在是黑孩的媳妇,徒弟之妻不可戏!”

“丑八怪,这是我的房间,凭什么我出去!”刚刚还要血战的一对仇敌却把枪口同时对准了茗烟,心够齐的。

“谁是他的媳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将黑叟当作首先对抗的对象,茗烟无法保持冷静,因为心早已乱了,超出了她接受的范围。

“呵呵,昨夜你们早已洞房花烛,生米煮成熟饭了,赖不掉的!”黑叟乐呵呵的转身离去,而茗烟只能恨恨的瞪着那矮小干枯的背影,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陷入这一团乱中,可是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总不能光溜溜的去攻击他吧。

目光转向那个同样愤怒的男人,怒喝:“滚出去!”

“凭什么!”男人同样不甘示弱,如恶鬼般的脸上怒容满面。

“因为那是我说的!”趁其不备,飞起一脚,暗运内力,直接将男人踢出了石室,同时将自己的衣物卷起,却失望的发现根本无法穿着,几乎成了一团碎布,不得已将那男人的衣物裹在身上,不成想那男人反应极快的再次回来,怒气冲冲的想夺回自己的衣物,刺啦一声,衣物在他们的争夺下,再次成了一团破布。

“看你干的好事!”呆傻的望着手中的一点碎布,茗烟欲哭无泪,天哪,自己要穿什么,这石室中一目了然,什么都没有,难道自己真的要光着身子招摇过市吗?

“关我什么事,那是我的衣物,你却恶人先告状!”同样怒火满身的男人忿忿不平,都是这女人的,现在要怎么办。

“如果不是你撕了我的衣服,我至于吗,我稀罕你那烂衣服!”将手中的布块狠狠的丢在男人那丑脸上,茗烟咬牙。

扫过地上破烂成缕的衣裙,一丝愧疚爬上心头,不论说什么,找什么借口,昨夜自己还是夺了她的处子身,怎么说自己也有无法推卸责任,但是偏偏这个女人还如此的强悍,强悍的让人不能不气,所以从醒来,他们就战火不断,争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