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程松涛摸了下妹妹的头顶。“太子哥哥给母后请安去了吗?”程灵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哥哥好久没有陪珊儿一起玩了。”程灵珊噘着小嘴发泄心中的不满,只有6岁的她哪里知道天下即将到来的风暴呢。
“哥哥最近很忙,等过段时间哥哥带珊儿去宫外玩可好?”看着妹妹,程松涛的眼前出现了那个令她心动的身影。离开华山有些日子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啊,好啊,哥哥”程灵珊稚嫩的叫着沉浸在思绪中的程松涛。
“噢。”程松涛回过神来,“珊儿最近无事就呆在主月阁吧。”他实在担心东方硕会以他的至爱亲人要胁自己,但是在此之前他亦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以免引起老狐狸的怀疑。
“好的。”程灵珊对于太子哥哥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因为她知道整个皇宫除了母后外,就只有太子哥哥是真心对她。
“带公主回去吧。”程松涛对着妹妹身后的丫环吩咐道。
“是,太子殿下。”丫环赶紧走过来,扶着程灵珊离开了。
程松涛看了眼妹妹弱小的背影,心里不免一阵伤感。如果生在寻常百姓家,妹妹也许会更幸福更快乐吧,当然也包括自己。
梅兰跟在太子的后面,能够感觉得到主子最近心情一直欠佳,内心忧虑重重。
回到太子府,程松涛马上把影叫到了身边。
“是否有始原国的消息。”程松涛坐了下来,喝了口丫环递过来的茶水。
“回主子,据手下回报,始原国三王子自几个月前来到我东汉境内后,不知何故匆匆赶回其国都,再未见其有任何动作。”影拱手秉报。
“噢。”程松涛放下茶杯,“上次苏小姐所中之毒定与他们有关。”
“是,属下这就命人去查。”影刚想离开,就被程松涛叫住了,“最近一定要盯紧东方硕的动向,如果他真的与其他四国勾结的话,我们的一切布署就将全部被打扰乱,事关重大抓紧去查。”
“是,属下明白。”影见程松涛再无吩咐方才退了下去。
“风,马上让肖义胜到棋院来见我。”程松涛说完吩咐丫环为其换了身便装后离开了皇宫。
棋院
“主子,让属下为您检验下伤口。”刘医师见程松涛来后赶紧走了出来。
“嗯。”程松涛坐了下来把胳膊伸了过来。
刘医师小心的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伤口处由于及时的做了处理以及师叔给的药的作用,现已全部结痂已无大碍。
“只要再坚持上几次药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刘医师取过了医箱,清洗完伤口后方才上了药。
“嗯。”程松涛对这点小伤根本并未在意。
“主子,肖义胜已到。”风进来报告。
“好,让他到内室等候。”程松涛站了起来,向内室走去。
“主子”肖义胜站了起来冲程松涛抱了抱拳。
“不必拘礼。”程松涛示意肖义胜坐下。
“是,主子。”肖义胜坐了下来,早有随从端来茶放于他们身侧。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程松涛对站在门外的风吩咐道。
“是,主子。”待风与手下告退后程松涛招呼肖义胜喝茶。
“今日叫你到此,实则是为近日宫内所生变故有关。你通知松云组织所有情报网络密切关注其他四国与京都所有人员接触的情况,尤其要将重点放在东方硕一干人等身上,绝对不容许任有任何疏漏。此次的事件关乎成败,告诫所有下属高度重视,任何一个小失误都可能导致我们全盘的计划落败。”见惯了主子以往的淡定但是这次他终于见识了主子的严肃与沉稳。这个四十岁的硬汉之所以甘心臣服于主子,就是因为当年主子曾经一句话救了他们整个家族,出于报恩与感激,他投身于松云组织,由于具有敏锐的应对的能力,被委以重任,管理情报组织内人员的调配、调动以及情报的收集、发送等重要职责。仅几年时间情报组织的范围由原来的东汉境内辐射到其他几国,可以说只要他们想得到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能拿到。其质量及速度在其落后的年代几乎已经达到了无所不能其极的程度。
“是,属下明白。”肖义胜知道此次事件重大,不敢有一丝大意。
“令外,如果没有意外。束河公主几日后就会到达我京都,为了以防万一,务必确保其安全。京都境内的****最好不要扩张到境外。”程松涛担心东方硕以此挑起与束河的战争他好坐收其利。
“属下会派人密切注意束河公主的行程安排,定不会出任何差错。”
“好。上次我让你调查的始原国内的近况可有回音?”程松涛喝了口茶水。
“这是始原国下属传回来的消息。”肖义胜将藏于衣内的信函递给程松涛。
“不错。”程松涛接过了信函快速的浏览着,脸上逐渐有了笑容。
“没想到,始原国都竟然也发生了内讧。”说完将信函递给了肖义胜。
肖义胜这才看了眼信函,“始原三王子现在定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
“当初京都一行匆忙而返,想必定是有人趁他不在国都而生事,他不幸成为把子而已。”程松涛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无论哪朝哪代哪国都会发生为了争夺皇权,兄弟厮杀、陷害、相残的事件。
“属下还有一事。”肖义胜犹豫着是不是说于主子。
“但说无妨。”程松涛鼓励道。他非常清楚肖义胜的为人,不是关于自己的事情他是不会说的。
“属下无意中探知皇上被人下了毒。”说完肖义胜看了眼主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程松涛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
“近日属下得到的消息,事关重大属下确认无误后才敢秉于主子。”
“什么毒?”程松涛的脸色发白,声音有些异常。
“消思丹。”肖义胜看了眼眼露愤怒的主子,“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无色无味,服下后内脏会慢慢受损,待发现时已无药可解。”说到最后肖义胜见主子握住茶杯的手的关节已经泛出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