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太子的安排下,老爹带着老娘来到了棋馆,老娘哭喊着我的名字晕了过去。老爹将老娘抱到了内室休息,担心老娘没有唤醒老娘,安排雷恪及几名亲信以且太子安排的刘医师以及雷电护送前往。
经过了几日的马不停蹄,终于如期来到了华山脚下。
雷恪带着老爹的亲笔书信来到了华山师叔的山庄,也许是我这来自千年后的魂魄命不该绝,师叔刚游历完各国回庄,见到老爹的书信深感事态的严重,随着雷恪来到山下我们入住的店内。因为我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颠簸,刘医师建议我住店稍作歇息然后再上山,没想到我那师叔竟然下山来看我。
他简单的与各位见礼后来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脸上的颜色又脸色凝重的搭上了我的脉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
“小侄女中了始原的迷心散。”师叔的诊断令刘医师叹服,看来眼前这位相貌非凡的男人是位医学高手,随即点了下头。
“她的状态已十分危险,若不是中途这位医师针灸护其心脉的话,恐早有不测。多感医师的全力相救。”师叔对刘医师抱了抱拳。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于同样高深医术的师叔刘医师相当的敬重,深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样,各位先略作休息,待一刻钟之后我们即刻上山。”师叔身上自有一股道骨仙风,令见过他的人不禁被他的气势所叹服。
当师叔带领我们一行人来到山上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师傅的弟子们早就行动了起来。
安排好其他人的住宿后,师叔唯独留下了刘医师。
“想必医师应该知道此毒的毒性及解药配置过程,万幸的是当年我去始原国都的时候采集了些香离草,但是另外一个药引一时难以找到。”师叔为难的说道。
“真龙天子的血。”刘医师缓缓的说道。
“这个是临来之前太子交于我的,是他从皇上的身上采集到的。太子料到了恐缺这副药引,所以命我带来。”刘医师将装在特殊容器里面的血液郑重的交到师叔的手里。
“子明代师兄多谢太子的相助。”师叔向刘医师深深的一揖,他深知皇帝身上取血,不亚于老虎身上拔毛。
“子明兄弟不必多礼,苏小姐对于太子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人。”刘医师停顿了一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告之师叔。
师叔听后不住的感叹太子的深情。
有了解药的材料,师叔很快配好了解药,第一时间内为我和小月解了毒,大约过了半天的时间,我在大家焦急的期盼下苏醒了过来。
看到大家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却不知身在何处。
“这是哪里?”这些人中我只认识雷恪,所以我将询问的目光转向了脸露惊喜的雷恪。
“三小姐不必慌张,现在我等身处华山。是将军师弟的山庄,小姐中了毒,是韩先生替小姐解了毒。”雷恪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不愧是老爹调教出来的副将。
“中毒?”我一脸的迷惘,我只记得我与小月偷偷地出府然后意外获赠一块玉佩,对了玉佩?
“有谁见到了我的玉佩?”见玉佩没有在我的手里,我惊慌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玉佩啊,是价值二万两银子的玉中极品啊,如果弄丢了就太可惜了,何况它还是我送大哥11岁的生日礼物啊。
“小姐,属下替您收着呢。”雷恪从怀里取出玉佩,双手递于我。
“幸好没丢。”大家都被我的表情逗乐了。
“有趣的孩子。”师叔走了过来。
“你感觉身体有何异样?”师叔为我把了把脉,关心的问道。
“仙人,你好帅啊。”看着师帅脱俗的容颜我惊叫道。
其他人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只有师叔故意板着脸,点了下我的额头,“好调皮。”
“你就是爹爹经常提起的师叔?”我坚信自己的直觉应该没错,如此仙风道骨的人物绝对是师叔没错。
“正是。”师叔笑着说道。我痴呆的望着师叔笑起来酷似老爸的容貌,忍不住掉下泪来。
“丫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师叔被我的表情吓坏了。
“没有师叔,只不过看到师叔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我擦干了眼泪,给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容。
“那就好。能不能告诉师叔你如今几岁?”师叔好奇的看着我的小身体,怎么也不会想到师兄会生出如此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活生生一个小大人的样子。
“师叔,我叫苏拉,今年快7岁了。您以后可以叫我拉拉。”我喜欢这位温婉的师叔,他脱俗的气质很像一位少年。对了,就是送我第一块黄玉佩的那位帅哥。
“好”师叔的身边有几位徒弟,但是没有一位像我这样调皮有趣的,所以他对我的感觉很好。
“苏小姐,终于醒了。在下也要告辞了,想必主子也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刘医师见我无碍后向师叔辞行。
“拉拉,这位就是护送你到此的刘医师,如果没有他中途为你施针,恐难到达华山啊。”师叔赶紧向我介绍,因为从我的表情判断出我并不认识他们。
“拉拉多谢刘医师以及各位的护送。”我想要坐起来,被刘医师及时的制止了。
“苏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受主子所嘱,一路照顾苏小姐。”
“主子?”我对古代的主仆关系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我是小月的主子。
“恕在下不便明示。”刘医师看了下师叔,眼神里的东西我有些看不懂。
“拉拉,你刚刚痊愈,不要想太多。”师叔劝慰道。
“嗯。”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子明兄弟,后会有期。”刘医师及雷、电向师叔拱了拱手。
“刘兄有事在身,恕兄弟不便相留,日后定会去京都看望刘兄。”师叔同样抱了抱拳。
“告辞。”刘医师看了眼我相继离去,师叔自然送出门外。
我躺在床上拉着还未苏醒的小月的手着急的等待着师叔。
待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进屋的时候,我抬起头来。“师叔,小月为何还没有苏醒?”
“拉拉别急,只因她的体制强,所以中毒反尔比你深,因此比你醒的要晚些。不必着急,一会儿定有醒来。”师叔解释道。
“这样啊。”我居然因为体弱而中药较浅,我不知道该不该为此而庆幸。
师叔见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小孩该有的红润后才放下心来。
“师兄信中提到让你在华山跟师叔习武学医,你可愿意?”师叔看着我灵动的大眼睛问道。
“真的吗?太好了,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拍着小手喊道。“哎哟,我的头部因为过于兴奋突然产生阵阵痛感。
“拉拉,快躺下来,此事过后再议。”师叔赶紧扶我躺下,“你的毒虽然已解,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你现在需要静养,师叔会为你制定一套调养生息的方子的。切记,不能轻易的做一些剧烈的运动。”
“如果师叔肯交我习武和学医,我会听话的。”我拉着师叔的手不肯松手。
“好好,师叔答应你。”师叔笑了笑。
“万岁。”我在床上蹬着小腿以示庆贺。
“你这孩子。”师叔无奈的点了点头。“你先好好休息,师叔晚些时候给你介绍你的师哥师姐。”
“好的。”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中毒一次竟然换来自由的生活太划算了,我要感谢对我下毒之人。
“小月在我焦急的等待中终于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
“小姐,这是哪里?”小月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们现在在华山,在师叔的山庄。”我兴奋地说道,“小月,你好能睡噢,现在才醒来,害得我一直为你担心。”
“小姐,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怎么了?”小月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
“说来话长,我先给你倒杯水。”已经行走自如的我赶紧给小月倒了杯水。
“小姐,小月怎么敢当。”小月挣扎着想要起来,被我制止了。
“都说了我们是朋友了,你总是记不住,还好你现在不自称奴婢了。”我把水杯递给慌乱的小月。
“小姐对小月太好了。”小月接过水杯哽咽着说道。
“我怕了你了。”我白了她一眼。
“等你身体完全康复后我带你去山上转转。”被老爹老娘关了几年的我,终于如囚禁的小鸟一样可以自由的翱翔了,我真想扬臂高呼,“自由万岁。”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我大声地朗诵着的自己的自由论。((我篡改了匈牙利诗人裴多斐《自由与爱情》。为了庆祝终于获得了自由,所以将原文作了改动。原文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好一个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没想到拉拉竟然还是个小才女。”师叔笑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的徒弟。
“多谢师叔的夸奖。”接受别人的夸奖是我一惯的处事风格。大家包括小月在内一脸的笑意。
“拉拉,师叔给你介绍你的几位师兄师姐。”师叔指着最前面的长相斯文的少年说道:“这位是你的大师兄,吴远尘;二师兄费南成;三师兄周秉坤;师姐柳青青。”介绍完各位爱徒,师叔将我引到大家的面前,“这位就是你们的小师妹苏拉,以后你们就叫她拉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