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彻底。我不该和黄素素出来的。这个女人出场方式跟明星一样大牌。
她还光明正大的拉着我在众女人足以杀了她的目光下走进内衣店。
“你什么罩杯的?”黄素素一开口让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没应声。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说啊。
“我看一下”她拉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手直接在我的胸部上捏了一把。对我促狭的笑了笑。
“还挺有料的嘛!”
“你…你…”面无潮红不已,我彻底无语了。她就不能低调一点,平常一点吗?后来黄素素告诉我老娘从不知道平常这两字怎么写。我彻底无语。
环视了一眼整个店里的文胸。黄素素立刻挑了几款差点没让我吐血的内衣。太娇艳的颜色不说,而且也太暴露了。
“今天晚上你就穿这个吧!”涂的红红的指甲挑起一条丁字裤与薄的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文胸。黄素素放肆的笑了笑。
“哦…”我口上答应着。心头却决定打死也不穿。
出了内衣店。黄素素立刻开着跑车带着我回了家。顺便还奉送了什么勾引技巧。还说什么女人天生都该做狐狸精。我决定无视她这句话。我可不是什么狐狸精。
晚上江熙的人来接我了。我赶紧带上包包上了车。包里有两套内衣。一套是白色的,一套是红色的妖艳内衣。我犹豫到底该穿那套?
到了泡温泉的地方,江熙还没有到。他点了一些东西让我先吃。
吃完的东西,我决定霍出去了。还是穿红色的内衣吧!
用浴巾将自己包的紧紧的。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看一本叫做“玩偶之家”的名著。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时间缓慢的过去,我逐渐被书中的情节吸引。故事讲述的是一个思想单纯的少妇娜拉,侍奉丈夫为天。为了帮助患病的丈夫康复。她假冒父亲的签字借债,事情败露后。丈夫却对她百般辱骂和恫吓。在债主感动后退回了借据。丈夫又像以往一般对娜拉像以前一样好。但是娜拉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偶而已。在一个黑夜里,她毅然离开了“玩偶之家”…..
“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赶紧按下接听。
“小白,晚上公司有事。你自己泡吧!我待会叫老李送你回家。”
“恩,我知道了!”心刹那间凉到谷底。我准备了那么久他却没有来。给了我希望然后又给我一次绝望。
“那就这样了”嘟,嘟,嘟。电话无情的挂掉。就像他的心。
泪水打湿的脸庞。我抓着书抱着自己将头埋进浴巾里。
江熙我到底在你心目中算什么?我是“娜拉”吗,是你的玩偶吗?换一个名字而已。宠物与玩偶又差的了多少?莫小白你就是他挥之即来的宠物。
哭过后,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没有了心情泡温泉,我穿好衣服走出门外。那里一辆车已经在等待我了。
沉默的上了车。车子不平不缓的开着。高架上看飞速往后退的房屋。我想我要是从高架上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可惜我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公司有事,如果我要他来。就成了无理取闹了。
回到了家,将自己瘫在床上。打开收音机。安静的听着歌曲。收音机已经逐渐被淘汰了,可是我依旧很喜欢。虽然现在大家都用手机,或者别的。
收音机沙沙的响着,有人曾经说。喜欢在深夜里听收音机的人都是寂寞的人。
梅艳芳低沉而让人心痛的声音流泻出来……..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只需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里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都是空。
缘分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一曲终尽,当年唱这个歌的女子早已经消失在人海。而她的歌声却感染了无数的女子。
她唱出了心中的寂寞。所有女人的寂寞。
她的歌不是歌,是寂寞。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只盼望江熙偶尔能对我温柔一点,这样也能安慰一下我寂寞的心灵。但是这却成了一种奢侈。我已经开始慢慢懂了爱情的寂寞。一个人的爱情很寂寞。
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爱他。我在他的心目中最多就是一个宠物吧。爱一个人怎么舍得让那个人寂寞?让那个人哭泣?让那个人难过?让那个人一个人孤单?可惜这些我都为江熙做过,我为他寂寞。为他哭泣。为他难过。为他让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家孤单。江熙却连知道却不知道。我开不了口。资格,没有资格。宠物还能有什么资格?
女人就像一朵花。这一辈子开的最美丽的时候就是嫁给自己最新爱的男子的时候。可惜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大概这只是属于童话吧。
有一个词叫痴人说梦,我就是一个天天做着白日梦的痴情人。每天幻想着江熙能给我的温柔,却一样都没有实现。
今天终于让我感受到他的温柔,却又是那么短暂。有一句歌词说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现在我终于明白。爱的越深,伤的越重。我太爱他了。他随便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句话就能狠狠的刺痛我的心。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可是我却连做他肋骨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做他肋骨的女人必定是他的妻子。而我连妻子这一词都只能在我的梦中出现。
“小白开门,我忘记带钥匙了!”门外响起了男人的呼喊。
我立刻擦干眼泪,关了收音机。赤着脚走下床去,为他开门。因为这个动作像极了妻子才有的动作。
江熙,江熙。如果你不爱我,那么我永远不让你看见我的眼泪。为你而流的眼泪。
“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了?”关上门,男人看着我的脚皱起了眉头。
“哦,忘记了!”这算是关心吗?我可以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