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虽然也遇见过,但没这次诡异,与此同时,“扑扑……”几声响,整个墓室亮如白昼,前面闪显出几个火盆,此时才看清,原来这是间很大的宫殿,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真正的阎王殿才对。
不过奇怪的周围并没有所谓的鬼差,更没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前面的座位上更没有阎王爷,不过在审判桌的旁边却有一个判官,因为离的远,所以看得并不太清。
“二哥,这一路上怎么会遇到这么多的阎王殿呢?”小英警惕的说。
董飞叹了口气:“谁知道郑伦这一派的人是怎么想的,脑子说不定是被驴踢了,竟想出这稀奇古怪的招,弄这么多阎王殿,等自己死了审自己呗。”
两人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离审判桌只有两三米远了,那判官的面貌也可以看清了,就见判官的脸就如风干的干尸一样,更像一层人皮紧紧的贴在骷髅上,皱巴巴的甚是吓人。
判官身上的衣服已经烂得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只是他手里拿的判官笔和生死簿才可以看得出他是个判官。
不过,阎王的座位上并没有人,董飞他们两人慢慢的走上阎王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时,小英却在阎王殿的桌子上看见半页纸,可能有些年头了,颜色有点发黄。
但董飞对这没兴趣,走到判官旁边,拿了拿判官笔,没有拿动,又拿了拿生死簿,这下拿动了,心说话,这假判官弄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看看生死簿上有什么?
董飞翻了几页,不是张三就是李四的,不知道是谁,也没往心里去,刚要再下看……。
“二哥,二哥,你快过来。”
董飞听到小英喊他,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就见小英手里拿着两截纸,但颜色有点不一样;就见小英把两截纸拼在一块,正好拼成一张,上面还有字:“连就连,你我相约到百年,那个九十七岁死,奈河桥上等三年。”
“这是谁写的,写的这么悲切。”董飞看着字,不勉心中感慨道。
“可能又是一对痴男怨女呗?”小英长叹一声说。
“二哥,你有没有发现这纸张有那不同?”
“不同?”忽然看到纸上的颜色:“颜色有点不一样?”
“嗯!”小英点了点头:“因为上半张是从路上那个古墓所拿的,没想到在这却对上了。”
这时董飞才想起来,因为在路上那上古墓里也有阎王殿,忽然董飞脑海里闪过什么,猛的拿起生死簿,一直往后翻,一直翻到最后一页,董飞楞住了,但也就是那一瞬间董飞急忙合住了死生簿。
虽然,董飞看的时候有意躲着小英,但小英是会功夫的人,眼睛比平常人都看得远,离两步远,用眼一瞟早已经看到了眼里。
“二哥,看什么呢?”说着就要拿过来就要看,董飞急忙丢在了一边道,样子很是随意:“上面什么也没有,不是张三就是李四的,这东西骗骗小孩还差不多,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但他却不知,危险却一步一步的在接近他;董飞拉着小英就要走,就在此时,忽然小英觉着身后不对劲,猛的一推董飞:“二哥小心。”
与此同时,一支判官笔从两人中间穿过,不要小看这支判官笔,这玩意是精钢所制的,真要刺到人身上,不死也得受重伤。
董飞被小英推得从台子上掉了下去,好在不高,并没受什么伤,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想拿枪,但不知什么时候枪却丢了。
这时就见小英左躲又闪,和判官打在一处;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判官还不会动呢,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董飞一看桌子上有块惊堂木,拿起来,照着判官就扔了过去,正打脸上,打得判官后退了两步,小英这才脱身。
小英跳下台子,拉着董飞就跟,但判官在后面就追,本来说这假判官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应该说是不会走了,顶多也就是跳跳;但这判官不但会走,而且还会跳,一跳都好几米远。
这次可真坏了,他们连黑白无常都对付不了,更别说这判官了;不过小英还是比较镇静的,边跑,用眼的余光边往后看,眼看着判官快追上了,转身就是一张符,“碰”的一声,正打在判官的胸前,打得判官从空中就落了下来。
虽然是这样,但判官一翻身就爬了起来,几乎那符对他的作用并不大,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因为进来的门早已关闭,只能在阎王殿里和他绕圈子。
他们两让判官追得一会儿合,一会儿分,董飞这时正跑到阎王桌的后面,判官在前面,一人一个假判官围着桌子就转开了,董飞本来掀翻桌子砸判官一下,但使了好几次劲,桌子却纹丝未动。
这时,小英连扔了几张符,都打在了判官身上,但判官却是越打越有劲,符对他来说几乎是挠痒痒。
“小英,这样下去不可行啊,这东西也太厉害了。”董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小英点了点头,鼻子尖也见汗了:“二哥你先挡一下。”
董飞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要布阵,就见小英拿出五枚铜钱,往地上一摆成五个方位“金,木,水,火,土”,就见小英默默念出咒语,猛的说:“急急如律令!”
就见五枚铜钱同时立了起来,小宝剑串着一张符正插在五枚铜钱的中间。
与此同时董飞正被判官追得无处跑呢,被逼到一个角里,刚要喊小英救命,刚喊出一个小字,而那判官笔离董飞的咽喉只有几厘米,董飞猛的一闭眼,心说完了,但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疼,慢慢的睁开双眼,这才看到,判官在那支着架子,却不会动了,而判官笔差一点就要刺到自己的咽喉了。
董飞慢慢拨开判官笔,慢慢的站起身,生怕动静大了再把这判官给惊活了。
这时小英也跑了过来,拉住董飞关心的说:“二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董飞笑了笑:“你不说我了福将吗?一点事都没有。”
别看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已经怕得要死了,心说话,你要是再晚一秒,我这命都交待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