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碗里的饭,虽然味道不是顶级的不过能够填饱肚子也算不错,旁边的小青也满意的趴在那一动不动,不过好像这汤喝起来有点变味,一定是刚才散毒药的时候掉进了这汤里了,又散了点东西进去,再喝的时候味道就正好了,我就说我的药有时候还能当作料用。
酒足饭饱之后就坐在院子里干看着,太阳都下山了,不对,应该是月亮都升起来了,难道妖孽他真的走了?不然为什么现在这么晚都不回来,遇见了这么好的条件用不到,真是可惜了啊,看来自己只能睡觉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还是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好了,虽然今天大致的摸清了逍遥神教,可是玄冰破还是毫无头绪,唯今之计,只好慢慢来了。
“夜神月,你给我出来。”一个男中音在外面吼着,从这音色音质来看,这个人应该就是我还以一针的逍遥右使明泽。想不到你不去找乐子,乐子反而会找上你,正在发愁长夜漫漫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反而跑来找自己。
走到院门口,看见右使正站门外,面瘫的脸有了表情,虽然是恨不得撕了我的表情,不过能看到面瘫和平时所不同也是挺有自豪感,不敢进门,是因为这里是妖孽的地盘吧,不得擅入。
“右使大人不是广阔的地方睡的正香吗?怎么睡醒了?不知道睡在那的感觉如何呢?深夜造访难道是想告诉我,右使大人的感想?”站在院内,和面瘫右使只有一门之隔。
“下午是你动的手吧,齐思说我中了毒,膳堂之内的人也都是你下的毒吧,说,你接近主上,混入逍遥神教有何目的。”面瘫右使全身散发杀气疾声问到。
“是又怎么样,有目的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以为你问我就要答吗?请问你是谁啊?区区右使而已,你凭什么质问我?”好笑的看着他,当初就只是问了他一句发生什么事都不搭理我,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能搭理你,没直接送你一副哑药就不错了。
“不管主上是如何想,为了我教,为了主上,你今日必死。”说完,面瘫右使便抽出剑向我刺来。
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兵器对着我,正好无聊,就陪你玩玩,剑光一闪,从身边穿过,几番下来,都只是险险躲过,面瘫右使回旋一转又朝着自己攻来,不躲不避,等剑尖直指在钱的时候,手上一紧,无数根银线闪闪发光,面瘫的剑动不了半分。
看着被自己钨丝缠绕着的面瘫右使,摇了摇头,我还没用毒呢,点了他身上的穴道,收回自己的钨丝,“你说,我是用你来喂我家大白呢?还是用你来做药人?”
面瘫右使瞪了我一眼,“要杀便杀。”
“你一定不知道我家大白是谁,不然你也会喜欢做我家大白的加餐的。”拿出袖中的小哨子,放在唇边慢慢吹响,尖细的声音回响在黑夜之中。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离越近,肩头的小青也开始扭摆着,“小青,大白要来了,你很高兴对不对。”
草丛中的声音越来越大,小青的身体也摆的越来越快,‘嘶嘶’比小青大好几倍的巨蟒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条银色一条黑色,交缠着。
一个飞身在大白头上落下,看着面瘫右使惊讶又慌张的表情狂笑着,晚风吹拂的自己的衣诀,面瘫变化表情的时候可是要比常人变还要有趣,“右使,怎么样,见识到我家的大白了吧,你还真有眼福,连我家许仙你都看到了,你可是第一个见到它们的,荣幸吧,不过还有更荣幸的是,你们就要做为它们第一个作为食物吃下去的,人!”
面瘫右使的眉毛一皱,眼睛一闭,大有舍身成仁的意思,放声一笑,一个飞身转下,“回去吧。”大白许仙便慢慢消失在草丛之中。
面瘫右使疑惑的看着我,似是在想我这样做是为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
“诶,是你究竟想怎么样,大晚上的,我正要睡觉,你却跑来对我兴师问罪,没说两句,就对我喊打喊杀,怎么现在反而问我想怎样?”故作疑虑看着面瘫右使,只是叫大白和许仙来从场面的,毕竟出谷的时候好不容易将他们拐出来,老毒物知道了,一定会气死的,改天找个时间安置好它们,万一吓死谁,可不得了。
“是你下毒在先。”面瘫右使恢复了他往常的面瘫说到。
“是你们招惹我在先,不然我是不会浪费我的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灰尘吹走,“我还没问你们要医药费,你们倒怪起我来了,你知道我那些药有多难得,有多难种,有多难制,全浪费在你们身上了,真是可惜了。”随即还配上一个惋惜的表情,我那些药可都是自己种的,不到万不得已我可是舍不得用,而且还是一些没用的废物。
“你……”面瘫恶狠狠的看着此时正悠闲的我,两人的情况成鲜明的对比。
“夜兄弟,夜兄弟……”这个声音,从音质和音色来看,应该是气死哥,今夜还真是热闹,逍遥神教的左右二使都来看望我,回过头一看,果真是气死哥,不过他怀中红色,是妖孽!
立马赶到气死哥面前,看着他怀里昏迷着的妖孽,朝着气死哥问到,“他是怎么了?”
“应该是中毒,可是我看不出是什么毒,这毒很霸道,在主上体内已经有些时日,我已经给主上服下了百花露,但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气死哥包在妖孽,担忧的说着。
一边听着气死哥的话一边手上已经搭上了妖孽的脉。
“齐思,一定是他下的毒,快带主上离开。”面瘫右使站在那,大喊着,可是却没有人理会他。
应该是勾魂,这妖孽一直用内力压制着,怎么都没听他说过,自己倒是忙忘了,指尖的几根银针分别插入他大脑的几个穴道之上,“扶他进房。”
“夜兄弟能解。”气死哥欣喜的问到。
废话,这毒是我下的,当然有能力解了,只不过这几天太忙没时间研制解药,妖孽也没有提,才拖到现在,这妖孽也真是,中了毒还整天嬉皮笑脸,满不在乎,是他小看了我的毒,还是太过自信不将我的毒放在眼里。
“齐思,千万别信他,说不定这毒就是他下的,快带主上离开。”面瘫右使还不死心的在那鬼叫。
皱起眉,这毒就是我下的,你又能怎样,“让他闭嘴,不然我不介意抽出时间把他毒哑了。”随即又思索起这勾魂怎么解。
气死哥严肃的朝着远处的面瘫右使摇了摇头,接着将妖孽抬进房中,看着昏迷的妖孽,心里有些闷闷的,看惯了他平时那魅惑人的样子,现在却安静的躺着,竟不是滋味。
“取半边莲四钱,泽兰一钱,地肤子一钱,厚朴,细辛,草乌,苦参各一两捣碎,混匀,置容器中,加入白,酒过滤去渣,另取红糖,用少量白酒加热溶化。”将脑中想到的配方对着气死哥快速说到。
气死哥听后,两眼一亮,就像是电灯泡似得闪阿闪,嘴里低呼着,“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对啊,这些,这些就是解药,夜兄,你真是神人啊。”
“还不快去,你希望他死了再端来吗?”一个男人咋咋呼呼的而且还是平时看起来很平稳的一个人,我真要怀疑床上躺着的人究竟是不是他们的教主了,还是妖孽其实在装晕,或者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妖孽的死活。
气死哥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下,“让夜兄弟见笑了,在下对于医理有所研究,听闻夜兄弟把脉之后,不差多时,便已有对策,一时钦佩,故而有所失态,还望夜兄弟不要见怪。”
“是啊,你一贱我就笑,还不快去,再不去他就可以和阎王下棋了。”对着气死哥吼道,时间就是生命这个道理他不懂吗?妖孽都已经昏迷了他还有闲情在那贱笑不贱笑的,文绉绉的。
气死哥收到我吼声立马转身不见踪影,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的妖孽,脸色苍白,应该是毒发时候,疼痛难耐吧,勾魂一旦毒发,身体上疼痛感倒没什么,只是在精神上让人痛不欲生,就像死神在撕扯自己的身体一般,恨不得一刀了结自己,而妖孽却能忍这么久,应该是他体内真气大乱才引起了毒发。
摸着妖孽的脸,细长的凤目平时总是用着这双媚眼在勾人,现在却紧闭着,红衣衬的他的脸更为苍白,指腹在他的脸上摩挲着,这么光滑的肌肤,就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弹性十足,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也是这般在他的脸上肆意的摸着,他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那时自己还真以为自己遇见了闯入尘世的妖精,那样的魅惑人心,手指贪婪的摩挲着妖孽的脸,摸着妖孽五官的轮廓,他是什么时候闯进自己心里的,是以为他抛弃自己的那天?还是他牵着自己的手说不管自己是男是女,或者又是他说自己是他的,又或许是他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失笑的摇了摇头,原来是怎么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在意他。
“夜兄弟,药熬好了。”门边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气死哥,一个是刚刚还站在院中的面瘫右使。
“你在对主上做什么。”二人进门后看见我的手正摸着妖孽的脸上,还一脸的陶醉的样子,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接着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如你所见咯,难道还要我解释给你听不成?”没有将手收回,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妖孽的脸上游走着,开玩笑,妖孽占我便宜那么多次,我现在只是摸摸他的脸怎么了,难道只准他的主上吃别人豆腐还不许别人吃回去啊。
“快放开你的脏手,主上岂是你这种人可以肖想的。”面瘫右使愤怒的说道。
“我这种人?你到是说说看,我是哪种人?”将手从妖孽脸上收回,好奇的看着面瘫右使,屋内的气氛也紧张起来,任何声音也比原来大了数倍。
“诶,这药要凉了,还是先给主上喝了药,别的以后再说。”气死哥就在此时突然冒出一句话,手里的药碗热气还在散发着。
气死哥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妖孽,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疑惑的开口到,“主上现在昏迷不醒,这药要怎么喂?”
听到气死哥的疑问,嘴角牵起,“给我吧。”从气死哥手中将药碗拿过来,贴近唇边,含了一口在嘴里,随即俯身,当然是以嘴渡之电视小说的情节不都是这样演的么,我要是不这样,岂不是对不起大家的期待,再说这个落后的地方,也没有输液那么高级的东西,就算有,我也不会用。
耳边还能听见他们两个抽气声,药如数喂入妖孽的嘴中随着喉咙滑下,接着一口又一口的喂着,妖孽的唇依旧是那么柔软,现在这样算不算是自己占他的便宜,应该不算吧,我这可是公干。
“齐思你看他在对主上做什么,你还拦着我干什么?你没看到吗?快点让开,不能这样对主上。”面瘫右使还在那忿忿不平的吼道,就像我现在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还不出,妖孽旁边的人还挺忠心的,连这样都要喊打喊杀的。
“明泽,你没看到夜兄弟,其实是在,救主上而已吗?你,你就当做没看见好了,这解药还是夜兄弟给的。”气死哥结结巴巴的说着连自己都想不通的理由,就好像只是为了相信而相信才说的一般。
“齐思你,你怎么能够当做没看见呢,他是我们的主上,现在被这个人给,给,你,你,我明天会给主上请罪的。”面瘫哥气愤的说道,随即又看了看此时正在喂药的人,冷哼一声离开了。
等面瘫右使离开后,药碗也空了,擦拭着妖孽嘴角的药渍,“你是在哪发现他的?”看着昏迷着的妖孽,对着身后的气死哥问到。
“在我受罚的时候,主上他突然怒气冲冲的跑来,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瞪着我,我以为是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主上,可是过了些时辰之后,主上依旧没有说话,脸上却越来越苍白,好像再忍着什么,又像是在痛苦着什么一般。”气死哥一边回忆一边疑惑的说着。
今天的妖孽确实比较反常,自从和他回教之后,才变的,开始生气是因为自己说是他的侍卫,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后来气死哥出现之后,不禁多看了两眼,那时候妖孽又开始生自己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多看了气死哥两眼,妖孽才这样的?妖孽是在,吃醋?那么妖孽这些举动就有解释了,会跑到气死哥面前生气的瞪着他,不敢确实我是不是看上他就只瞪不说,想不到妖孽也会吃错,还真是可爱。
“夜兄弟,你笑什么呢?”气死哥打断了自己的思路,疑惑的问到,难道主上中毒昏迷不醒他很高兴?或者刚刚他对主上那样而感到高兴,应该是后者偏多吧。
“没什么。”不管气死哥的想法,随便他怎么样,自己是懒得解释,再说,我想什么,我笑什么还需要跟他汇报啊。
“一帖药应该就可以了吧?”气死哥看着床上昏迷着的妖孽疑惑的开口到。
“是药三分毒,何况我开的这药,有些还能置人于死地,如果你嫌他活的太长,我倒是没意见,随便你。”亏他还懂医理,我看他大概是蒙人的,离开了妖孽的床边,走到桌边,将手中的药碗放下,倒了被茶。
气死哥认真的点了点,“夜兄弟说的是,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喝了口茶,那药挺苦的,以后要改良,改成什么味的好呢?不过我为什么要改良,勾魂只有我有,我是不会再给人喂药,算了,我时间可是很宝贵,懒得改。
“夜兄弟可知主上中的什么毒?”气死哥自顾自的走到身旁坐下,开口问到。
“勾魂。”轻吐两字,接着喝着茶,那药实在是苦,残留在自己嘴里,始终没有消散。
“勾魂?”气死哥低着头念着这两个字,“我从未听闻江湖上有此等毒药,夜兄弟是如何得知?又如何知道解法。”
知道你怀疑我,也不用拐弯抹角的问吧,看在你是妖孽手下的份上,也不妨告诉你,“那是我研制的,他身上的毒也是我下的,怎么,有意见啊?”
或许没想到我会如此,气死哥明明给了我台阶,可是我没有按照他给的台阶下,而是自己承认了,“夜兄弟这样做是为何?”
“你不应该像那面瘫一样,说我对妖,额,主,额,他,不轨呢?”变换了两个称谓,总不能当着他的下属面前说一些有损他名誉的名字,可是让我叫他主上,又实在是不符,还是叫他好了。
气死哥也察觉到我对妖孽的特殊,眉毛一皱,“你真的对主上?”
那次妖孽走后,自己以为他放弃了自己,心里很乱,但是也让自己看清了心里面的想法,是的,对妖孽动了心,对妖孽动了情,所以那夜才会那么烦闷,再看见妖孽的时候又有一丝惊喜,听到妖孽其实没有放弃时候的狂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明明就是喜欢。
难得的认真摸样朝着气死哥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是如何想的,不重要,因为他不是妖孽,不管他如何看的,也不重要,因为他不是妖孽。
气死哥看见我的反应,可能是我的坦然让他感到震惊,随即又开口说道,“不管你对主上如何,如果主上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强求主上,也不能纠缠主上。”
轻笑出声,“你怎么就肯定是我纠缠他,而不是他一直纠缠着自己?”说的好像我是那难缠的花痴一样,死缠烂打追着妖孽爱上自己,还下毒逼妖孽就范。
听到我的话后,气死哥愣了愣,“不可能,以主上的脾性怎么会……”虽然气死哥不相信,但是依旧没有再说下去。
“信不信随你,反正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喝下茶内最后一口茶,想到什么,又转而对着气死哥说到,“对了,气死左使,你还有一恩未报呢。”
“一恩未报?夜兄弟何出此言,我好像并未欠人恩惠。”气死哥听到我的话后,皱眉回想,疑惑的说道。
不是吧,他竟然不记得,他能和那苏家小姐比翼双飞是谁帮的忙,他现在和苏家小姐恩爱有佳拜谁所赐,好像并未欠人恩惠,哼,还真不把人当人。
“可还记得左使夫人是如何和左使大人双宿双栖?”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帮你记记。
气死哥听后,警惕的看着我,就算刚开始知道妖孽身上的毒是我下的时候,他也没露出这样的表情,妖孽你在气死哥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尔尔啊。
“你知道什么?”气死哥疾声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气死哥生气的样子。
“知道什么啊?不多不少,刚刚好,我可是帮了你不少的忙,你现在才能抱得美人归,不然,你以为私奔当天就有那么好运气有人自动撞上门给你拉来做顶包?”勾着唇角,冷笑一下,世上是没有那么碰巧的事,也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你就是那个陪嫁丫环?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气死哥惊恐的看着我,话也说不完整。
好心的接下他的话,“我明明就是男的,对不对,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男的,是你自己一直那样认为的。”无奈的撇撇嘴。
随即气死哥怀疑的看了看我两眼,“可是我记得那个丫环一直是一个唯唯诺诺的样子,你和她实在不像。”
“哈哈……”指着气死哥大笑着,一点也不担心身后的妖孽会不会被吵醒,不过我想他现在还醒不了,看来我的演技很成功啊,说我们其实是同一个人气死哥一点也不相信,“谢谢你了啊,看来我还是比较成功的。”
“你有什么证据。”气死哥还是不相信的继续问到,看来一旦涉及到苏家小姐,气死哥才会如此的谨慎。
从怀里掏出一张褶皱不堪的纸,扔给气死哥,看来还是要给实质的证据,他才会相信自己不是糊弄他,气死哥疑惑的接过那张褶皱的纸,平坦的打开,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虽然这张纸对自己不重要,可是对面前的这个人应该是重要至极吧。
果然,气死哥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这是初瑶的休书?你真的就是那个丫环?”
当初自己在屋子里面制毒的时候,无意中又看到了这张休书,才拾起来放在身上,之后就一直带在身上,想不到这张无用的纸,还是有点用处。
“现在相信了吧,那你说你是不是有一恩未报?我没有说错吧?”勾着唇露出一抹算计时的习惯性的微笑。
“多谢夜小姐的大恩,夜小姐有用的上齐思的话,思齐定当全力以赴,只不过除了主上的事情以外,还有不威胁到教中之事。”气死哥欣喜之中也不忘了教里的利益。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对这逍遥神教不感兴趣,妖孽嘛,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只不过,我可是喜欢收集别人的人情,说不定将来还真的用的上,或者现在就能用的上,随即朝着气死哥得逞似得笑了笑。
气死哥还沉溺在那张休书的喜悦之上,的确,有了那张休书,他和苏家小姐之间的路就更为好走了不是,所有说,我们各有所得,谁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