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萧母一见到夏菱雪本人,打心眼里喜欢的紧,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准备丰盛的晚餐,还有点心。
夏菱雪不好意思坐等吃,准备去帮忙,可是萧母愣是不允许,硬是让萧羽把她带离了厨房,说是等萧羽的姐姐萧清回来,就可以吃晚餐了。
趁着这个空当,萧羽把夏菱雪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清雅的装潢风格像极了住在这屋子里的男子一样。
这里的书架上放着许多的书,夏菱雪定睛一一扫视了一圈,才发现这里多半的收藏都是医书。
看来萧羽真的是一个拥有医者之心的人。
过了半个小时,佣人前来说是萧清回来了,叫他们到楼下去吃晚餐。
当萧羽扣着夏菱雪的手出现在客厅的时候,萧清的目光顿了顿,原来这就是陆天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当真是美得令人叹息。
不过她相信能让陆天熠和宝贝弟弟同时喜欢上的女人,绝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就足够的,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内在的吸魅力在深深的吸引着他们。
“这位就是菱雪啊,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呢?我是阿羽的姐姐萧清。”萧清友好的冲着她笑。
“清姐好。”夏菱雪同样回以一笑。
这夏菱雪一开口萧清就喜欢上她,说不清什么原因,这或许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尽管她离过婚,但是她看的出来,他们全家都喜欢这个女孩子。
萧母招呼一伙人入座,为了怕夏菱雪局促,萧母不停的为夏菱雪夹菜,知道夏菱雪会做菜,就顺着这方面的话题往下聊,很快席上的拘谨感都不存在了。
这一顿夏菱雪吃的很开心,饭后四人坐在客厅里闲话家常起来,气氛轻松而自然,不知谁起得头,说着说着就说道了他们的婚事上。
“阿羽很多高中大学的同学都已经成家立业,你们是不是也加紧些脚步?”萧母很自然的拿了一片苹果递给夏菱雪。
夏菱雪生生愣了几秒,赶忙接过,成家立业?
她看了看萧羽,萧羽同样用目光注视着她,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结婚的事我还不着急,过些时候吧。”
“每次跟你提都是这个态度,我不跟你说,菱雪,你是怎么打算的?”萧母直接将目光转向夏菱雪。
夏菱雪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萧母接着问,“菱雪你喜欢我们阿羽是不是?”
夏菱雪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怯怯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不就得了,晚结婚不如早结婚,好不好?”
“妈,不带你这样的,我尊重菱雪的意思。”萧羽忍不住出声了。
萧母的眸中有些失望,望着她黯然失色的神情,夏菱雪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开口说道,“我觉得伯母说的很对,阿羽的年纪也该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你这是同意了?”萧母瞬间高兴起来。
夏菱雪再一次点点头。
萧母喜上眉梢,急忙翻出了夏名轩的号码,说是两家人改天见见面,确定婚期,以及一些关于婚事的事宜。
后来萧羽送夏菱雪回家,在夏家的楼下,萧羽说是想和她去散散步,外面虽然很冷,可是今夜的月色难得很美,便也同意和萧羽去散步。
两人静静的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萧羽牵着夏菱雪的手,两人一度沉默着。
走着走着,萧羽忽然停下步子,她将夏菱雪身子正对着自己,问她,“你是真的想要嫁给我吗?”
夏菱雪肯定的点点头,“你认为我是会拿结婚当儿戏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被我妈……、”
“不是的,我想要嫁给你,是出于内心的感觉。”
萧羽满目激动,他手上一个用力将夏菱雪拥在自己的怀里,那份真实与满足,让他深深眷恋。
夏菱雪的日子一度繁忙了起来,和欧嫂两人每天穿梭在商店里,购买结婚时所需要的东西。
夏菱雪翻看着手上的购买清单,没买好一样就在上面勾起一个小勾勾,最后等到两人吃完下午茶的时候,东西基本上买全了,于是便坐上自己的汽车,准备回夏家。
夏菱雪累了一天,紧紧的闭上眼见,只有欧嫂在那里检查这检查那。
“哎呦,子孙桶没有买?”欧嫂突然叫起来。
子孙桶?
夏菱雪睁开眼睛,里面满是困惑,那时什么东西?
欧嫂看出夏菱雪疑惑,解释道,“这子孙桶在结婚的时候必不可少,寓意着多福多子,平安吉祥。”欧嫂笑了笑,“其实也就是我们俗话说的痰盂。”
“痰盂……痰盂就是子孙桶?”
“是啊。”
夏菱雪轻笑起来,车子里的气氛一度欢快起来,就在这欢快的氛围中,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夏菱雪连同欧嫂两人朝着前面撞去,幸好是座位的椅背,不然还真会受点伤。
“怎么回事?”
欧嫂的话才刚说完,车窗的玻璃不是被谁给打碎,玻璃渣子溅了一身,落在皮肤上,有些微的刺痛。
“哎呦,这是什么事哦?”
车门被猛地的拉开,有两个陌生的男子将夏菱雪欧嫂连同司机三人给拉下了车子。
夏菱雪大量一圈,才发现这里正处僻静的路段,这个时间点车子又极少从这里经过,而眼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是陌生的。
拦截他们车子的正是一辆黑色的无牌照的捷豹。
“你要干什么啊?我们平生没做过亏心事,放了我们吧。”欧嫂已经吓得浑身颤抖,那双手却紧紧的抱着夏菱雪。
“谁是夏菱雪?”来人中的一个男子开口。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少TM废话,不然毙了你。”说话的那人恶狠狠的,竟还拿出一把枪对着欧嫂的脑袋。
“放开她,我是夏菱雪,放了不相干的人。”
夏菱雪被人带进了一栋大别墅,然后关在一间客房里,无人过问!
她很不理解,这架势自己肯定是被人给绑架了,她应该会被人给用黑布条遮挡视线,双手双脚会被绳子牢牢的捆绑住,然后扔进漆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