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陆少的隐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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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个缩头乌龟

“爸,您这么晚了还没睡?”林蔓柔哈欠连连,在父亲面前还是乖了不少。

“是秦踌送你回来的?”

林蔓柔看了一眼书房未拉严实的落地窗帘,如实的点了点头。

“你最近和他走得挺近的,你喜欢他?”

“爸爸,我已经成年了,我交什么样的朋友这是我自己的权利。”

从小她的爸爸就喜欢约束她所有的事情,这使得她非常反感,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主张。

其实,若不是父亲一再的管束,她想自己当初也不会忤逆着他选择表演系,走上娱乐圈这条路。

“爸爸看的人要事比你多,爸爸不希望你走错路。”

林生国觉得自己在官场上风生水起,怎么对自己的女儿一直没办法,这也让他非常头疼。

林蔓柔不做声,林生国语重心长的说道,“爸爸觉得天熠这孩子就不错,对你也好,不如,你们俩就把事情给定下来。”

“我不同意!”

林母不知何时突然现身,她看了一眼自己漂亮的女儿,于是望向林生国,“天熠这孩子是不错,可是秦踌也不差,他的事业虽及不上天熠,但是你别忘了,他爸爸可是在京里当官的,这当阔太太不如当官太太好。”

“妇人之见,你不知道这政治里的水有多深,眼下风光无限,不定哪日就锒铛入狱。”林生国面色严肃。

上面动一动手指,连带着下面端起一窝,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在这样动荡不安的家庭里生活。

何况对于秦踌这个人的品行,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实在不是蔓柔最终的好归宿!

“你们不要再争执了,我自有分寸。”

林蔓柔不耐烦的冲着两人大喊一声,转身离开书房!

明杰一连两天都没来上班,紫心甚为忧心,她不停的播着他的号码,奈何就是没人接听。

“菱雪,明杰会不会有事?”

紫心合上手机,满目担忧。

夏菱雪将手中正在包扎的郁金香放下,“我想他只是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我想去明杰家一趟,我实在不放心。”

“嗯,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就去吧。”

“这店里……”

“由我坐镇你还不放心,快去吧。”

紫心最终点了点头,解下工作围裙,准备出门。

“紫心……”夏菱雪叫住她。

“嗯?”紫心疑惑。

“喜欢他,就告诉他。”夏菱雪异常认真的说道。

紫心沉默半响,在望她时,重重的点了点头。

紫心喜欢明杰的心思她一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可是明杰却不知道,夏菱雪觉得紫心于明杰,就像自己对陆天熠一样,她鼓励紫心将心中的感情告诉明杰,可是她自己呢,却一直在畏畏缩缩!

有些事情,说服别人很容易,说服自己却很难!

因为很多时候,一个人最大的障碍就是自己!

“这不会又是一个夏菱雪吧?”

君小沫嘲讽的声音落在夏菱雪的耳中,刚才她们的话,她可是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夏菱雪眉开眼笑,将她拉进茶室。

“有生意可做,我怎么能不来呢。”君小沫睨着她。

“相关的资料我不是用邮件发给你了吗?”

夏菱雪在回到紫苑后,就将有关陆老太太七十寿宴的相关资料发给了君小沫,陆家在T市是有头有脸的大户,陆老太太曾经在执掌陆天地产时也是赫赫有名的女性,她为当地的慈善事业做了不少贡献,还有以她为名的专项慈善基金会。

相信政商界要来参加的人数肯定不会少,她以为小沫会因此而忙的不可开交,哪知还这么有闲情逸致过来窜门子。

“可不就是拜你所赐,我刚刚和陆老太太见过面,对当晚的寿宴做了详细的沟通,陆天熠能有这样一个和善的奶奶,真是他小子的福气。”君小沫很不情愿的道出最后一句。

夏菱雪轻笑,表示认同。

君小沫看着夏菱雪,一转语气,“老太太说了,当晚的压轴便是公开承认你的身份,陆家少夫人,陆天熠合法的妻子,夏、菱、雪!”

君小沫这段日子以来的阴霾都因为这个振奋的消息而开朗起来,她是真心替夏菱雪开心,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场宴会她一定要办的隆重而完美,当是她这个好朋友,好姐妹最衷心的祝福。

夏菱雪还是笑,其实公开与否她都无所谓,她最在意的是陆天熠的想法,他若真当自己是他的妻子,即使不公开,她亦甘心守在紫苑。

反之,他若不当自己是他的妻子,即使公开了,也只是名声好听罢了,终不是她想要的!

紫心来到明杰家的时候,见大门紧闭,她敲了敲门,里面无人答应,她以为家里没人,就一直在屋外等,等了许久这才记起自己为什么不拨一下他的手机。

于是,屋里传出手机的铃声……

紫心收了线,一遍遍拍打门扉,“明杰,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

里面无人应答,她就一遍遍的敲,直到手掌拍的通红一片,疼痛钻进心里,眼泪却也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段明杰,你给我出来,你个缩头乌龟,不就失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快给我出来,听见了没?”紫心不放弃的叫喊,声音都带了哭腔。

可是里面的人仍旧不理睬,无奈之下,她拨通电话,找了一个开锁公司的人过来。

“师傅,我钥匙丢了……”

来人一见她红着双眼,楚楚可人的模样,立即答应开锁。

不到两分钟,屋门被打开了,紫心给了钱,连连道谢,待人走后,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一阵酒气,客厅昏暗无光,窗帘被拉得死死的密不透风,但还是可以看清厅里无人,她的心一紧,朝着卧室走去。

脚下连番踢到空置的酒瓶子,终于在卧室的床上看见一具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