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回想起来,昨晚镇尸符贴在那飞尸的面门处时他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又怎么可能没有效果呢?可我们又是怎么都昏睡过去的?那个黑衣人是谁?那些虫子又是什么?
一大串疑问从心中浮现出来,我身后摸摸脖颈子后边一个小东西被我抓到了手里,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只蜜蜂,我赶忙喊他俩:“宗赞法师,雨生你们看这是什么?”
“蜜蜂?怎么是蜜蜂?难道昨晚那铺天盖地袭击我们的就是这小小的蜜蜂?蜜蜂蜇人要不就浑身过敏肿胀要不就有剧毒致人死亡,怎么我们就是昏睡一晚就没事了?”宗赞法师把那蜜蜂的尸体拿在手里仔细辨认。
雨生突然道:“好像有一种可能,你们别忘了二位脚下踏的可是湘西的土地,湘西苗人的土地,苗人自古就有养蛊的习俗,这蛊就分为很多种了,相信无双兄弟以前曾经看过小丽……”一说到最后这个人名这小子却脸红了起来赶忙改口“哦,不,是孟丽,对,孟丽,你以前应该看见过孟丽养的一些蛊物吧?”
“哦,你这么说来我确实领教过这丫头的厉害,她那狐狸我们都见过,真是了得哟。”我回答。
“那狐蛊听说是苗蛊之中最难练成的,苗族人的蛊通常都以蛇虫鼠蚁代之,比如蜈蚣,蝎子,蛇……这些最多,因为它们本身就有剧毒,用此物可加害人于无形啊,当然了昨晚这些蜜蜂也有些用蛊的高手曾经研究过,蜜蜂有很多其他昆虫没有的方便条件,它们可以飞行不像其他虫子那么行动不自如,还有蜜蜂尾巴后边的毒针本就带有一些毒素,稍加施蛊毒,就是最好的蛊物,如果有人仅在蜜蜂毒针上涂抹上一些迷药的话昨天咱们遇到的这个遭遇就可以解释了。”
“就算这个说的过去,那理由呢?就是没事像练兵一样看看自己的蜂蛊怎么样?然后大半夜跑出来找到了咱们就蜇?而且还不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倒下以后看见那飞尸还不错直接抢走了?这说不通吧?”我开口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把段雨生问的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不晓得,不晓得,你别问我,兴许就有那么个变态,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玩你不需要理由!”
“靠!”我骂他。
宗赞法师冲我们一摆手示意我们别出声,他来回踱步像是在仔细想什么事嘴里一直叨咕着:“理由,理由?飞尸,飞尸?蜜蜂,理由……”
然后顿足捶胸的拍了下手一皱眉头道:“哎呀!咱们险些坏了大事啊!”
“怎么说大法师?我没太明白。”我问道。
宗赞法师也不回答我,自顾自的掐着手指在算着,不多时只见他面如死灰张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我这个急呀赶忙推推他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这大喇嘛真奇怪想出什么就跟我们说,咱们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就成了?”
他那厚厚的两片唇上下蠕动道:“恐怕此事并不那么简单啊,贫僧刚才想用天算看看这事到底因何而起,只是没触碰到天机之时心口都隐隐作痛,这是凶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