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店长,卡希特总觉得有些错愕。
这名店长,Jose,是一名打扮中性看起来有种文质气息的帅劲、却为完完全全的女儿身的人。卡希特曾经听说过,Jose是女同志,因为自己过去的女友失踪,于是就开了一家咖啡店等待对方。是个有点悲伤的故事。
吃着特制烤鸡色拉,卡希特对于Jose提出的「令人羡慕」感到几分惆怅。
也许是因为一个人去那么多地方,加上想了很多事,卡希特开始感到疲惫。今天没得出什么结论,而只有自己一个人,待多久也不知做啥。
......回去吧?卡希特想着,收起了包包离开咖啡厅。
在捷运上摇摇晃晃,卡希特坐着坐着,总觉得想睡。
她慢慢闭上眼,身体也有些放松。反正自己家在这条路线的终点站,就一路睡下去好了。
在她小睡的期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摸了肩膀,卡希特很烦躁的想挥拳回击,但不知为何却全身无力。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印象。
那个人神态自若的开着车,后座有个女孩侧躺着。
这个女孩是常出现在西门町的漂亮女孩,皮包里的证件可以确定她的身份。
然后这个女孩将会成为他下一个艺术品。
他不停的想象将这个女孩体内清干净后,一刀又一刀分解的过程。
重重的吸气,在他停好车位后,他搀着女孩前往自己的住家。
他这个家整理的非常干净,这是他所自豪的。
他将女孩背进那间「特别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
他用防运动伤害腕带将女孩的手脚绑在床的支柱上,而且不能太紧;在准备好仪式前,他绝对不会让任何预备品受伤,那会破坏最后的乐趣。
──叮咚,出乎意料的电铃响了。
那个人被迫停下动作而感到反感,假装自己不在家如何?反正多半是推销员或传教士。
──叮咚、叮咚、叮咚!
接连不断的铃声让他有些愤怒了。他最讨厌进行仪式时受到打扰。这样连续按铃的恶作剧,简直是确定自己在家似的?
他不得已,走去打开了门,他想快点将碍事者打发掉。
打开门,男子吃了一惊,门外站着一个少年,他看过他。
「你好,我是醉。」少年露出充满自信的微笑,「可以把我的朋友还给我吗?分尸杀人魔先生。」
其实那个人并不是对女人有性的妄想。
也许因为他的条件太好,以至于接近他的,全是些只懂得装饰自我外表、说话却毫无内容的空花瓶。在他对所有的女性留下如此偏差而错误的观念时,倒也还未产生病态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