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晴。”贤夫人再开口,已经去掉了她的姓,唤着夜孤晴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亲切了不少。
可是夜孤晴却反倒是更加的不安了,回答得更是小心谨慎,“是。”
“你知道做为一个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吗?”盯着夜孤晴一直垂下眼皮的眼睛,贤夫人没有漏掉她的神情。
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暖床吗?
貌似除了暖床之外,通房丫头没有别的特点吧?
于是夜孤晴很正经八百地回问贤夫人,“暖床吗?”
贤夫人旁边的宫女听到她这话脸已有些微红,但是,贤夫人本人却是没有半点的羞涩或其他。
“不,是侍寝。”
“咳咳咳咳。”以为自己够直接了,原来直接跟直白还真的不是一个层次的。
夜孤晴尴尬地看着贤夫人,却见她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成份,“通房丫头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也就是说,南宫易云的床不是随便哪个都能上的?那她为什么能上到?
“床伴是距离最近的人,有可能是最亲密的人,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人。”贤夫人话落,微微地挑眼看向夜孤晴,“孤晴,你是属于哪一种?”
警告,这绝对是警告。
夜孤晴收敛了一下表情,“回娘娘,孤晴两者都不是。”
她应该是与南宫易云最无关的人才对。
而贤夫人却是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改变什么,使了个眼神给宫女。
然后便有宫女端着一个酒杯走来。
夜孤晴心收紧,鹤顶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就将这个酒杯里的东西想起了毒药,当然,她不可能傻到这是贤夫人给的好酒或好茶。
“赐酒。”贤夫人态度有些强势,让人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