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从南宫易云的额际冒了出来,果然夜孤晴说得没错么?父皇是个昏君?
他有什么罪啊?关他什么事啊?
“退下。谁求情朕就处死她。”南宫子盛厉眼充满警告,南宫易云想说的话自动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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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了,呵呵。
叶问雨有些失魂地走出御书房。
突然间,他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再回来皇宫。
他不知道,每年例行一次的回宫为了什么,母妃的忌日,还是他的生辰?
这个尴尬又令人痛苦的日子,他真的再也不想去特别的对待了。
前些日子,父皇还说不让他再去游行了。
本来已答应,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呢。
脑海中,是那夜她醉酒后的告白,唇间似乎还弥绕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孤晴,你何以这么对我……明明你说了,你不是二哥的通房丫头,他信的。
只要她说不是,那么,他就信。
就算她已非完壁,就算她曾经如此深爱过二哥,他都无所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他……
心疼,连呼吸都是痛的。
叶问雨,纵有再多的女子想嫁你为妻又如何,你爱的,却不屑你的特别对待。
感情就是这么的讽刺,讽刺得让当事人无力得想笑不能,想哭也不能。
也许,他该继续去游山玩水了,也许该放手吧。
正如那夜她所问的,是该适合的放手了吧?
还没有回到寝殿,去路就被人拦下。
他看到来人的鞋子,然后微微地抬了抬眼,“二哥?”
南宫易云没什么表情地望着他,“你们在御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皇怎么会这么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