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孤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扭动着身子,“南宫易云,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男人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古今通用!!
她的扭动让他更加澎胀,他轻咬上她的耳际,“杀本王?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舞姬。”
舞姬?她什么时候又成舞姬了?
只是不待夜孤晴再问话,他已经畅通无阻地继续他想做的事。
现在的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南语丝……
屈辱,伤心,生气,全部侵袭着夜孤晴的脑海。
可是该死的,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原来,就算没有被点穴,她依旧无法赢过天生拥有力量的男人。
双手被禁锢。
她趴着,挣扎成了迎合,她再也不敢动一下。
不是说死鱼状的女人,是最倒胃口的么,那她试试做个死鱼状……
可惜,她后面的男人,不是普通男人。
将欲望散热出,他不代半点留恋地离开她的身体,冷声召来下人,“来人。”
门被推开。
她****着身子爆露在空气之中,夜孤晴都不知道是该羞愧还是该生气。
慢了半拍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而他……
只是随意地拉了件外衣披上,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没有半分的留恋和感情,“命人去熬藏红花过来。”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没有谁?!
藏红花……听到这个词夜孤晴脸惨白着,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性。
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背上的疤太丑,本王不希望下次还看到有疤痕。”他扔下这句不知是对谁说的话,然后走出了房门。
下次?下次她非杀了他不可。
夜孤晴紧紧地攥紧着被子,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