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恢复了他最初认识她的一样,很冷漠的一个少女。
只是,从前那是对外人,而现在,却是对每一个人。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去——”
“不,还是让我去吧,你帮我照顾哥哥,万一被人寻来,你的武功比较高。”
这个万一,其实目前为零,她太相信风见愁的武功了,昨夜那种情况,那些人也不可能会追上。
而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寻找,而私下里,也不见得马上就找来这里。
只是,她还有别的打算。
风见愁看了她一眼,终于慢慢的松了手,只是叮嘱道:“小心点,一有状况,立刻向我发信号。”
“嗯,我知道了。”
花容回房收拾了一番,穿了一身粗布的衣裳,就像一个普通的村妇,甚至将头发也束了起来。
只是腰间隐密的带了一把长鞭,他们兄妹二人都善于使鞭,不论何种情况,鞭不离身。
浅夏接到那封信的时候,正在独孤殇的书房练画画,按说以他现在的情势,应该很忙才对,可他偏偏不像之前刚回玄安那时,忙碌的不见人影。
就像现在,每天下午,他还有时间陪她画画。
奔雷拿着那封信走进来时,只说了一声,是给夫人的。
独孤殇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执笔在那画上添加了几笔。
他到底可以称得上是画师级别的人物了,不管浅夏画成什么样,只要他细细的添上几笔,那画便立刻变了味道。
栩栩如生不说,就连她之前所谓的抽象派也得到了实质性的转移。
浅夏抽了抽嘴角,却晃了晃手中的信,“想不想看?”
她故意诱他,他只冷艳高贵的瞟了一眼。
“打开!”说出来的话,还是证明他想看。
“切~”
浅夏白他一眼,也就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那封信。
信很短,只有两行字。
简单的交待了下地点,又嘱咐了只能她一个人前去,而这封信最关键的便是那个落款,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