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意念支撑着她,龙鸢轻闭起了双眼,在符印中运行周身灵力,将那些纷纷涌起的血灵们导入自己的体内。
她要这些灵力,她要打败国师!
国师丝毫不知道她这种念头,只是眼角带了一丝欣喜,果然他没看错,这灵盅毅力非凡,定能为他所用。
他早就在血灵之中夹了控盅术,她本就是盅类,必定会奉他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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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最近怎么总是闷闷不乐?蛇妖之事已除,如今百姓们已经安居乐业,你还有什么所忧的?”
太后来到御书房,看到独孤远竟然独自在喝酒,不禁大惊起来。
近来太监和侍卫们都来报他的情况,她倒是没放在心上,可今日亲眼一见,却也不得不担心了。
独孤远看她一眼,嘴角边泛起一丝冷意,“母后今日不用去国师府吗?”
“你、你怎么会得知?”太后吃了一惊,去国师府一事,她向来谨慎无比,除了长乐宫的人外,不会有知道,难道说,他也派了人在监视着她?
一想到这里,她心下便是微寒而又愤怒。
“母后既然能知道朕的一举一动,朕又怎会不关心母后?”独孤远自在的说,又肆意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最近,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了,从前,还会隔些日子就特别想出宫。
而如今知道龙鸢已不在殇王府内,他甚至连那里都不想去了。
六哥将皇位让给他已经三年了,可这三年,真正掌权的是他自己吗?不,分明,是他这个母后,凡是她都会亲自过问。
有时,一些紧急消息,她竟是比他还先知道,他这个皇帝真是做的无趣之极。
他早就知道她与国师暗中有来往,但一直不知道他们是想做什么,可是那天大殿之上,他们二人的配合,后来再仔细想一想,其中有太多的蹊跷。
至少,太后是全然站在国师那边的。
“哀家去会国师,也不是为了别的,近些年,他在炼制一种长生药,此事你也是知道的,哀家偶尔会去关心一下进度。”太后皱着眉解释着。
见他还在喝酒,气不过的上前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