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在车里听到他自报的姓名,偷偷的笑起来,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嗯,也不错,反正,他是嫁给她的嘛。
那边残月一顿,眉头轻蹙了一下,又即笑道:“独公子又何必装呢?只不过在下真的没料到,你竟然还活着,你既然还活着,她必定就不会死,听说,是朝露剑救了你们。”
你还能听说的好一点吗?当真把这把剑当成神仙了?
浅夏撇撇嘴,听残月那般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跑出去了。
难道说他有内线?不然怎么会这么肯定的啊?
“你听说的还真巧,但在下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残月教主若是再这般拦阻,看来我也只好用我雇的那批镖师了。”
独孤殇依然淡淡的说,看冷残月的样子,今日不动武,似乎是不可能了。
“镖师?既然独庄主还要演下去,在下也就明说,我只要萧浅和朝露剑,毕竟我们两人并没有仇不是吗?”
冷残月笑的诡异,那双桃花眼直接射向了马车。
辛情就在他旁边站着,她很轻易的看到他眼底深处的那抹势在必得。
她记得那一天没能抓到独倾城和萧浅时,他竟然又对她动怒了。
一个手下说,她只要剑,而他却还要人。
矛盾这样发生的时候,面对她的质问,他倒是编了一个借口,一个无法让人反驳的借口。
只有萧浅会驭剑,杀了她,朝露剑的灵力根本发不出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那么明确的说,他要萧浅。
独孤殇听了他的话,眼里的淡漠即被一丝冷戾所取代,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以来,他都是能沉得住气的。
只有让敌人看不出你在想什么,那才是真的赢者。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冷残月,在他那张笑脸下,也是让人看不清心思的。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